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而过
风吹而过
到底还是笑自己,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只要努力了和司钟站在了同一位置就一定好好的在一起。
但是司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弟弟,但是感情会变质,这位弟弟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亲情。
施薄打开房门,身体瘫软,一下子就顺着门坐了下来。
一直到早晨,司钟推开门,发现什么东西挡住了,顺着推开门的一点空间,司钟看见施薄的身体就横躺在门口,他还在睡梦中。
毫不犹豫,司钟伸出脚踹了施薄,施薄没醒,直到再次大力的踹了施薄一次,他才醒过来。
朦脓中,施薄优先看见的就是司钟的拖鞋,随后穿着拖鞋的脚被收了回去。
施薄傻傻的摸了摸脑袋,坐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句:“哥。”
司钟推开门,扫了一眼房间,眼里的笑意荡然无存:“我还说送你去学校,看你的感觉,这个学校可以不用去了。”
放眼望去,房间乱糟糟的,本来打算昨晚收拾的行李箱还被端端正正的放在地上,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糟糕,这是施薄的第一想法。
死了,第二想法。
施薄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急忙说道:“哥,我马上,马上收。”
司钟给施薄移了个位置,不茍言笑。
虽然今天只是去收拾寝室,准备军训需要的东西,但是看到施薄什么都没有准备好的那一刻司钟真的有一些傻掉了。
看着施薄忙碌的身影,司钟还是开口说道:“也不是很急,先洗漱,下来吃饭。”
施薄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
洗手间,施薄眼角泛红,昨晚回来就一直哭,也不知道什么鬼,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导致早上起来是这个情况。
施薄赶紧用毛巾热敷一下,希望会好很多。
温热的毛巾从眼睛上取了下来,施薄连忙对着镜子仔细查看眼睛。
......
没有卵用,眼角还是微微泛红。
施薄也不可能一直拖下去,为了面子竟把之前司钟送的墨镜翻出来戴在了脸上。
从进入司钟的生活开始,施薄就一直零零碎碎的收到很多礼物。
小的,
大的,
贵的,
好看的。
简直可以开个小型便利店一般的存在。
墨镜,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司钟说以后开车挡太阳,先备着。
他总是这样,不该准备的,该准备的,他都是想得很多。
眼见自己想得太多,情绪又要绷不住,施薄伸手用力拍了拍脸。
餐桌,果然只有司钟一位,今日还是有些早,大家都在睡懒觉。
早餐摆满了一桌子,千奇百怪,南北方的食物都有。
施薄坐在司钟旁边,微微扶了一下眼镜,开始吃饭。
司钟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大早上非要带着一个墨镜下来吃饭,虽然今天有太阳,可现在在家,为什么戴墨镜。
司钟把疑问和食物一起咽下了肚子里,起身对施薄说:“我去开车,收拾好了就出来。”
走到一半,司钟回过头,又道:“还要去接迟炎,你...尽量快点。”
施薄的嘴里露出的还有半个包子的尸体,虽然看不到眼神,但是司钟总觉得这表情真的很痴呆。
“嗯嗯。”
施薄点头,包子下肚。
施薄不住校,因为军训的原因才有了寝室,过了又会搬回来,所以收拾起来轻松地多,零食之类的等接到迟炎大概要去超市一趟,只收衣物。
十几分钟后,施薄从大门出来,院子里,司钟坐在一辆黑车上,因为要去接迟炎的原因,这次并没有让司机开车,而是司钟自己来。
打开车门,施薄弯腰进去,道:“哥,我们走吧。”
“嗯。”
司钟出发之前就和迟炎联系过,在车水马龙间,司钟得到了一个答案,他以后再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开车出门,像是狗在开车一样。
迟炎早从家里出来许久,身边还带着两个行李箱,拖拖拉拉的走到了和司钟约定好的地方。
约定的时间往后延了大约十多分钟,这辆车终于出现在了迟炎的视野里面。
车的空间足够大,但是后备箱也只能放下两个行李箱,剩下的那一个被迟炎放在了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