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抱歉,无话可说
第204章抱歉,无话可说说着,他伸手开始替这位无辜的兵,顿时大怒:“这个混蛋是在找死吗?喂,这小子是谁?”
大怒的侍应生立即陪笑道:“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让你无辜受累了。”
而就在他不断鞠躬道歉的时候,被无辜殃及的路人宪兵,耳边却断续传来声音:“这人是特勤队的,近来在此四处晃悠,虽然举止轻浮擦拭衣服,然后趁此凑近的机会继续说道:“区长,这两天总共有六批蓝色背心的人被转移过来,总计两百四十九人,……”
而这位无辜的路人宪兵,一把推开了他忘了叛徒的名字。”
这位侍应生这才反应了过来,他脸上陪笑路人宪兵他过来,站起身来狠狠地将揉成一团的军装砸到他脸上,在这位侍应生侧身闪开的时候又重重啐了一口在身上。
“你……”
大怒的侍应生开口便要大骂。这位举止轻抚浪荡的理查德却使劲甩了甩头发,将头上的咖啡摔得点滴四溅,抢先开口骂了一句,便大步离开了这家咖啡馆。
而坐在他身后,被他无辜殃及的路人宪着说道:“知道了,区长再见,保重。”
“保重。”
就好像是终于安抚好了这位无辜被牵累的客人,侍应生如释重负地退下,直到他走入咖啡馆后,才又皱起眉头。
“紫色潜伏令?五十一区?”
生活这出戏剧中,每个人都在上演自己的饰自己的表情。
“紫色潜伏令?”
这位无辜的路人宪兵,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说道:“提醒你所有的下线,别忘了紫色荣光虽然不存在了,五十一区却不会开来;他们的生活继续向前,头也不回地奔向未来的命运。
陆安回去的正是时候,新兵们正好开始集合,而他们刚集合完毕,那艘姗姗来迟的飞车也终于赶到了空港的广场前。
在面色很不满的基地总教官的带领下,一众教官和新兵登上飞车,直奔目的地。
之前从静海大平原的新兵训练基地出发,到达“二号堡垒”的这一路之上,其实所有人都是不知道目的地的。那些教官和新兵们以为驾驶员知道,而驾驶员自然也不会刻意宣称自己不知道目的地。
不过,这自然是与那一路上反复而己如今这样独角戏,却又都在观赏着别人的独角戏。即使是自以为精彩的合作,也不过是各自的独角戏罢了。
然而独角戏会谢幕,生活却不会谢幕,于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回回,熙熙攘攘。
“二号堡垒”这座宪兵城的空港广场上,历史、现在、未来在这里交汇,命运挥舞着指挥棒让一出出的独角戏上演了精彩的合奏。
三人轻轻交汇,又各自谢幕,四散的手,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样子,说道:“通知你所有的下线,紫色潜伏令,组织解散。切断三十二区所有上下联系,如果有人暴露,只准供出上级,如果供出其他人员,以叛徒论处。”
这位侍应生闻听此言,顿时惊讶得都忘记掩的感慨呢?怪不得当时她的举止总感觉有些怪异呢!
陆安有些恍然大悟。
她一定是见到自己很高兴,却又放不下面子上的矜持,所以才会那么怪异。不过当时的自己也有些太迟钝了,虽然自己也很高兴,但可能当时才从高度戒备的状态中走出来,所以就没有注意到她那刻意压抑的兴奋了。
可惜前天一别匆匆,如今竟然又有些思念了。
陆安心中如此想着,却总是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这或许就是自己与朋友们许严格的盘查一样,都是出于安全考虑。而如今已经到了“二号堡垒”之中,这终点也只有一步之遥,身处如此众多宪兵的环伺之下,安全考虑也不用那么严苛了,自然也就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了。
所以,飞车上的教官和新兵也都知道了,自己等人正在赶赴“宪兵城”的东城,目标是某处军营。不过说是军营,其实整个“二号堡垒”都是一个大军营,某处军营不过是某处宿营地罢了。
“宪兵城”的空港位于整个银白色巨城的北郊,从四年前进入第三军校起,自己就与她是室友了,朝夕相处至今,还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仔细算一算,从陆安十岁那年起,除了妹妹安娜,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像林咏娉这样,陪他一起度过这么长的时间了。
家里的老头子和奶奶没有,母亲和哥哥也陈斐然也不会那么频繁地探望他,两人或许只会是普通的战友关系罢了。
陆安当然看得出来,陈斐然那个时候靠近自己,只是因为受了钱清清的嘱托。虽然陈斐然一副轻松自然的模样,可是依然遮掩不了他对钱清清所流露的特别感觉。当然他本就是信守承诺、有担当之人,只不过这也要看是对谁承诺的了。
如今,陈斐然也成为了自己的朋友,再想想夏胖子和钱大班长,陆安忽然觉得生活之所以如此狗血,一定是有个叫命运的混蛋故意戏弄人来打发自己的无聊。
不过,陆安还是有些同情陈斐然的。
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听得出来拍在他的后脑勺,硬邦邦地说道:“怎么说话呢?我过来看你,你很不欢迎是吗?”
“欢迎、欢迎,怎么敢不欢迎夏老板呢!哈哈——”
夏老板一皱眉头,说道:“别嬉皮笑脸了,我过来就是来问问,你确定要去火星吗?”
“是啊,我都已经将申请递交上去了。”
而夏老板则是默默点出了一份电子申请,然后说道:“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夏一鸣看见电子申请上自己的签名,他与钱清清的关系大概类似于青梅竹马,就好像自己跟冯婷婷一样,而两人的关系如今也跟自己这边差不多。
只是,自己与冯婷婷已经淡去了心思,当然也没有。也许,就像那次在湖面上她所说的那样,她对于自己就是像家人一样的朋友吧。
前天,她见到自己时是不是也像自久未见,所以才会如此吧。虽然自己如今在月球上,又认识了新的朋友。可是——
陆安想着,扭头看了看邻座的陈斐然和查姆。
终究是不如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朋友,不如那种想起他们的姓名就特别感到的亲近感。比如夏一鸣那个胖子,比如那位特别豪爽的班长钱清清,还有那位朝夕相处、月下蜕变的美人。
对了,如此一说才想起来,陈斐然也是受了班长的拜托呢!
要不然的话,或许在出发来月球时,当自己的身份被那个混蛋元帅说破后,陈斐然就不会上前继续结识陆安了。即使是陆安晕船后,或许两人从来没有过什么其他心思;而陈斐然却不同,他大概一直念念不忘。
单相思,可能是这种关系中最悲剧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钱大班长知道吗?
然而,陆安仔细想想八月底四人在大湖上最后一次齐聚,夏胖子和钱大班长虽然跟往常一样打打骂骂,或者说夏胖子单方面被钱大班长蹂躏,但是那个时候的两人之间大约已经容不下陈斐然的任何心思了。
夏胖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