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闫埠贵被下药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周末,整个城市仿佛都沐浴在温暖而惬意的氛围中。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四合院的居民们也迎来了这难得的休息时光,大家或在家中休憩,或出门访友,享受着这份宁静与闲适。
闫埠贵一大早就满心欢喜地提着自己那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桶,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准备去后海钓鱼。他心里盘算着,要是能钓上几条大鱼,晚上就能给家人加个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此时的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飘浮着。闫埠贵沿着熟悉的街道走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他时不时地和路上的熟人打个招呼,心情格外舒畅。
而另一边,刘光奇因为失去了蛋蛋,再加上马宁的同性相吸符的影响,他的内心早已被疯狂爱意和占有所占据。他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如同一个被黑暗吞噬的灵魂。此刻的他心怀不轨,满脑子都是如何和闫埠贵一起的那些画面。
刘光奇鬼鬼祟祟地溜出家门,脚步匆匆,像一只急于寻找猎物的恶狼。他的眼睛不停地转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邪恶计划。他知道在院子附近有一个曾经专门到处给人看牲口病的老兽医。如今虽然禁止了投机倒把,但老兽医偶尔还是会偷偷卖些药。
刘光奇来到老兽医家那扇破旧的门前,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后,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传来老兽医略带警惕的声音。
刘光奇压低声音说道:“是我,刘光奇。”
老兽医打开门,看到是刘光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眉头微皱,问道:“你来干啥?”
刘光奇脸上挤出一丝干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大爷,我有点事儿找您帮忙。”
老兽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皱了皱眉,问道:“啥事儿?”
刘光奇凑近老兽医,呼吸急促,压低声音说道:“我想买点药。”
老兽医心头一紧,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啥药?你小子可别想干坏事!”
刘光奇连忙哀求道:“大爷,您就行行好,我真的有急用。我保证,绝对不干坏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
老兽医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这年头也没法子卖药,自己哪次卖药不是在风口浪尖上,现在也缺钱,叹了口气说道:“唉,算了算了,卖给你,但你可别干坏事!干了我也不知道你买药是要干啥!”
刘光奇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您放心,我肯定不干坏事。”
老兽医从柜子里翻找出两包药递给刘光奇,叮嘱道:“这药可得慎用,别胡来!”
刘光奇付了钱,接过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转身匆匆回了家。
回到家中,刘光奇走进昏暗的厨房。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油烟味,他从橱柜里拿出两个已经有些发干的包子,在包子底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弄了一个小缝隙。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光奇打开药包,把兽药混合后全都抖进了两个包子的缝隙里,然后又用一点水把包子浸湿,试图掩盖住药粉的痕迹。做完这一切,他满脸诡异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恶魔般狰狞。他揣着包子,快步朝着闫埠贵钓鱼的地方走去。
闫埠贵此时正坐在后海边,百无聊赖地盯着平静的水面。他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却依旧一无所获,连个鱼影都没见到,心情不免有些烦躁。
“这倒霉的,今天咋一条鱼都不上钩呢?”闫埠贵自言自语道,脸上满是无奈和沮丧。
就在这时,刘光奇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闫埠贵看到刘光奇走向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毕竟这段时间刘光奇的行为十分怪异,让他心里直发毛。
刘光奇走到闫埠贵旁边,大大咧咧地坐下,脸上挤出一丝假笑,说道:“闫老师,钓鱼呢?”
闫埠贵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嗯,是啊。”
刘光奇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递给闫埠贵,说道:“闫老师,家里剩的包子,给您一个。”
闫埠贵看到包子,虽然这包子看着干干扁扁的,但也不由得双眼一亮。心想不管这小子如何,自己中午可以不用回去吃饭了,又能省一顿。
“哟,光奇,谢谢啊!”闫埠贵说道。
刘光奇一脸献媚地说道:“闫老师,您客气啥,您尝尝。”
闫埠贵接过包子,大口咬了下去。因为刘光奇用药的时候特意用水浸湿了一下,包子变得松软,几口就被闫埠贵吃进了肚子。
刘光奇见状,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手里的包子。
没过多久,两人的肚子都不由自主地咕咕叫了起来。
闫埠贵皱着眉头,对刘光奇说道:“光奇,这包子不会放了好几天了吧?”
刘光奇内心一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淡定地说着:“不知道啊,我自己也吃了啊,闫老师。”
闫埠贵的肚子越来越疼,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他使劲紧绷自己的括约肌,脸色变得通红。
“不行了,光奇,咱们得找个地方方便一下。”闫埠贵焦急地说道。
刘光奇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却说道:“好嘞,闫老师,咱们去对面树林。”
两人一前一后,捂着肚子,狼狈地跑向了小树林。
进入树林后,闫埠贵迫不及待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开裤子就开始解决。他一边拉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这该死的包子,可把我害惨了!”
刘光奇在不远处,听着闫埠贵的咒骂声,心中充满了爱意,闫老师骂人也很可爱呢。
此时的树林里,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但这美好的自然景色与两人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闫埠贵拉完后,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虚弱地站起身来,然后有感觉身体一阵燥热,感觉帐篷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就在这时,刘光奇也满眼通红,虽然没有了蛋蛋,但棍还是会有反应的,刘光奇满脸爱意的冲向了闫埠贵,闫埠贵看到刘光奇脱了衣服扑向自己以后眼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也顿时化为了满眼红光。
随着树林里的鸟叫声不断,两人完全的战斗在了一起,不是闫埠贵在捡肥皂就是刘光奇在捡肥皂,画面不堪入目。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两人搂抱着躺在小树林里,彼此脸上都挂着满足和疲惫,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