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尊贵的玉
“盏妍姐姐,你看这是父皇送我的礼物。”十三开心的拿出一个锦盒,只见里面是一件雕刻精美的玉,上面的两条蛟龙更是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龙须都在飘动。“这玉看起来无比尊贵,看来皇上是真的疼你这个小公主呢。”吴盏妍为十三开心。
自从皇上知道了十三公主就是前朝圣女,不光没有对他没有任何转变,似乎还更亲密了。
“父皇真的很宠爱我,当然我也最爱父皇了。”十三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心。
也是天底下哪有比得到父母的疼爱更让人开心的呢?看到这么开心的十三吴盏妍想到自己也有一双同样疼爱自己的父母,心里就无比温暖。
“十三,我可以看看这块玉吗?”吴盏妍只是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玉,看着珍贵可却不知道是什么玉。
“当然可以了。”十三很大方的将锦盒推给吴盏妍。
吴盏妍轻轻将那块玉从锦盒里拿了出来,细细端详着,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到底哪里与众不同,只是感觉这物件稀奇的很。
见吴盏妍捧着这块玉迟迟不说话,表情似乎还有些不大对,十三憋不住了,“盏妍姐姐,可是有什么事?”
“哦,没有,只是这玉实在是美,我只是看呆了。”吴盏妍感觉到自己失态赶忙放下了玉。
“这玉当真这么美吗?”十三听到吴盏妍这么说开心的捧着这块玉,似有爱不释手的意味。
“皇上赏赐的东西自然不能跟寻常物件一样。”吴盏妍看着十三这可爱的小脸蛋笑了。
十三听了更是开心。
“好了,宴会怕是要散了,我得陪父亲回府了。”吴盏妍告退。
“嗯,盏妍姐姐有空了要常来宫中看我。”十三也不强留。
“这是自然。”
吴盏妍回到宴厅,果然皇上皇后早已离去,剩下一群官员正在明里暗里的拉帮结派,吴亦云所在之处自然是最热的,只见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夜无筹怎样怎么好,又有人说夜墨殇多么多么好,吴亦云只是笑笑不说话。
“父亲,我们该回府了,怕是子清这会儿吵着要找您呢。”吴盏妍来的及时。
吴亦云一脸感激的看了看走来的吴盏妍,转身跟周围的大臣们说,“小儿年幼,甚是粘人,就不在此多陪大家了。”
“相爷走好。”周围的那群人见吴亦云这么说只好行礼送别。
吴盏妍和周围各位大臣颔首算是打招呼,于是扶着吴亦云走了出去。
“妍儿啊,你今日可真是冒险。”吴亦云似是有责怪的意味,“若不是十三公主为你说话,恐怕今日又是另一种局面。”
吴亦云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这次吴盏妍算是靠着十三公主才能为林静之求来这位份,可若是没有十三公主,皇上怪罪吴盏妍也不是不可能。
“父亲,我只是想保护母亲。”吴盏妍低下头,“况且这件事确实是有益于天下的。”
“罢了,这件事的结果总是好的。”吴亦云停下脚步看着吴盏妍说,“妍儿,你可明白福兮祸所倚的道理?”
见吴亦云表情这么严肃吴盏妍不得不好好思索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吴盏妍说,“父亲莫不是怕树大招风?”
吴亦云叹了口气说,“正是,刚刚你也看到了,他们看似在拉拢我,实际上都想让我死啊!”
吴盏妍震惊的看着吴亦云,懊悔自己只想着林静之却没有考虑到吴亦云。现在相府中吴亦云身为丞相位高权重,本就是一颗大树,可现在又加上二品的女官和三品的淑贤夫人,这下相府的势力大增,不得不受人忌恨。
“父亲,目前皇上留着我们还有用,所以其他人还不敢动我们,你放心,我定会保相府平安。”
“这些事为父来做就好,你一个女孩子照顾好你母亲就好了。”
吴盏妍此时发现吴亦云的鬓角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白发,腰也不似以前直,这些年来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吴亦云的身上,吴盏妍想是该她这个女儿为父亲分忧的时候了。
“父亲,我可以帮你。”吴盏妍坚定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吴亦云。
吴亦云被吴盏妍眼神里的坚定震惊到,“你?”
“父亲,若是你有需要,盏妍为了你为了相府定会赴汤蹈火。”吴盏妍眼神坚定如铁。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吴亦云欣慰的拍了拍吴盏妍的手。
回到相府林静之早已在门口迎接。
“母亲,你现在可是皇上亲封的三品贤淑夫人,以后就不需要再在门口迎接我们了。”吴盏妍心疼林静之柔弱的身子站在这儿被风蹂躏。
“不管是几品,我还是一个妻子、母亲,做这些是我应该的。”林静之贤惠的样子真真配的上“淑贤夫人”这四个字。
“妍儿说的有道理,以后你就不必在门口等了,近日风大小心身子。”吴亦云自从上次白水貂皮事件后对林静之冷落了不少,今日又恢复如常,林静之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
“好了,我们快进去吧。”吴盏妍提醒道,不然这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要说到何时。
身旁的吴择仕则是恨的差点把嘴皮咬破。
吴亦云晚上陪着林静之、吴盏妍、吴子清吃饭,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都说这几家欢喜几家忧,这边林静之一家其乐融融的吃着家常饭,另一边云兰芝带着吴择仕和吴越溪吃饭。
吴择仕和吴越溪近来越来越不对头,就连饭桌上也不放过彼此,若不是云芝兰要求,恐怕都不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二弟,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照顾母亲的?”吴择仕看着云芝兰以前圆润的身姿变得愈来愈瘦不禁心疼的说。
可这话在吴越溪听来就是吴择仕在指责自己无能,连自己的母亲都照顾不好,吴越溪没好气的说,“你在的时候把母亲照顾好了?”
“你!”吴择仕无奈这个二弟怎么总是与他作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吴越溪头也不抬夹了一口菜说,“大哥若是有本事解了母亲的心头事比什么都强。”
“你这是在说我无能,斗不过那小丫头?”吴择仕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饭菜都震颤了。
吴越溪抬头一脸轻蔑的说,“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