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到了次日，王烨准时回到了同样的位置摆摊。周围的商贩也不知是好奇王烨的能耐，还是准备看他的笑话，也没有人提前把他的位置给占了，确实无形中捧了一把场。

海天也不信邪地跟在王烨身旁，昨天她就要王烨打赌——王烨的玉牌推销计划会破产。

王烨是这么回答的：“我的计划破产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这里面可是有你一半成本的，哪有智商正常的人会盼望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于是海天的智商再次受到了王烨的嘲讽，就算咽不下这口气，她也只能含恨吞进肚子里，等着看王烨的笑话。

还未到昨天约定的时辰，因为来的早，他们已是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海天看着人影迟迟未至，周围又渐渐聚集起围观群众，终于不耐烦的开口：

“怎么还没来？是你的东西不起作用？还是人家拿了东西就跑了不打算付钱？”

王烨却依旧老神在在、抱着双臂闭目养神，俨然一副高人姿态。

说罢，他拉着身边一个不大的孩童一起跪下，想来是大病初愈，女孩儿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灵动的眼神和利索的动作又看不出一丝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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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见王烨不答，更加焦躁了，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询问。

王烨终于耐不住海天的软磨硬泡，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

“报酬还是要给的，天道好循环，有因方有果，今次我收你钱财、替你消灾，乃是天意！”

王烨既不解释玉牌的功效、也不报价。

她刚想开口表示惊叹、忽然又想到王烨之前对自己智商冷嘲热讽的样子，索性扭过头去赌气的鼓起脸颊、不发一言。

也不请自动手，王烨只是向着海天招了招手：“小海啊，张施主一份好心，莫要冷了人家的情意，接钱！”

男人看王烨不善的神色，猛的惊醒过来，背后直被冷汗打湿。

等了片刻，眼看太阳移动，到了约定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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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王烨自信就算借那张姓男人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赖自己的帐。

半天下来，草甸上的玉牌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而后来人送上来的金额却只多不少！

王烨在摆摊的时候，草垫面积虽大，但是摆上来的玉牌却不多，俨然就是僧多粥少的局面。

男人的小主意顿时被王烨噎了回去，又不死心的开口：

“那个仙师、不是小人不想付钱，这个……家里最近手头紧，您昨日说让我自己寻思金额？”

“多谢仙师救小女性命之恩！”

男人不敢迟到，却也不敢来的太早。

王烨轻轻地扶起张氏父女二人：

“贫道昨天便说了，既然施主看上贫道的玉牌，便是有缘，上天有好生之德，贵女该有此化险为夷之命……”

海天虽不明王烨的意思，但是见他所言成真，现在只以为王烨的每一步举动必有深意，既然现在不便询问、那就听之任之。

见王烨收过钱，张氏父女再三拜谢，然后匆匆告辞而去。

而问道价格的时候，王烨只是简单的往张氏父女送上来的包裹一指，道：“自己掂量，随缘而付，价高者得。”“所以等着吧，不到时刻他估计是不敢出来的。”

不光不敢赖账，他甚至连迟到的胆子都没有！

王烨说了是哪个时辰，那就是哪个时辰。

张姓男人急匆匆地从人群后面挤出来，站到王烨面前迎头一拜。

听到王烨谦虚的推辞，男人试探着开口：“那仙师，昨天所言的报酬……”

问到玉牌的时候，他边往草席上一指，整整齐齐摆放一排，示意来者自取。

终于在人群后面发生一阵熙攘。

“笨，想想就知道你说的这几种可能都不存在。”

对着海天将信将疑的目光，王烨率先竖起一根手指。

“嗯，没错，你自己估摸着自己闺女的性命值得多少？”

那女孩儿看起来约莫不到十岁的年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好奇地对着王烨上下扑朔，因为父亲的责令便跟着一起跪下，只是不明白原因。

说罢，王烨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至于不想付钱？那就更不可能了，一个未卜先知、手到病除的‘活神仙’的帐，他敢赖吗？就算是自己吓唬自己、想着我用什么手段收拾他都能把他吓个半死。”

那袋子没有打开，里面确实沉甸甸的，王烨虽然说了‘随缘’，但是经过之前那一阵互动，又那里有人真的敢往少了‘随缘’？毕竟后面还有一句‘价高者得’！

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有的是人要，上来抢购的人唯恐被他人争去，一个个报价只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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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烨又恢复了春风和煦的笑容，刚刚面上的冷意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但是在场众人莫不敢再小窥这个‘看起来年轻’的修仙者。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昨日里门口罗雀的尴尬景象了，过往路人不再迟疑围观，纷纷上前向王烨求购那神奇的玉牌。

王烨面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王烨冷笑着，眼睛微眯，若有似无的打量着男人身旁的小女孩：

海天长大了嘴，吃惊地看了王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