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抓捕
第304章抓捕
和风城城主安普吉伯爵听完卢克的讲述,眉头深深皱起,他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根据卢克的讲述,这一切,如果是真的的话,和风城将会经历一场大灾难。
更可怕的是,根据他的判断,卢克的讲述很有可能是真的。
安普吉伯爵挥了挥手,让卢克退下,沉默良久,这才说道:“怎么看?”
“非常有可能!”一个娇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门被打开,一个千娇百媚的夫人款款地走了出来,边走边说:“若真的是她的话,那她现在得虚弱成什么样子,居然被凡人给绑住。”
说到这里,这个娇媚的夫人捂着嘴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很难想象,在面对蝼蚁侮辱的时候,她是不是还是那一副高傲的样子,好想看看她屈辱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充满了怨毒,这个娇媚的夫人正是城主夫人,罗丽尔。
但成为城主夫人,并非她所愿。
其实她和莉雅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天空岛的魔法学院。
并且,她们还是同一级的学生。
罗丽尔出生于小贵族家庭,由于自小生得美丽,再加上父母的宠爱,自幼就无法无天,自认为是天之骄子。
只可惜,来到魔法学院的第一天,她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见到了真正的天之骄子,莉雅。
尽管在同一级,尽管都是猩红女巫的学徒,但两人的待遇天差地别。
莉雅可以随时进入猩红女巫的实验室,每天都有一定配合的实验材料,想学习什么,猩红女巫就会交给她什么,完全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但是罗丽尔呢?
她不行,猩红女巫除了再教室给他们讲课,平时的时候,她根本无法见到猩红女巫。
没有任何帮助,从家里带来的金币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想要吃饭,想要魔法材料,想要借用实验室,都得自己想办法。
为了这些,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她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晚是如何的痛苦,那个可恶的胖子是如此的沉重。
到后来,随着需求的越发的多,即便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填补,于是开始进入各个魔法师的实验室,成为他们的实验品。
这些直到她拥有了一定的能力过后,这才摆脱这种噩梦,他从实验品升级成了魔法助理。
这一切的遭遇,都让她如此的嫉妒莉雅,凭什么?这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凭什么有实力强大的导师保护,怎么她就得承受这些。
嫉妒渐渐变味,慢慢的成为了仇恨。
到后来,她为了成为正式魔法师,签订了不平等契约,答应成为一名魔法师后裔的妻子,直到帮他的血脉,生下一个拥有魔法天赋的孩子。
后来,她成功的晋级为正式魔法师,来到了和风城,成为了安普吉伯爵夫人。
安普吉伯爵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拥有着严重的**倾向,更何况他的实力也太低了,依靠种种资源,这才勉强达到了骑士级。
面对这种废物,罗丽尔以前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人家是魔法学院魔法导师的后裔,自己又签订了契约。
每天晚上,面对这个废物的鞭子,她不但不能反抗,还得乖乖脱光了衣服,任由他为所欲为,好在曾经的经历对于这些痛苦早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也就承受了下来。
她现在只期盼,自己早日怀孕,她是魔法师,自然有办法让自己生下的孩子拥有魔法天赋。
到时候只要孩子生下来了,她就可以回到魔法学院,追求魔法,变得更加强大,又或者到别的地方,占领一座岛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不过一想到生孩子,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魔法师本来就要接受魔力的侵蚀,即便用各种办法让身体保持健康,但仍然不可避免的体质下降,一旦生了孩子,对于自己的健康拥有着不可忽略的破坏性,从而严重阻碍她的魔法之道。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当晚,城主下令搜查全城,士兵们都活动了起来,百姓一片哀号。
但凡是美丽的女人,但凡是长得和莉雅有一分相似的,都会被抓起来。
酒馆里,零号推开窗,打开一丝裂缝,看着外面的景象,不由的皱起眉来,她的实力还未完全恢复,对付这些士兵,有力未逮。
床上,一个软趴趴的东西在那里蠕动,她就是那位水手先生。
水手先生的心脏被换成了特制的心脏,其中大部分的生命力都被莉雅吸收,但是其中一小部分的不纯的生命力留在了他的体内。
这些不纯的生命力融化了他的骨骼,并且在皮肤表面长出了很多触手,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像一个人类,而像一只鱿鱼。
至于水手先生的意志,早就因为变成这样被摧毁了,现在,他只是一只被欲望掌控的触手怪,也是零号的生命里提取机。
门口响动,被哗啦一声一脚踢开,一个士兵刚刚进来,就看到了零号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神智,转过身去关上的门。
“怎么样?”
“这里面没人。”
外面传来的声音,零号松了一口气,跟着就感到脚下一片冰凉,只见一根触手缠住了她的美腿,正在向上攀爬。
“滚开!”零号呵斥道,触手怪就像触了电一样,赶紧缩回触手,滚在床上缩成一团。
城主府中,城主夫人罗丽尔铺开地图,这是整个城的地图,只见地图中有几个小点,这是代表那里有魔力反应,这几个小点早就熟悉了,其中一个是她自己,另外几个是几件魔法物品。
不过现在,一个微弱的小点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只是一闪而逝,却被她敏锐的捕捉到了。
呵呵!找到你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力,只见城主掀开的她的裙子在她身后用力耸动,看着城主那猩红的双眼,她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该死的种马,又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