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深夜刺杀
闻声,颜笙寒顿了一下,“不要卖关子,在不说,你就没有机会说了。”
“藏的是你娘,唯一值得庆幸的事,那老头子虽把你娘关起来了,但每日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看着倒是比我娘还要年轻一些,”颜笙箫幽幽讥笑一声。
颜笙寒身躯一颤,他不信,他娘当年明明离家出走了,怎么可能被颜铠关起来,可颜笙箫接下来的话,也打破了他的想法,“你不信?但那女人长得与你娘一模一样。”
见他不信,颜笙箫仰着头朝着他道,“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除非是同生姐妹,但是你也知道,你娘没有姐妹。”
“闭嘴,”颜笙寒朝着颜笙箫吼了一声,眼神森冷地望着他,“我如何信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是进去过,不然我也不会知道,”颜笙箫想起,他下药毒晕纪铠时,在他屋内照顾他时,无意中发现了他屋内的机关,打开了那让他宝贝着的密室。
密室门被打开,他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密室的床上,密室内的装扮与颜笙寒他母亲之前住的房间一模一样。
毕竟先前自己砸了颜笙寒他母亲的房间,也毁了他对他母亲唯一怀念的地方,被他挤在墙角狠狠打了一顿,如今对那事记忆犹新。
所以当他发现这密室与那房间布置一样时,才会如此惊讶。
他朝着那床边走去,看着那与颜笙寒母亲一模一样的面容,更为震惊,他记得,颜笙寒他母亲明明离开了。
女人手腕被锁在床头,隐约能看到哪手腕处有着很深的红痕,脖颈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闭着眼睛,睡得安详,她还是如当年那般温婉美丽,岁月也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倒是脸色苍白得像阴间的鬼,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密室里,不见天日导致的。
忍不住嗤笑,他那爹玩可真变态,既然舍不得颜笙寒他娘,为什么还要娶他娘,可笑又可恨。
要是颜笙寒知道,他一直寻找的母亲,一直在身边,还被他们共同的爹锁了起来,脸上该有怎样的表情。
想想就觉得过瘾。
半晌,颜笙箫被一道冷冷的目光,拉回了思绪,他朝着那目光望去,瞬间浑身汗毛竖起,身子又开始颤抖,脑中嗡然,呼吸一下子也急促起来。
他眼露惊恐,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再次刺进他身体里,惊恐的嗓音划破了安静的夜,可惜院中的人都被迷药迷晕。
颜笙箫因痛而狰狞着面容,咬着牙,“你无耻,你怎么敢,我可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亲弟弟会对亲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与暗杀吗?”颜笙寒冷漠地望着他,“别求情,求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种绞痛的感觉让他想死的心有了,眼皮越来越重,眼前也越来越灰暗,他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还是抵不过这疼痛的来袭,最终晕了过去。
颜笙寒见状,冷漠地拔出长剑,不顾那直流的鲜血转身离去。
只是颜笙箫那句话,却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藏的是你娘,你不信?但跟你娘长得一模一样。”
一直到家门口,颜笙寒都挥之不去颜笙箫说的话。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推门,就看到纪念玖房门敞开,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微眯着,不知是困还是在想事。<
屋内的烛光一晃一晃,颜笙寒走近,看着她那在烛光照射下的小脸,红润而白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一下。
纪念玖抬头看向一身寒气以及带着淡淡血腥味的颜笙寒,不由问道,“你真的杀了他?”
颜笙寒愣了愣,颔首地“嗯”了一声。
“也好,这样我们以后的生活就能安安心心地了,”纪念玖扬起笑脸看着他道。
“你……”颜笙寒嗓音沙哑,“你不觉得我残忍吗?”
“不残忍,你为什么这么问?”纪念玖微微歪头问道。
“毕竟那是一条人命,”颜笙寒想到颜笙箫那痛苦的表情,面上复杂地看着纪念玖道。
这一刻他突然紧张了,有些忐忑地望着纪念玖。
“那他死了吗?”纪念玖并不觉得颜笙寒残忍,只觉得对方咎由自取。
颜笙寒顿了下,“还未死透。”
“那怎么行,万一他活了过来,在报复咱们,”纪念玖突然扬起声音,朝着颜笙寒担忧道,“或者他去报官。”
闻声颜笙寒未言,而是紧紧地盯着纪念玖,也瞬间松了一口气。
自己两剑下来,虽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可一晚上过去,倘若没人发现,必死无疑。
况且他院中的人已经被他迷晕。
“怎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作甚?”纪念玖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由问道。
“没事,就想看看你,”颜笙寒语气温和道,“就算没死,他也不会报官。”
“为什么,”纪念玖眼睫颤了颤,眉心轻蹙。
“自然是没有证据,”颜笙寒说。
纪念玖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但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颜笙箫说得真的假的,但颜笙寒心中却烙下了印子,他连夜写书信让越安查了此事。
第二日,一整天下来,柳园县也没有传出有人死的消息,纪念玖心中不免有些紧张,看着屋内闭目养神的颜笙寒问道,“该不会真的没有死吧。”
“不知道,”颜笙寒睁开眼睛,示意她坐下,不要在乱走动,“就算死了也不会传出来。”
“这不想知道,死了当然开心,没死就很难受了,但他也能消停一段时间,”纪念玖叹气道。
颜笙寒点头,看她那么担忧,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杀了他,不让他受着折磨慢慢死去。
由于众人挂了彩,酒楼一直未开业,也正好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番。
这其间,颜笙寒也等到了越安的到来,据他描述,他找到机会混进了颜铠的房间,只是不巧的事,颜铠也在里面,在里面做着让人作呕的事。
只是那个长地与夫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娇羞地反抗,看似反抗,实则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