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慕择根本没听清谭思博在说什么,他此刻正在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虞天歌,他在想,虞天歌刚才是在担心他吗?担心他被一个同性恋觊觎?
这他妈都让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慕择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就对虞天歌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虞天歌信誓旦旦:“我对这方面有经验,魏逢之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个同。”
这时候谭思博插话道:“虞姐,你放心好了。他就算是个同,也绝对不敢觊觎我九哥。不是所有人都像虞姐你这么有胆魄,为了我九哥,敢于跟整个慕家为敌。”
慕择冷眼瞪向谭思博:“你闭嘴!”
谭思博被他一呵,嘟着嘴噤了声。
虞天歌先还兴致勃勃跟慕择讨论魏逢之的事,现在听到“跟整个慕家为敌”几个字,她瞬间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被你九哥给软磨硬泡的。
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魏逢之那个二百五,虞天歌心里对魏逢之的仇恨重新提了上来,她怒而看向慕择道:“算了,你也别去跟魏逢之学什么厨艺了,魏逢之那个十三点,脑残癌晚期,你跟他能学着什么好?别到时候厨艺没学会,学会他一手下药的本事。”
慕择脸黑了黑,他伸手勾了勾额角,说:“这样,你什么时候想吃魏逢之做的饭了,就跟我说一声,列个清单,我找人‘请’魏逢之过来给你当厨子。但我们事先说好,他只是厨子,你跟他不能有多余的交谈。”
这时候谭思博又忍不住接话道:“哇哦,九哥要发挥钞能力了。”
慕择没理他,虞天歌同样也没理他。虞天歌正琢磨着慕择的提议,她觉得可行,就点了点头:“行啊。我才懒得跟魏逢之多啰嗦。不过你也要离他远一点啊,他真的是个gay。”
慕择有点儿无语:“他就算不是个gay,我也不可能跟他走多近。”
谭思博现在算是听明白了,他不禁为魏逢之鼓了鼓掌:“这姓魏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虞姐你生怕他对九哥不轨,九哥你又担心他跟虞姐纠缠,这是什么双向情敌?我都想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虞天歌笑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靠近男同,小心会被掰弯。”
谭思博不屑:“掰弯我?老子可是钢铁直男,他掰得动吗他?”
虞天歌耸肩:“说不定他是什么人间扳手呢?”
“好了。”慕择出声打断虞天歌和谭思博的对话,他反正是不想再听有关魏逢之的事了,说:“聊了这么久都没聊到正事,别把话题扯远了。”
虞天歌和谭思博这才想起来今天这顿晚饭是为了什么而成的局。既然慕择开了头,他们便就跟着往下谈起让虞天歌当谭思博女伴的事。最后一通交谈下来,谭思博的心里就自动形成了十二字的会议记录——带虞天歌入场,离虞天歌远点。
谭思博其实挺纳闷的,因为照他看来,既然不想被慕华铭发现,那干脆就别让虞天歌参加生日宴不就得了?他忍不住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得到慕择的批复:“既然没人把你当成哑巴,那干脆你就专心吃饭别逼逼得了。”
谭思博只好再次噤声,这下是彻底安静下来,乖乖巧巧在边上当个专注干饭的新型电灯泡。
慕择生日前一天,虞天歌见到了阔别许久的魏逢之,在她家厨房。
魏逢之被慕择“请”过来给虞天歌做晚饭,虞天歌下班回家的时候,魏逢之已经在她家厨房热火朝天地准备晚饭了,慕择则坐在客厅看财经节目,虞天歌换好鞋后就走到慕择身边坐下,小声问道:“魏逢之那个孙子没跟你搭讪吧?”
慕择实在不明白虞天歌为什么总担心魏逢之会对他有什么企图,但虞天歌担心他总归是一件好事,虽然这担心的方向有点儿离谱。慕择把虞天歌给搂进怀里,一天没见,他挺想念虞天歌身上那种熟悉好闻的香气,他凑过去在她颈间吻了下:“没。”
虞天歌被他弄得有些痒,笑着往旁边躲了躲,慕择哪会让她成功躲开?他勾住虞天歌的腰将她轻而易举地抱来腿上坐着,吻她的下巴:“今天一天有没有想我?”
虞天歌十分不解风情地说:“我想你干嘛?回来就能见到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慕择眼底漾着缓缓的笑意,声线清悦而迷人:“那为什么我会这么想你?”
虞天歌心里忍不住就开始小鹿乱撞,但她并不表现出来,而是故意哼道:“你是想我,还是想上我啊?”
慕择抵着她的额,唇角勾笑:“都想。”
虞天歌贴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咬了口,低声:“小禽兽。”
两人搂着腻歪了一会儿,魏逢之十分识趣,不该听的就不听,不该看的也不看,全程一个字也没多说,按照虞天歌的菜单做完一桌子家常菜后,就简单礼貌地向慕择打了声招呼,接着就自己离开了,虞天歌对着魏逢之离开的背影直摇头叹息:“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慕择挑眉嗤道:“你现在是当着我的面,公然怀念跟另一个男人的初见?”虞天歌走到餐桌前坐下,发现魏逢之竟然连饭都给他们盛好了,她拿起筷子,说:“就是单纯感慨一下。第一次见魏逢之,他还是个风趣幽默的海归小富二代,立志回国创业的青年才俊,没想到今天再见,他就已经成了你慕总沉默寡言、服务周到、乖巧温顺的私人移动大厨。你是怎么做到的?你该不会是打他了吧?”
慕择在虞天歌对面坐下:“你见他身上带伤了?”
虞天歌摇摇头,又说:“那你就是威胁恐吓他了。”
慕择没好气地笑道:“我看起来很像黑恶势力?”
虞天歌想了想,说:“你看起来有当禽兽的巨大潜力。”
慕择掀起眼皮子:“是么?我还以为我已经是禽兽了。”
他无声微笑:“那看来我以后还可以再禽兽一点。”
虞天歌一朝不慎就被他拿话堵在了那儿,她往嘴里扒了一口饭,低声骂了句:“混蛋。”
晚上虞天歌洗澡洗到一半,慕择就拿着换洗衣物进来了,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单纯,脱掉衣服就走到淋浴蓬下来抱虞天歌,虞天歌不满:“不是还有个卫生间吗,你非要来跟我抢?”
慕择没理会她的明知故问,他搂着她细腰,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从他们身上蜿蜒地流过,慢条斯理地找到虞天歌的唇肉含住:“一起洗。”
两人洗着洗着就洗出了一身汗,足足洗了两个多小时才从洗手间出来,虞天歌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等待慕择来给她吹头发。没多久慕择就拿着吹风机过来了,虞天歌眯着眼睛看他,这人现在是彻底被她给带跑偏了,从纯情小处男变成色气大流氓了。
本一书一最一新一章一节
在一6一9书一吧一看!
慕择给自己和虞天歌都吹完头发后,就抱虞天歌上床准备睡觉,虞天歌觉得这禽兽都在洗手间里要过她两回了,现在怎么着也该安心睡觉了吧?可谁知姓慕的到了床上更加丧心病狂,她就弄不明白了,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性吸引力?他对她的兴趣就浓厚到这个地步?平常看着挺矜贵冷傲的一人,到了床上简直强横到令人绝望、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完事后,虞天歌累得趴在床上不肯动弹,慕择贴来她身上跟她说话,虞天歌有气无力的,想起明晚的生日宴,就问他:“明天的生日宴,是不是会有很多人来?”
慕择用手指揉她的耳朵玩:“应该挺多的。”
虞天歌“嗯”了声,说:“那应该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
慕择把她人转过来抱进怀里:“明天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虞天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么多人呢,我总不能一直跟着你跑吧?那得多奇怪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怪姐姐跟踪狂呢。回头再让你爸给瞧见了,让人把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