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被陈阳遗忘的过去
陈阳听到罗大红的话,突然想起在陈家老宅看到的那一幕,显然那是命灯说过的,他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会想起某些记忆碎片。还有陈龙手里的全家福,都证明他曾经就是被派过来给武神之魂炼魂抽魄的那个人。
那自己后来是怎么取代原来武神的呢?
或许这个问题,有时间可以问问六维之匙,现在嘛,当然是让罗大红等人死不瞑目了。
于是陈阳脸上立刻表现出不屑的样子,然后说道:“贡献给我?把那些你们顾忌的人物用威逼利诱的方法送过来,顺便还保住了自己的家族地位,你们还真是大公无私啊,哈哈!”
见陈阳大笑,罗大红就是脸皮再厚也免不了露出尴尬的神色,然后他就爆了。
被陈阳一指戳爆!
罗家的两个后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眼前一黑也失去了意识。
“两具炼尸,还有罗家老祖的尸仙身份,看来罗家很久就在谋划并付诸行动了啊。”陈阳观察了一下两个跪地的炼尸,挥挥手也让其变成了飞灰。
“大佬,这次你要破界出去可得带上我。”六维之匙对灭几个罗大红那样的人,根本毫无感觉,知道陈阳要走,赶紧请求到。
“带上你当然没问题,不过我以前的记忆全失,而且说实话,你的能力应该远远超过我这个武神吧?怎么会心甘情愿跟着我?”陈阳有点疑惑。
“当然是因为老大你救过我啊,而且要不是因为我,你之前也不会变成半人半魂的状态,小六不才,但最讲义气!”六维之匙毫不犹豫的说道。
“确实义气,那小六你能不能讲讲我当年的事,帮我回忆一下?命灯说我要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才能得到一些记忆碎片。”陈阳试探着问道。
“老大,有些记忆知道了反而是一种负担,而且若不是当年你把我当成信物交给罗家,或许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恢复实力晋升武圣什么的,在我的帮助下绝对轻而易举。”六维之匙劝说道。
“哦?负担?”陈阳有点不解,然后他就想到命灯刚才说了六维之匙的能力,是可以控制六维以内的所有空间和时间,那是不是也知道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呢?
“说实话,老大你这百多年的经历,我都看到了,包括你为什么是现在的外表和两个思维什么的,还有后来被回溯到了婴儿时期,但这是个全新的开始不是嘛?以后还有我和小签辅助你,所以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六维之匙又说道。
“新的记忆,全新的开始?完全了解我过去的你,希望我抛掉以前的负担,就说明我曾经做过很多违心和不堪的事,对吧?”陈阳想了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是啊,老大你曾经就说过,有机会你想封印自己的记忆,做个简单一点的人,现在我看就是最好的状态了。”六维之匙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ok,听人劝吃饱饭,不过遇到过去的人和事,你也得给我提个醒什么的。”陈阳其实还是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好奇。
“没问题,老大,接下来要做什么?”六维之匙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并对和陈阳一起行动,充满了期待。
“那你就帮我找出罗家和梅家的人吧,我给那位老祖准备一份大礼。”陈阳坏坏一笑说道。
另一边,自从陈阳走后,楼静已经苦苦支撑了两个多小时,但她感觉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她手里有问天罗经,可以略微改变阴阳气迷惑罗家老祖,还可以用“等价交换”时不时的坑对方一下,但对方现在实在有点过于强悍了。
此时楼静已把对方引到了一处原始森林中,周围满是浓稠的迷雾,还有被她控制灵气催发出的各种怪异植物,希望借此来拖延时间。
而啃尸之后的罗家老祖确实也被困在某处迷失了方向,但他一脚踏下,方圆几十米的山林立刻被震成齑粉。
一拳打出,百十米的密林就被清理出一条通道。
用力一吹,浓雾也要消散,所以这里还能困住他多久,真的很难预料。
楼静通过问天罗经推测出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但附近确实没有更合适困住对方的地理环境了,只能在手里的圆盘上不住点击,控制气象不断变化,引发暴雨来延缓时间。
很快一场暴雨就驱散了林中迷雾,也让罗家老祖的耐性完全消失了。
“很好,找不到你,我还找不到楼家人吗?”罗家老祖仰天怒吼,转身腾空而起,就朝着某个方向飞了出去。
还没飞离这片山林,一个梳着长辫子的漂亮姑娘,就一脸阴沉的出现在了半空中。
“看来要挟永远是最有效的手段,那个小子呢?不要需要我再拿楼家人威胁你了吧?嘿嘿。”罗家老祖阴阴一笑说道。
“罗老鬼,你现在已经彻底进入了尸仙的状态,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很快自己就会迷失神智成为尸魔,到时候你们罗家……”楼静说着,手里的点击动作也没有停下过。
“哈哈,这次我来也没想过活着回去,而且我已经给他们发了信号,估计他们已经动手唤醒了武神之灵,所以不止是我们罗家,你们楼家也是十难存一,哈哈哈。”罗家老祖说着已向楼静扑去。
刚才他还能拿楼家人威胁,但说出武神之灵的事,谁都知道那个存在被唤醒之后蓝星不灭也要被摧毁大半,所以罗家老祖立刻就出手了。
同一时刻,楼静也再次使用了问天罗经的“等价交换”,但换来的也只是对方身体的稍微迟滞,毕竟啃尸后的尸仙实力已经不是普通武仙能够对付的了。
“楼静你做的不错啊,居然还没有被干掉。”
这时一个声音突兀的从一旁传来,同时双掌击出狂暴内力的罗家老祖突然定格在了半空中,而他打出的内力,也完全化作了一缕清风,只吹乱了楼静额头前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