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不服就干
铁门外面下来很多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为首两位皮肤黝黑,五短身材,身上的肌肉看上去非常发达。小眼睛里面闪烁着寒意。
龅牙熊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他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职业打手,皱着眉头示意自己的几个手下做好准备。
“几位先生有事吗?”小李用象国的语言客气地问道。
“你们是华夏人?”为首的男子冷冷地打量着龅牙熊等人,气势汹汹地问道。
“是有怎么样?你们现在堵着我们的门是几个意思?”龅牙熊针尖对麦芒地吼道。
之前十几年,龅牙熊一直活得唯唯诺诺,但是在认识魏蓝之后,压在他身上的赌债已经被清空了,而且他现在好歹也是几十个人的首领。
目前的地位已经让他不会再回到以前的状态,而是更加不能接受自己再受到欺辱。
为首的男子冷冷地看着龅牙熊:“我们是扎猛的手下,我们老大找你们聊点事情,把门打开,跟我们走一趟!”
“我靠,老子管你是扎猛还是蟑螂,老子不认识,不去!”龅牙熊回答道。
男子没有说话,直接上车,破旧的丰田车引擎发动,然后朝后面倒了十几米,就在龅牙熊认为对方放弃离开的时候,丰田车尖叫着冲向了俞宽的别墅大门,随后一声巨响,铁门被丰田车冲开,从两辆车上冲下来二十多个人,手持砍刀,见人就砍。
俞宽早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连忙大声喊道:“小心了!”
龅牙熊这个时候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当年他能够垄断濠江外围菠菜,靠的也是敢打敢拼,只见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便率先冲了上去。
龅牙熊的几个手下,都是在濠江街头见惯了大场面的,此刻也是毫不畏惧地跟了上去。双方很快陷入到了群殴。
一时之间,砍刀飞舞,鲜血四溅。俞宽的手下,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群殴,但是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都是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个时候也是颤抖着加入到了战斗。
龅牙熊等人还好,勉强能够跟对方战个你来我往,俞宽等人则是在这些职业打手的面前,有些不够看。
很快就倒下了四五个人。
俞宽自己也被人在背上砍了一刀。
龅牙熊见状不由得大惊,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都要完蛋,于是大喝一声:“上车,都赶紧上车!”
只是,这个时候,对方的刀锋在前,谁也没有能力还能逃到车上,龅牙熊和自己几个能打的手下也是岌岌可危。
对方为首的男子早就看穿了龅牙熊的逞强,一个箭步从龅牙熊的侧后方冲过来,狠狠一脚踢向了龅牙熊的腰侧。
龅牙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闪到了他的老腰,被一脚踢飞出去两米多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全身都感觉到一阵剧痛和麻木。
很明显,这位为首的打手应该是精通泰拳,这一脚的力量已经不是龅牙熊这个年近中年的男人可以扛得住的。
“就这样,你们还是垂死挣扎吗?”为首的职业打手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龅牙熊。
冲过去,对着龅牙熊的龅牙就是一拳,刚刚挣扎着的站起来,头还是晕的龅牙熊突然感觉到自己嘴里一热,一个铁锤一般的拳头击中了他的龅牙,顿时龅牙横飞。
这个刚刚找到自尊和自信的男子又一次被击倒在地上,龅牙熊挣扎着吐出了一口血和碎牙,似乎吐完了所有的光荣与尊严。
他龅牙熊好歹也是濠江有名有姓的人,濠江三千赌场,说起龅牙熊谁不认识?现在对方居然将他的龅牙都打掉了,龅牙熊感觉到极度侮辱。
头晕乎乎的,身上的伤在撕心裂肺,肋骨应该是断了好几根,自己的嘴唇因为跟自己的牙齿撞到一起,也在流血不止。
龅牙熊艰难地趴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那把砍刀,满含着仇恨,缓缓地站起来,目光中只有对方为首的那名男子。
为首的男子没有想到,已经被揍成这样的中年人,居然还能够站起来。一个恍惚之间,对面的男子居然再一次挥舞着砍刀朝着自己冲过来。
“md,你打爆了老子的牙!你居然敢动我的牙!老子混了二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动我的牙!”龅牙熊状若癫狂,说话已经开始口齿不清,没了牙的嘴不停地露着风。
但是,自己最后的尊严被践踏,龅牙熊决定誓死捍卫。
手中的砍刀朝着为首的男子的头狠狠地砍去,男子以泰拳高手自居,手里并没有武器,他一直觉得最好的武器就是他的拳脚。
只是他的拳脚此刻不敢直面龅牙熊的刀锋,想要用自己擅长的腿再一次将这个暴怒的中年人踢开,龅牙熊这个时候则是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不再给他这样的机会。
为首的男子连忙头一偏,躲过了龅牙熊的刀锋。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沉,为首男子不由得一阵惊慌,明明自己已经躲开了这个疯狂中年人的刀锋,为何还会被击中。
只是此刻的龅牙熊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刀砍不中对方,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让对方拉开距离,这个时候只能近身肉搏,不管套路,不论生死,不服就干。这是街头混混的打法,也是龅牙熊最熟悉的。
只是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上一次这样跟人这样搏命是什么时候了。
就在对方躲过了自己的刀锋之后,龅牙熊的额头就狠狠地撞向了对方的头,碰!地一声巨响,龅牙熊感觉到了一阵眩晕,但是他没有停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自己的额头继续狠狠地撞向了对方。
“砰砰砰!”一声声沉闷的脑袋撞击声,让所有人的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看着浑身是血的龅牙熊一次次地将自己的头撞向这些职业打手的首领,直到两个人都眼翻白眼,虚弱地躺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