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王子月遥
第299章王子月遥
“在这种地方,就不要多礼了。”月遥挥挥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斐粹,一秒都未曾挪开。斐粹被他盯得有点奇怪,本来不想打招呼的她也只能意思似的点了下头,“王子殿下晚好。”
她是珈蓝人,对别国王子并不需要跟对本国王子一样的尊敬,至于关玉,他连对珈蓝的王子都不怎么甩,更不要说这一个明显对“他们家”斐粹有意思的孤月王子了。
警惕的看着月遥,关玉看着他的样貌总觉得有点眼熟,可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而他这张精致非凡的脸蛋,又绝对不可能会是在大街上随便就能碰上的普通容貌。
姿色不一般啊……看的关玉都有待你怀疑是不是孤月男人一个个都是男生女相了,不管是芽还是这个王子。
一个个长得都不像是男人,阴柔的不行。
想着关玉也意思是的问了个好,月遥倒是大大方方的伸手和关玉握了下,入手之后,关玉知道面前这人并没有像是表面那般的柔弱,而是个内心坚毅之人,从手上的茧子就可以看的出。
堂堂王子之尊,不可能回去干粗活一类的,若手上有茧子,那也只能是剑茧一类。
“不知我可有荣幸请小姐跳一支舞?”耳边的音乐响起,月遥看着斐粹,比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口音也变成了非常正宗的孤月腔调,里头一丝一毫的珈蓝口音都没有。
“这……”有点难为难的看了一眼芽,她是作为芽的舞伴来的,第一支舞于情于理都该和芽一起,可是面前这人是个王子,貌似也不能拒绝。
芽看到斐粹的眼神,无奈的笑了下,示意斐粹去跳便是,“我去那边,斐粹等会要找我的话,便到那里。”
指了指不远处孤月人聚集的地方,芽不想让斐粹为难,而且邀请者是王子的确是个好机会,便识相的自己先走开了。
斐粹点点头,目送他离去后才转头看着月遥,然后很是无奈的把手放在了月遥早已伸出邀请的手上。
被牵入舞池之中,到底是舞会刚开始没多久,乐队并没有演奏太过激烈的舞曲而是缓慢悠扬的调子,非常适合说话的乐曲。
“你故意的吧?”斐粹没好气的说道,月遥不可能不知道她菜刚来,那么现在就是第一场,理所应当她都该和舞伴一起跳,怎么能和月遥跳呢,多对不起芽。
月遥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我也才刚来呐。”
这话的意思是他也才跳第一场?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作为王子的舞伴好像正常姑娘是会自豪下,但她怎么就笑不出来呢。
“我可没有这么说。”笑的灿烂,明明就是这么想的,月遥表面却装的一副无辜模样,看的斐粹心里直翻腾。
现在跟她装什么绅士了?之前他的绅士气息都喂狗了?闷骚!
“说吧,到底你为什么想和我认识。”斐粹对这点很是好奇,月遥堂堂王子,还是储君,真的有必要和她说那些话吗?想认识直接走官方渠道就好了,就算当时他没来调戏下自己,今天的晚会她肯定也会来的啊。
还是……
他就是只想调戏自己一下?
想通了这一点,斐粹直视比自己高半头的月遥,看着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这个王子就是一个大闷骚,明明孤月有这么多美女,有必要来招惹她吗?就是图个新鲜吧。
“变‘态……”低语出声,斐粹嘟囔了句,觉得明明月遥长得也还不错,这样真的好吗?很恶心诶。
“你说什么?”明明听的一清二楚,月遥笑的更灿烂了,可表面还装着没听清故意的问道,想看看斐粹作何反应。
“没说什么。”再怎么觉得现在牵着自己的人是个变’态,可这变‘态也还是王子啊,她怎么敢明着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你很有意思。”
“那你的人生是有多无聊啊。”没好气的说道,斐粹真不明白一个王子干嘛要来缠她,她不过是个小小灵药师罢了。
而且也从来没有想过和这些大人物扯上关系。
“哈……是的啊,很无聊的,生于王室的人生本来就不会精彩到哪里去。”没想到她竟然会呛自己,月遥边笑边摇头,随着音乐的转折,漂亮的带着斐粹转了个半旋,差点没让斐粹把脚给歪着。
心里已经把月遥给骂翻了,可是表面斐粹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像是刚刚那点小小的花式动作完全就是小意思一样。
就这么来回几次,终于音乐结束,也就是到这时候,斐粹才能送上一口气。。
芽给她准备的裙子本来就是又沉又重,看着好看可穿着可一点都不好走,再被月遥甩来甩去,就算是灵师,斐粹都冒了一头细汗,心想着等下和芽跳舞的时候,一定得先和他说好别来这一套。
松开了月遥的手,斐粹自顾自的抹了下额头的细汗,拖着裙子便往舞池外走去,可能是自己没注意,也可能是对方瞎了眼,走着走着斐粹忽然觉得自己的步伐受到了一个阻力,回头看去,看到是一只珠白色的箭头高跟鞋踩在了自己那水粉色的裙摆上。
顺着鞋子往上看去,斐粹又一次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擂台赛上她没有打上照面的孤月灵药师,阮绵绵。
上天仿佛早已经注定了斐粹和阮绵绵会成为对手,就算是在舞会上,也不愿让她们能够和谐相处,竟然她和阮绵绵的衣服撞色了。
同样的水粉色,同样的平口礼服,唯一的区别是她的是长裙,而阮绵绵穿的是个及膝短裙。
在身高的差距和长相不同类型的气质反射下,明显在这场舞会之中,斐粹的气场要比身着短裙长得像小孩子一般的阮绵绵要足很多。
这么相同颜色的往旁边一站,正常人都会无视了阮绵绵转而去看斐粹。
阮绵绵仿佛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刻意的给斐粹使个绊子,谁知道斐粹的定力如此之好,被踩一下也没有栽倒,现在的状况反而变得她比较尴尬了。
“诶呀!”没等斐粹开口,阮绵绵就已经随着她的视线栽倒了,侧跪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勾勾的看着斐粹,就好像是斐粹把她推倒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