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九阳剑
镇玄子最看不惯官差欺负平头老百姓,见到眼前官差十分嚣张的样子,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就在三个官差要下手打老何头时,一柄短刃破空而来,一个官差捂住耳朵,鲜血从指缝流出,另外两个官差吓得四处张望,却见一只耳朵被短刃钉在墙壁。这时,三个官差才真是惊慌失措。面馆里瞬间人走楼空,只留下老何头、官差和镇玄子师徒,就在官差寻找短刃的主人时,镇玄子起身道:“不用看了,短刃是贫道所扔,今日且让你们长点教训。日后若让贫道看到,你们欺凌老弱,先让你们尝尝滋味。”
三个官差伸手拔佩刀,想要与镇玄子一决雌雄,陆昭见对手以一敌二,前后夹击师父。怒极之下,召唤出画戟,一招泰山压顶,打得三个官差节节后退,就在陆昭要使第二招时,三个官差见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陆昭见官差离去,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对待恶人你只有比他更恶才行。刚赶走官差,邻桌又出现状况,一个老者道:“荆山有妖魔吃人,官府派了几波人上山,均是有去无回。真是奇哉,怪哉!”
陆昭听得还有妖魔作乱,愤愤离去,镇玄子见陆昭离去,打了二两酒便离开面馆,边走边说道:“人始终是要成长的,这次让陆昭独自前去降妖吧!”说完还不忘喝上两口酒。走着走着,耍起了醉剑,一招一式似醉非醉,霸气十足。舞了半晌,酒劲上头,镇玄子自觉头重脚轻便倒在街角的一个小巷中。陆昭见师父没跟过来,回头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当下运起十分神力,开启法眼,四处看连整条大街都看过,却始终找不到师父的身影。
陆昭见找不到师父镇玄子,只得孤身前往。陆昭腾空而起,驾云而去。镇玄子到底去了哪里,稻草堆中,一个妇人抱起稻草,却不料镇玄子藏身在此,吓得妇人连连后退,花容失色,镇玄子道:“大姐,莫叫!贫道乃凤吟山太乙真仙座下弟子镇玄子是也!”妇人看着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道士,只以为是个冒牌货,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便道:“既是仙人,必定会丰神俊秀,你哪一点配得上?”镇玄子不做过多解释,起身便离去。不多时,陆昭来到荆山脚下的景丰镇。
景丰镇因妖魔作乱,已成一座空镇。陆昭每走一步都感觉阴风阵阵。空中凄凄惨惨的叫声传来,陆昭一阵脊背发凉。回头看时,什么都没有。可一转头又不见身影。陆昭想了想:“莫非有冤鬼作祟?”当下念起口诀,不多时,周身多了一个气罩,陆昭走着走着,周围果然没有传来惨叫声,原来陆昭所念的口诀乃是金刚辟魔诀,一旦施展,便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光圈,不论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分毫,一旦触碰,就如着火一般,化为飞灰;由五脏六腑燃烧起来,然后爆体而死。
陆昭很快安然无恙的来到荆山,荆山脚下阴风阵阵,越往上走,越感觉寒冷刺骨。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刮得眼都无法难以睁开,等到狂风过后,陆昭睁眼看时,一群野牛精叽叽喳喳,陆昭耳朵都快被小妖吵聋了。小牛精趁陆昭捂住耳朵时,一拥而上,试图一次将陆昭生吞活剥。陆昭纵身一跃,跳到牛精头上,揪住为首牛精的耳朵,那牛精被揪得哇哇乱叫。其他牛精见老大被欺负,吓得落荒而逃。
就在牛精逃走后,陆昭觉得荆山原来也没这么可怕,一路哼着小曲,满不在乎的走着。谁知突然从草丛窜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妖怪,吓得陆昭拼命跑,那怪物见陆昭跑,也跟着跑。陆昭停下,那怪物也停下。陆昭掐指念诀,大喝一声“定!”妖怪也跟着念诀,咒语还未念完,便被陆昭定在了原地,陆昭看着一动不动的妖怪,便对着妖怪一阵嘲讽。定身咒期限短,若他一旦解咒,还说不定谁吃谁。想了片刻,还是脚底抹油先跑为妙。
月牙低垂,夜幕降临,陆昭见星光点点,夜已深沉;正准备吟诗一首,但一想到后面还有个青面獠牙的家伙,步伐逐渐加快,不多时,便来到荆山之巅,陆昭回头看,周围满目苍凉之色。传说荆山之上封印着一柄神兵利器。陆昭走着走着,发现一处山洞金光灿灿,陆昭被金光吸引,一步步走进山洞,山洞之内无处不透露着诡异,陆昭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一群蝙蝠从头顶飞过,吓得陆昭惊慌失措,陆昭定了定神,看着耀眼的光芒,待光芒散去,一柄黄金剑赫然出现在眼前。
黄金剑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蓬莱仙山,九阳洞内,九阳八式,未逢敌手;澄清玉宇,百年之后,九阳宝剑,留赠有缘。陆昭看向九阳剑,不信此剑有那么厉害。祭出师父所赠之剑与之碰撞,谁知刚一相碰,自己的宝剑就被剑气断成两截。陆昭丢了断剑,试图靠着蛮力强行带走九阳剑。可使尽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取出宝剑。就在陆昭决定放弃时,金光散去,宝剑落地。陆昭捡起宝剑,正洋洋得意时,拔出宝剑,却见剑身锈迹斑斑,根本就是废铜烂铁。
陆昭知道但凡宝剑都需要持剑者的精血,方能变成宝剑,。陆昭用断剑划破手指,果然黄金剑很快就变得寒光闪闪起来。黄金剑在夜空中更显得独树一帜。陆昭拿起剑舞了起来,剑气所到之处,爆炸声噼里啪啦,片刻之间,山石滚落,看来此剑不能离开九阳洞。陆昭快步逃出山洞,驾起祥云离开九阳洞,前往凤吟山。陆昭前脚刚走,荆山整座山坍塌下来,变成了一座小土丘。山精树怪逃不出来的,便被山石压死。
陆昭驾起云来,不消片刻,便来到凤吟山下的银风镇,银风镇的店铺都是凤吟山的产业;每年向每个店铺收三千贯银钱的租金,尽管农户们生活十分拮据,但每年租山上的地种,生活也还能勉强度过。陆昭穿过银风镇,朝着凤吟山往上爬。很快,陆昭看到了太乙真仙的道观。走着走着,忽见从道观跑出一个小道童,小道童来到陆昭面前停下脚步道:“师兄,师父有请!”陆昭听罢道:“有劳师弟!”随后快步朝道观走去。太乙真仙见陆昭到来,便出言询问道:“陆昭徒孙,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陆昭将藏于腰间的九阳剑取出道:“太乙师祖,徒孙想知道此剑的来历?”太乙真仙看着陆昭手中的九阳剑,沉默半晌道:“真是冤孽,如今此剑重见天日,必定掀起惊涛骇浪。”陆昭不解的问道:“师祖莫非知道此剑的来历。”太乙真仙道:“此剑乃是我徒儿宸春子的佩剑,在一次降服一只犀牛怪时遗失在荆山之上。后来宸春子因事投胎,谁知被你拿到此剑,真是缘分呀!”陆昭听师父说过多次宸春子的的事迹,现在又听师祖讲起,好奇的问道:“宸春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乙真仙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时间回到四百年前,我到此山建观收徒,与宸春子一同来学艺的人有你师尊镇玄子、三师叔冉吟子。当时他们三人也就七八岁年纪,三人中,唯有宸春子万分勤奋,鸡鸣即起,日落而眠。加之天赋极高,我有心将掌教之位传给他,奈何没过多久,宸春子便投胎去了。”说罢,太乙真仙眼角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