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第590章“你行吗？我看着你挺难受的样子。”屠殇问她，“要不你就认输吧，输在我手下，你也不算亏。”

玖灵不说话，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手中召出长笛，看向她道：“来吧。”

“……”屠殇看她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情绪，顿了一会儿提着坠廖冲了上去，丝毫不留情。

一串笛音响起，灵气在空间炸开，屠殇一愣，感觉不可思议，却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略微的试了下手，屠殇后空翻回一边，笑着看向她说：“你还挺厉害的嘛。”

“和你交手，莫大荣幸。”玖灵笑着说。

“哪里哪里。”屠殇笑着说，笑的像一个八岁孩子。

“屠殇，打得过她吗？”伊一笑着问。

“不知道，我感觉她和我很像。”屠殇对神父说。

“可是这一场神父必须要赢。”伊一笑着说，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却给了她无形的压力。

“是。”屠殇咬了咬牙道，“我一定胜。”

“屠殇……”玖灵叫了她一声。

“你有什么话吗？”屠殇看着她。

玖灵久久才憋出四个字，眼眶再一次被泪水打湿，“有缘再见。”

“……”屠殇不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以前我和一个人打架，输的永远是我。”玖灵道。

屠殇慢慢收回了攻势，因为他说的是废话，却又忍不住想继续听。

“我永远在输，那个人却默默保护了我一辈子。”玖灵说，“我所有撑不住的时候都是她替我撑，所有危险她也愿意陪我去闯，所有的痛与恨她也愿意替我承担，我欠他一声谢谢。”

“她是谁？”屠殇很好奇她话里的这个人。

“她在我心里。”玖灵指着自己心说，“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

“那你叫她出来，她可以给你帮手。”屠殇道。

玖灵看着她出了神，而后无奈摇了摇头，“现在她不见了。”

“她去哪儿了？”

“她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去救人了。”玖灵说。

“救人？什么是人？”屠殇又奇怪地看了看玖灵，又看了看伊一。

伊一道：“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恐怖的东西，他们自私自利贪得无厌，是我终归要毁灭的东西。”

听到这屠殇忍不住皱了皱眉，对玖灵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东西，你的那个人竟然帮助那群什么人，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玖灵慢慢道，“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叫情，这个东西能让人变好，也能让人变坏。”

“什么意思？”屠殇问。

“人类富含七情六欲，有了情能让人变得温暖，也能让人变得丑恶。”

“情？”屠殇看向伊一问，“情是什么？”

“……别理她去打你的架。”伊一道。

屠殇拿起剑再次飞了过去，不得不玖灵再次拿起笛子同她决斗。

笛声不停灵气四溢，剑芒对峙进不了退不下僵持着。

“……”所有人揪心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