第308章新门生24
第308章新门生24
骆务凉打量着这玉斑指,像似有灵息一样,她心下喜爱这玩意,又摆着脸的考究他的真心或假意,“天天戴着?”她都还没当上他律堂口老大,就开始收买老大了?算他识相。“什么时候去律堂口,什么时候戴就可以。”他说得无力。
她还是选择了接过,看来这是律堂口老大的标志,她拿在手里甸量了一下。
“那你今后是怎么打算的?“他貌似无心一问。
“你当副手啊,还能怎么打算?”她随意一答,这样就当上一个老大,有点强夺别人的东西的感觉,但她问心无愧。
她是没有计划的吗?他缓声说:“律堂口能者任之,既然你已经是老大,我觉得你还是要跟堂口的兄弟们见一见,现在我虽然将律的位置给了你,但要是律的兄弟不服你,不同意你这个老大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得人心者得律!而这玉斑只是一种认定!”他自行的给她解释着。
她能看得出他的诚心,但她很乐观接下来的事,轻描淡写的说:“只要你还在,我相信,律的人会认同我的。”
她心还真大,但她这确实又说到了点上了,他不太放心,虽然她不像小孩,但他确实又是一个小孩,她要做老大,但权力在已,在这一点上,他是信她的,“你很聪明。”
她斜他一眼,心里想着这玉斑是哪来的呢,怎么看,这玉斑都透着一重古董的灵息,怎么看,这玉斑似经历了千万年,“好玉。”
他疑惑了一下,看她抚玩着玉斑,像个小孩得到了糖一样,果然只是个小孩!他笑了笑。
想必这玉斑一定有一个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故事,只是无法探究罢,而后,骆务凉直接将其放进了口袋里。反正她现在又不去律堂口,戴着的话,有些碍事。
“那明天,或者今天,需要我向堂口宣布归你所属的事宜吗?”他将话转到正题上,让一个小孩做堂口的老大,多少有些滑稽,但既然她想做,出什么问题,他可不会帮她解决。
她在厅里踱步走来走去。
“还没请教小姐姓名。”宇哥这才想起来。
她歪了歪脑袋:“我还没介绍我名字的吗?”
宇哥点头。
“这样的,律堂口的事,还是和你管理之前的一样,但是总统筹和策划,你需要报告我,律堂口易主的事,你只需要跟几位你信赖得过的人或是在律堂口有一定权力的人通知下去就可以!你手下的人不服,需要我出面的话,联系我,我就会过来。”她看一下时间,“叫我肖姐吧。”
想得还挺周全,宇哥暗自对一个小女孩生服。“好,我这就去通知下去。”
她向正要转身向门外的宇哥摆手:“等等。”
“肖姐还有什么事吗?”
其实骆务凉的家,曾经是瓦片盖的,在最偏僻的乡下,后来在骆务凉上小学时才搬了出来,她妈妈收华素,她是一个人如其名的妈妈,她为人随和,每天早上总会梳理一番她那乌黑的头发,端庄的瓜子脸,柳眉上扬,奕奕有神的双眸,溢着满满的温柔,由于常年在露天作业,父母的皮肤有些许的黝黑,但在骆务凉心中,父母永远在她心里是第一顺位,
曾经那个让父母操心的骆务凉,那个挨训的骆务凉,如今却是家里最宠最疼,即使父亲还是有些不感冒,但相对于小时候的待遇,已经算是好很多了。
父亲叫:骆保国。他有着一双闪烁着精明的柳叶眼,身宽体壮的,他待人幽默,喜欢高谈论阔,这些唯独对骆务凉的态度有些不一样,小孩子都喜欢小动物,曾经家里养了一只猫,她很喜欢跟那只猫玩,但是某一天,父亲却把她的爱猫,在不经她同意下,就把她喜欢的猫给买给一些想要猫的顾客,当她知道时,她失声痛哭了起来,父亲见她哭,冷冷的说:“不要再哭了,只是一只猫,卖了就卖了。”
父亲不懂一只猫对她的意义,对她来说,这猫就像她的心爱的玩具,也是一种陪伴,被父亲就这样卖掉,她就这样连续悲伤了三天,因为三天后,她跟其他朋友去小河里捉了一条鱼来养,本来是放在塑料瓶里的,她怕鱼太孤单,就放了些水草在瓶子里,在一次她上学回来时,鱼没了.她询问家人,原来是父亲以为是养了植物,便给瓶子换水时,没留意到里面有鱼。
除了安静的一面,她还有点顽皮,在离镇上最近的那座山,是她探险的乐场,离镇最近的那条小溪,是她拦鱼的乐趣,离镇最近的草坪,是她和其他小朋友老鹰捉小鸡嘻戏。
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喜欢她安静喜欢她不捣蛋,很多时对她的管教很是肃穆,她也不可能不感觉到,毕竟做父亲的都有一定的神威。她不像姐姐,姐姐从小懂事,家里人都疼她爱她,连同爷爷奶奶都宠她有加,跟骆务凉的待遇是相反的,骆务凉没有忌妒,因为比起那些,她可以自己找乐,所谓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其中,骆务凉不是没研究过问题的根源,家里面的风水迷信师给家里点拔过:说这孩子不能与家人亲近。也许是这个原由,所以才对她才格外的疏离吧!也可以以严父出孝子来看待父亲,也许父亲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一个理念: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坚强点,而骆务凉没有做到他的要求,以至于少了对她的关注。
确实,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太受哭了,那时的她不懂什么世事,总用哭来搏取一点关注,想当然,大人要烦恼的事太多了,一个小孩子老是哭,不免有些烦心,长大一点时,她也哭,因为知道哭是搏取不了家里人的关注的,她会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哭,可以说,那时的骆务凉泪腺不是一般的强,就有了邵天颖所知的:酱油妹一说。
这个典故是因为骆务凉的哭声来的,她小时真的哭的太利害,父亲多次都把她送到外婆家,见她一到外婆家,总是喜欢用酱油拌东西吃,吃着吃着就不哭了,这就是这一别称的由来。
南洞镇,改革与发展在这小镇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小康之镇,集市,等等都在小镇上逐一兴起。南洞镇的楼房基本以二到三层为主,每家的装修风格相对普通,但每家都会栽种一些花树盆栽,是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小镇。
从村里搬出来后,跟骆务凉家做邻居的是她二叔,二叔是做小本生意的,骆保国也有模学样的跟着二叔的后路走。各自售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是的,骆务凉家摆的是地摊,镇上摊个地摊,是南洞镇比较兴起的事,他们无论风雨,露天与否,人多人少,仍坚守着岗位,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平凡的人。
可是,摆个地摊,会遇到各种行行色色的人,记得一次,早市上,她就被客人与家人教育过:
那天父母忙前顾后的,早市街上的人络绎,在骆务凉的面前,好些个人问价,由于她对买卖不是一个容易上手的人,在她面前穿插的客人,总是在催促她收钱找零钱,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找了好些个客人后,有一位客人转身,又转了回来,直冲着她指责:
“小妹妹,我刚才给你的是一百元,我的东西才十二块,你怎么找我38元?还差五十。”
骆务凉百忙中仰起头,看站着的人,她想起了这个人道:“你给的是五十,我没找错你的。”要知道,一百元在骆务凉心里是相当大的数目,这事,她怎么都不可能找错!摊个地摆,赚的都是几角一元的赚的,她自然不敢粗心。
“小妹妹,小小年纪可不能这样骗人啊,我刚才确实给你一百了。你是不是收的时候搅混了。”
被客人一说,她些许的疑惑,但又很肯定这客人给自己的是五十,就是想不通客人怎么说自己的是一百?坚信了说:“叔叔,你给我的是五十。”
客人听她这么一说,死咬自己给的是一百,还一副跟骆务凉理论的样子,欺负她人小不懂事,说自己明明给了一百,怎么给自己少找了,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关注,听得旁人都不太相信这个小孩的话,都相信了那位客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