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恰照梨花雪哭什么,罚错你了?(慎)……
第59章恰照梨花雪哭什么,罚错你了?(慎)……
“求你。”
“顾砚时,求求你。”
她似一团微弱的火苗,挣扎地跳动着,融融地去化他眼中霜雪。
柔软的束带在他手中也变得灼人,温和的痕迹燎过原野。
她昏昏沉沉地,拧着身子,小声地求。
云霞般的脸,温软地,小声地,哀求着。这样动人。
冬日的空气凉津津,唯有舒展的她在一片冰凉里发着烫。
羞怯又张扬。说不完的少女心事。
他按着她的肩头,不置可否地拒绝。
“小姑娘,不知羞。”调笑声轻慢地回荡在空旷的尘世里。
仿若炉里的火苗蔓延上来,轰鸣的月相在她眼中迸开。
她混沌地仰望身上的男人。
他衣冠齐整,额边有乌黑发丝散漫垂落。那凝视着她的瞳孔深得像蔽天的林。
林里透着晨曦的雾,夜晚的黯与黄昏时分的温柔。
蕴成新雪初霁最醇厚的陈酿。
她一定是饮得太多,甚而有些醉了。
否则怎么感觉这样烫,燎原的火正烧着她。
他用目光,蚀骨似的啃她。
“求你……求你,呜……”她哭着,“顾砚时……”
“子言……”
她呜咽的声音像头脆弱的小兽。
破坏与保护,矛盾地交织着。
促得顾砚时俯下身来,以束带温柔地缠过她的颈,漫不经心留下个怜惜的吻。
亲密的呼吸在湿润的沼泽被交换。
“求我什么呢?娇娇儿。”他咬着她薄薄的唇,狎玩般问。
她在他的声音里见到山间罩下来的黑色,带着雪松的清冽。
寒意使滚烫的她清醒了些。
随之而来的是颈间一点点被束紧,稀薄的空气被抽走。
她被折起来,被迫向他奉上自己。
“求你……罚……我。”
顾砚时低垂着眼,似笑非笑睨她:“说说看,你都做错了什么?”
他掐着盛放的野趣。
她彷徨着,却躲不过他采撷的修长手指。
不过三两下后,便朝生暮死地战栗。
她失守着向上曲起,换来他的嗤笑。
“享受起来了。我允许你快乐了吗?嗯?”他面无表情地拧。
漠视的冰冷映在她眼中,凛然得像她一人的帝王。
换她心甘情愿臣服。
即将溢出口的痛呼被颈间束带倏地收回,她喘得断断续续:“没……没有允许。”
没有允许,所以不能快乐。
“你都做错了什么?说。”他的目光沉得骇人,居高临下地等一个答案。
颈间一寸寸收紧的束带,连她最后的稀薄空气都要剥夺。
眩晕涌来,岑听南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而旋转,心跳剧烈跳动,她无意识地抓挠着,想寻找一根可依附的枝。
皓白手腕盈盈握住一轮虚幻的月,又无力垂落。
昏沉的黑暗钻进她的眼,她的胸腔,带着嗡鸣,不断被放大。
疼痛、酥麻,快乐、滚烫,濒临死亡。
所有极致山崩地裂般镇压着她。
她痛苦地流出泪来,抽噎着,啜泣着认错。
“不该……不该不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