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竹屋雅致 - 神医绝色:极品灵药师 - 甜酱水妖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05章竹屋雅致

第205章竹屋雅致

斐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间非常雅致的竹屋之中,房梁上还挂着叮叮作响的风铃,上头飘着的丝带随风清荡着,依稀能够看到上面用黑墨写下的几行字迹。“嗯……”揉揉眼睛,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这一辈子斐粹自认她都跟雅致秀美什么的没关系,更别说会身在这种档次略高的地儿睡觉了。

起身在屋里随便逛了逛,发现屋子其实不大,只不过格局简单,乍一看会显得比较宽敞。

实际上也就是一张床,一张桌椅罢了,而且那桌子还是放笔砚纸墨的大桌,上头还有半本摊开的灵书,上头标注的字和风铃上写的诗词明显是同一人的字迹,大气,却不失清雅,像是男子所书,却又像自有英气的女子所文,让人琢磨不透。

“字真漂亮,不过这是哪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地方和自己印象中所有的人性子都不太符合,不管是卿泽啊,或是关玉,都不是会住这种地方的人。

至于陈旧雨啊……倒是有点可能,但是他那种很老派的男人,字迹想来应当是不会如此清雅的,肯定是中规中矩有角有楞的路数。

“我家。”两个字,干脆果断,却让人格外的耳熟。

“……嗯?”斐粹合上手中的书本,略是疑惑的转头看向门口。。

是书落地的声音,闷闷的撞击声,而后接踵而至的便是斐粹仓促的退步。

脸上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多少斐粹有些不知所措,先是诧异,惊喜,到最后甚至有些尴尬,“你…你没有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呜……真是……太好了。”

嘴唇颤抖着,看到卿泽时,她也就只是红了眼眶,因为她知道,卿泽一定不会死。

可是文添墨不一样,就算不愿意承认,其实在某些潜意识里,斐粹早就接受了卿泽可能已经过世了的可能。

而现在,事实却告诉了她,卿泽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还是一席月白长袍,脸上也依旧是那看淡时间的清冷了然,唯一不同的,是那眼中,有着一种熟悉的神情,那是对她的熟悉。

以往见面,卿泽从来没有用过那样的眼神看他,总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样,可现在不是了,相比于斐粹的情不自禁,泪满面容,他的眼中也回应着的呈现了一丝久别重逢的欣然。

像是许久不曾相遇的老友再会,或者……或者比那更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别哭了,身子好了吗?现在就站起来了。”文添墨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找人帮斐粹把骨头都给接上,而且力求快准,还不能痛。

找了好几个人,都觉得他的要求太多,不敢下手,最后都找到了院长那边,院长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忍拒绝这位向来都不给他好脸,难得求他一下的后辈,还是亲自来了一趟,帮斐粹的骨头都给接了。

“好了,一点都不痛了,倒是你,之前怎么回事啊,你白痴啊,为什么要进去救我,不要管我逃跑不就好了嘛!”哽咽着,捶打了几下文添墨,斐粹尽量想要忍住自己的泪水,却实在经不起内心的折磨,眼泪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拼了命的往外流,根本停不下来。

她一直,一直都把所有的悲伤,包括文添墨存在这件事情,都给储藏在了心底最深处,平日里偶有想到,也强装着一笑而过,像是不在意的模样。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不是,她很在乎文添墨的死活,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她想要文添墨活着,不管她是否还能见到他,他只要活着,对于她斐粹来说,那就足以。

她明白,文添墨在她心中,远比想象中的重要,她不懂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她想要他活着。

“我逃了啊,而且逃出来了呢,倒是你,陷进去了。”文添墨无奈的说道,最后硬是被王君临给往后扯了一段,他还真没来得及救斐粹,不过好在,树种在她那里。

也不知道这算是运气好还是坏,自己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原来就近在眼前,还在斐粹身上。

想着文添墨眼中闪烁了下,嘴角轻轻的扯了下,苦笑着摇摇头,暂且不管了吧……如今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又不能杀了斐粹,虽然……这的确是个办法。

“你身上怎么回事?”正当斐粹哭的带劲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卿泽身上的血迹,在月白色的袍子上显得格外明显,就在袍摆那边。

“你受伤了?哪里?!”没等文添墨回答,斐粹先是紧张兮兮的问道,之前黄家的人的确挺凶悍的,虽然她认为那两个侍从肯定是打不过文添墨,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谁能知道呢,万一,万一他真的受伤了,还是因为她……

一时间她脑子里如同乱麻,心中担心不已,连正常的思考能力都快丧失了,要正常的时候她还是可以想想,自己的肋骨都没事儿了,离黄炳和卿泽起冲突,至少也得好几天,怎么可能现在文添墨身上才会出现血迹,而且还是鲜红的,连变黑都还没变。

文添墨闻言顺着斐粹的方向看了眼,看到那朵朵红花时愣了下,随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之前还特地避着些,没想到还是沾到血了。

想着他的眼前不由得出现了之前那一片血海的景色……这个世界,总该有人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买单,毕竟,做了就要认不是吗?他才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什么家族独子大少爷。

谁干的事儿,谁出来认,如果他背后的人强硬,那么,背后的人就出来吧,他不在意一战之。

事实上,一战之后又如何?

不也就只是付出了更多血的代价吗……

谁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伤害了斐粹,那么她留的每一滴血,都必须要用千之万倍来还,这是他文添墨的逻辑,谁也无法改变。

想到接骨时院长在斐粹身上划开的口子,文添墨就感觉自己的心像被破开了一般,刺得生疼。

那种痛,怎是刺眼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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