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又是和尚
第185章又是和尚
因着彼岸的疑惑,周深业又说了一遍,“是个和尚。其实我与夫人从前便是青梅竹马,然后两家因此也定了亲,直到多年后我才与夫人成了亲。可好景不长,夫人刚过门便得了怪病,总是时不时的咳嗽,每次还有气无力的,看了好多大夫都查不出原因。于是,终有一日,病症难治,夫人终究是拖成了旧疾,心神俱损。”“一直以来,夫人总是精神恍惚,所以那日,我便带夫人出门去游湖,可是刚回府邸她便吐血晕了过去,找来的大夫都说人不行了,要我准备后事。可是我不信,于是找遍了各地神医,还是没有能治夫人病的人。谁知,有一天府外突然来了个和尚化缘,管家好心,于是给了他二两银钱,可和尚却说,他不要钱,只要一口水,管家听此便让人给他舀了一碗水。”
“结果这和尚喝完之后,给了管家一颗药丸和一个盒子,说是谢礼。那颗药丸他托管家让他交给我并给夫人服用,这和尚说见我这府邸黑气冲天,怕是有人将不久于人世,这颗药丸可给夫人续命。管家将药丸交给我之后便把这些话给我说了,我听言,也便死马当活马医了,因为夫人当时已经快不行了。谁知,夫人刚服下药没一会儿,便身体回暖,脸色也正常了起来。”
“管家这才将另一物交给我,说是那和尚让他看着,我让夫人服药之后才能给我,他还说,等夫人真的不行了,让我将这里面的东西点燃。我当时没多想,谁知,夫人真如他所言,不久于人世了。那药也算是奇药,可夫人终究是病的太久,而且就算是奇药又怎能医死人肉白骨呢。”说道这里,周深业停了停,有些感慨道。
接着他又断断续续的说着,“开始,我真的不以为然,后来夫人就那样悄然的殁了,于是我想到了那日管家交于我的东西,还有那个和尚的话,所以我便将拿东西拿了出来,等我打开了盒子,才看到盒子内盖上所书,锁魂香,可令人鬼相通,不忘于奈何。于是,那****便点燃了锁魂香。”
“随之,后来,夫人又活了过来,和正常人一样。除了夜晚……”说到了这里周深业方才停住话语。
彼岸迷惘,水漓音亦是,所以,他便又按耐不住了好奇的因子问道,“除了夜晚怎么了?”
“一到夜晚,夫人便会气息全无,如同死人,只有快到子时点燃锁魂香,然后于子时熄灭,夫人才会正常过来。”他眼神暗淡,说起这个也是无奈颇多。
“想必是魂魄被困于体内了,锁魂香锁魂香,便是如此了。”凤夙寒挑眉,血色的唇触目惊心,那说话的声音亦是冷魅异常。
“是,盒子上也是如此记载的。”周深业点头,然后从袖袍中拿出一个深红色的盒子,上面的奇异花纹精致异常,但是却如同凤夙寒所说一样,那是梵文,经书中的文字,亦是佛家的字。
“你可知那和尚的名字?”凤夙寒问着他,那满身的冷魅气质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绛紫衣裙更显神秘尊贵。
“不知,他只让管家将东西交于我之后便走了。”周深业摇头,他连见都未见过那个和尚。
屋中,随着周深业说的只知是个和尚,却不知是何模样的话而沉默了起来。
“公子,你方才说的话可还算数?”周深业小心翼翼的问着同样沉默的巫绯月,唯恐自己这没有价值的消息让他们反悔。
“嗯,当然。”巫绯月闻言抬头,随声附和,他们说话算话,而且他也确实以实相告了。
周深业激动不已,拱手看着几人,道了声,“多谢几位。”
“哪里,还是周老爷你会审时度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功劳,不必谢任何人。”巫绯月寒暄着,这方面怕是没人能敌的过他。
君未央看了看天色,随后站起来,另外几人跟着如此,“时间不早了,告辞。”
周深业点头,然后送几人出了门口,随之说道,“时间确实不早了,我就不送各位了,在下还有些事未做,请。”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锁魂香一事,他这么说,想必几人也能明白。
果然,就见几人点头,然后君未央开口,“留步。”
然后几人便出了主院一路回了小院中。
天色已晚,子时也已到,众人也分散回了房间中。
翌日,天色还未亮时,君未央和凤夙寒便早早的起来了,接着一一敲响了几人的房门。
彼岸似睡非睡,眼神迷蒙的打开门,看着面前放下敲门手指的凤夙寒,打了个哈欠,“凤大人,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凤夙寒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然后说道,“别睡了,我们该走了。”此事既然已结,他们理应该走了。
彼岸一愣,有些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未亮还有些漆黑的天色,“这么着急?”这也太早了吧,她还困着呢。
“他们几人都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就余下你自己了。”凤夙寒挑眉,淡淡的说着。
嗯?一听此话,彼岸立马瞪大了眼,瞬间清醒,就剩她自己了?“等我穿好衣服。”说着便嚯的转身跑回了房间,留给门外之人一个背影。
凤夙寒无奈摇头,然后转身回了偏厅中。
而厅中,几人除了君未央,都是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而水漓音更甚,直接站在那里睡着了。
彼岸没一会儿就好了,然后背着一个小包袱到了偏厅中,“走吧。”
凤夙寒点头,然后与君未央一起出了偏厅,后面几人跟游魂似的跟上,除却水漓音自己还在那站着呼呼大睡。
彼岸走了两步,之后又退了回去,眼珠一转,嘴角斜斜的勾起,一抹坏笑浮上脸庞。
一手抬起,轻轻的接近水漓音,然后啪的一声,大力的拍在了他身上。
水漓音被她一巴掌拍了几米开外,差点栽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地面,被吓了一大跳,瞬间清醒了许多。
“该走了。”彼岸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样子,撒丫子跑了出去。
水漓音摸了摸后脑勺,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然后摇着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