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张府起火
第197章张府起火
凤夙寒无奈摇头,看着那如仓鼠般吃的两颊鼓鼓的人,“何事?”示意她说重点。“哦,就是那个张寅生啊,昨日晚上,他们家起了一场大火,他和那个白柳心口中说的外室都被烧死了,没逃出来。”一句话一口包子,不一会儿,手中一个巴掌大的包子便全部进了她的腹中。
凤夙寒初听这个消息有些惊讶,但却又恢复了往常神色,她低垂着眼眸,眼底幽暗深邃,却又似乎是中沉淀的气质,血色的唇轻启,“那两人呢?”
彼岸一愣,白净的圆脸上,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的大眼眨了眨,微鄂,“什么?”
“张寅生。”冷魅的声调,淡淡的吐出一个名字,意思却很明显。
彼岸随即会意,小小的柳眉一挑,晶莹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张府中徘徊吧。”
“带回来。”凤夙寒挑眉,清冷的语气,绝美的侧脸,身姿傲然,却又带着一身神秘跟尊贵。
“我这就去。”轻扯嘴角,一抹坏笑浮上脸颊,眸中丝丝深意。
随后,彼岸转身出了院中,而房间内的君未央虽然知道方才有人回来了,而且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声,但却不知内容。
彼岸刚走,君未央便走出了房间,看着门外负手而立的凤夙寒,上前一步,问道,“夙儿,怎么了,方才可是彼岸?”他只听到了声音,所以也只是猜测,那声音明显有些瓮声瓮气,所以只有彼岸。
“嗯,有一些事。”凤夙寒点头,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的又走了,发生了何事?”君未央蹙眉,不乐意她不说实话。
“不过是一些小事,而且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凤夙寒有些无奈,不过也是这些事情在她眼中,确实是小事,人界的人本就生死有命,而且身死之后便会投胎轮回,这何尝不是种生命的延续。
“嗯,先去用早膳吧。”君未央点头,也是无奈颇多,既然一会儿便知,那不如先去用早膳。
“嗯。”她点头,然后跟随他的脚步,两人一起出了小院,来到了客栈的大厅中。
而正值早晨,厅中用膳的人不多,唯一的一桌便是巫绯月水漓音和泠崖了。
两人一看,提步走了过去,款款落座,两人开始用早膳。
只是,这时候凤夙寒才想起,早起之时,便不见白柳心。
“白柳心呢?”她将口中的食物吞下,疑惑的问着其他人。
“不知,或许是在房中吧。”君未央摇头,为她布菜,自己却很少用膳。
水漓音点头,将额前的碎发拨了拨,不让之挡住视线,随后抬起拿着筷子的手摇了摇,“我知道,她从昨晚回来好像就很失落,而且今早只在院中做了一会儿便回房了,直到现在还未出来。”他今早起床看到白柳心在院中石凳上坐着,一直盯着某处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凤夙寒挑眉,墨中带紫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背后,紫色衣裙罩体,素腰盈盈一握,一手支头下巴,桃花眼眸一弯,如那天边的月牙儿一般,仿拂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清雅冷魅。
“既然如此便好办了许多。”笑意渐浓,略带深意。
而其他人不明所以,不明白有什么事非要避开白柳心呢。
可是,随之回来的彼岸让几人解了惑。
不多时,空气中风声略微呼啸着,一道影子一闪而过,便看到彼岸飞奔而来。
“办好了?”凤夙寒放下手中的筷子,以手绢擦拭了一下唇角,然后看着而来的人,缓缓说道。
彼岸行至跟前,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瓶子,柳眉一挑,嘴一咧,包子脸顿时更圆了。“当然。”那二人徘徊在大火过后的院落中,仍旧游魂似的,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死了,她不过是跑一趟而已,将他们收了起来。
接过她手中的瓶子,高高拿起,透过阳光看着。那白色的瓷瓶在光芒的照射下变得有些透彻,依稀能看清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另外几人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迷,纷纷都面露疑惑,君未央和巫绯月都不问,所以水漓音即便在好奇也不敢开口问。
“这是不是锁魂瓶?”巫绯月看着她手中的白色瓷瓶问道,妖魅的凤眸微眯,邪气横生。
手中的动作不动,依旧高举着瓷瓶,瞥了他一眼,随后点头,“确实。”而且锁魂瓶中的鬼不是别人,正是张寅生和那个外室。
“里面是谁?”水漓音见状,也好奇的问出了口,他早就想问了,可这几人一个比一个都沉得住气,谁也不问。
“你猜?”凤夙寒眼睛一眨,落下举着瓷瓶的手,几分调皮,逗弄着他。
而水漓音一哽,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装着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默默转头。暗叹,这凤姑娘真是,为什么不满足一下他小小的好奇心,总是这么欺负他。
难道他长了一副受虐的模样,怀疑的摸了摸脸,光滑的皮肤手感极好。于是他暗衬,不会啊,明明他长的很是英俊,风流倜傥的啊。
就在水漓音自恋的时候,君未央已经灵光一闪,想到了是何人,只是有些不去确定,“难道是张寅生?”故意避开白柳心,除了他,怕是别无他人了。
“什么?”水漓音鬼叫一声,满是不可置信。
几人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惊讶。
而凤夙寒则点头,示意君未央猜的很对,“确实是他。”这厮总是如此,心思缜密,猜什么都是一猜一个准。
巫绯月蹙眉,没有说什么,但是架不住某人的大脑洞。
只看见水漓音惊讶望着凤夙寒,眸子中带着佩服,“凤姑娘,难道你派彼岸将张寅生的魂勾来了?”
彼岸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他,不理解这人的脑子究竟怎么长的。“水漓音,你脑袋里是不是有个坑啊,里面装的全都是水,一走一晃荡。”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词,说的水漓音一愣一愣的。
“难道不是么?”为难的看着彼岸,她的毒舌说明了他说的是错的。
她摇头,一字一句道,“即便是我,也不能随意将阳寿未尽之人的灵魂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