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审问1
墨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公子,你以为你易容成这样,就没人能认出你了?”
又接着说:“你太小看我们了。你身上的气息,还有你走路的姿势,都出卖了你。”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既然被你们识破了,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他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很是清秀的脸,那皮肤,那睫毛,都让墨言忍不住羡慕。
不过可惜啦,心不是一般的恶毒。
林巧儿从墙角钻出,观察着现在发生的一切,她同样有些震惊,墨言是怎么猜到是哥哥的呢?
不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悄悄的溜出去了。
“老刘,快看,她出来了,果真墨言说对了,有暗道通往外面。”
老刘吹了一个口哨,便对身后的人说道,“走,我们跟上。”
墨言收到暗号,便上前去缉拿林公子,没想到这林公子还有点功夫,轻易躲开了她的手。
不过墨言并不担心,因为在这定安县,除了哥哥,还没有谁是她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便把林公子摔倒在地上,“林公子,可惜了你这小白脸要毁容了,对不住了。”
看着脸着地,碰了一脸灰,林公子忍不住大叫,“放开我,我姑父是大将军,定然饶不了你。”
墨言拍拍他的脸,“就算是王爷,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抓你,谁也拦不住我。”
老莫看着眼前的场景听着墨言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丫头以后的路估计不好走了,希望不会有危险。
大堂之上,林公子誓死不跪,却被墨言一脚踢的跪下了。
“林金福,你可知罪?”
林公子冷哼一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哎呀,我这暴脾气。”墨言撸起袖子恨不得上去扇他几巴掌。
宴子卿吓的赶紧阻止,墨言嘿嘿一笑,“这里是大堂,我知道分寸。”
墨言上前站在他面前质问道,“你和林巧儿勾结试图抢夺李家财产,杀害李家三条人命,还杀害了钱老板和徐春娘,你就应该被处死,五马分尸!”
林公子听到这话不乐意了,起身,看着墨言,“你可别污蔑我,我是认识钱老板,可我没有杀他,李家算起来也是亲戚一场,我更不可能杀人,还有那什么叫徐春娘的,我不认识,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墨言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她就是不知道钱老板是谁杀的,只能先诈他一下。
“现在林巧儿跑了,你和他在一起饮酒作乐,还说不是同党?说,林巧儿去哪了?”
林公子火气上来了,哪受得了这窝囊气。
“她去哪?关我屁事!她去哪,你们自己去找啊。”
看他如此油嘴滑舌,墨言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倒了他,这下不止脸着地,嘴巴还磕出了血。
“说不说!别给我油嘴滑舌,我脾气不好,小心我打掉你满嘴的牙。”
林公子尝着嘴里的血腥味,吐出一口血,变了脸色,不似刚才玩味的模样。
墨言知道他就是装的,林家的人哪这么简单!
“墨捕快,下手不用这么狠吧,不怕以后遭报应?”
墨言耸耸肩,“下手不狠,怎么招供!你们当时也对我下狠手了!我这叫以牙还牙!”
林公子看着这个有趣的女人,可比林巧儿那女人精明多了。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林公子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嬉皮笑脸的看着墨言,这眼神让宴子卿感觉心里极不舒服。
墨言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缓缓说道,“那日,小云给我传递纸条,我看到了一个人,当时我以为是眼花了没在意,但是后来,我想起来那走路的步伐很像一个人,再后来,大人说胭脂楼的店小二在早上被一个人碰到,他没看清楚是谁,但是后来他想到那人走路的步伐也很像一个人,又说那人抬头看他的一瞬间的时候,眼睛很像女人,很妖媚,我就记得一年前,我去林府时候,你们家下人就说过公子的眼睛很妖媚,如果是个女人一定很漂亮。”
妖媚?像女人?林公子心里想着墨言的话,让他心中有些窃喜。
“那你觉得我的眼睛妖媚的像个女人吗?”林公子说着就看着墨言。
墨言看着他的眼睛,确实很像,甚至说比女人还好看,那双眸明亮,很像那星辰大海。
宴子卿看的有些尴尬,这男人也太大胆了,当堂调戏他的捕快!
“咳.......”宴子卿故意咳嗽了一声,提示继续,不要纠缠这个不必要的问题。
墨言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大人派人调查过,真正的林巧儿已经死去,林巧儿只是养女,一个养女之前唯唯诺诺,现在如此猖狂,必然背后有人支撑,她没有别人,只有你们林家!而根据你们林家所说,你不在林家,总和以上信息,那在这定安县背后支持林巧儿的只能是你林金福。”
林公子挑眉,有些欣赏的看着墨言,没想到这女人心思这么细腻,他有些庆幸,幸好没有毁了她。
“不错,我是在暗中帮她,可是没想到她有些狠毒,我欣赏杀人,但是我不欣赏那些为了自己利益而不择手段杀人的人,其实杀害李老爷的是李寻风,不过他不够狠,林巧儿帮了她一把。”
“而李沐风风流成性,林巧儿一进门他就看上了自己的嫂子,林巧儿杀了他,那是他活该。”
墨言也表示赞同,“那钱老板,你不只是为了抢夺玉壶而杀了他吧?杀人抛尸湖底,割头,也是够狠的!”
“非也,非也!”林公子摆摆手,“你猜测的不错,是跟我有关,但人却不是我杀,你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猜到的。”
墨言和宴子卿互相看了一眼,明白了一切,异口同声说道,“林巧儿!”
林公子鼓掌,“聪明!”
说到这里,老莫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她以示老莫拿过来那玉壶和玉杯,又从怀中掏出从宴子卿那里要的那一个酒杯,正好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