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鬼戏隐隐 - 工地灵异事件 - 神算子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当前位置: 30读书 > 科幻灵异 > 工地灵异事件 >

第四百二十九章鬼戏隐隐

那女子这一次,披头散发的,没有了之前那一副戏剧的打扮,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但是,我一看那个女子,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女子的身上衣服,简直是衣不蔽体,就只有那么几块破破烂烂的布,挂在身上。

她低着头,满身都是显眼地伤痕,就一直跟黄广保持一个距离。

等到她注意到我,我也在看她,她转身的溜走了。这怨鬼,这么惧怕我的吗?

我看那女子的打扮,觉得此事不简单。李晟和郑英杰两个人,一定是没有完完全全地,说出真话来。

这时,我忽然就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个细节。

当然,这个细节不知道我有没有想错。要是我没有记混,七月七那天,戏班子要唱鬼戏,是很忌讳大红色正红色,要么都是用一些淡红和偏红。

也就是说那一天,演员穿的戏服,红的颜色肯定是不显眼的。

婉儿能化成,连那些和尚都超度不走的怨灵那肯定穿得大红而死。

估计是因为当时,花旦婉儿的生辰八字,和当天的日子有冲突的关系。所以按照老一辈的说法,穿着贴身的一些衣物,才要用大红色来镇住。

如果当天婉儿,只是穿着贴身的一些内,衣跳下河的话。那就表明她当时受到的侵犯,远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尤其是她的一身伤痕。

我的眼神,猛然就变得冷冽了起来。

我盯着黄广,忽然就摇了摇头。再看了看小游,小游还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就对小茹说,“这件事情真的管不了,走了。”

黄广急忙拉住了我们,我一个转头,看了一眼他,对他说:“黄老板,你当年造下的孽,现在已经修成了恶果,你也不过是需要自食其果而已。”

黄光一听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当初的事。他大声的强调道,“我当时真的是冤枉的,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那时是死的,当时.只不过是鬼迷心窍,我只不过是怕了!我真的后悔了!”

任凭黄果的身后怎么乱喊,怎么苦苦哀求我跟小游,我让小游都全然不理。小游没有看到女鬼,他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叹口气说,“那三个人,可能没一个人是冤枉的,都不肯说真话。这样骗人,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不过我再一次想到,怨鬼作祟,只怕鬼会失去了理智。如果到时候真失去了理智,殃及到其他无辜的人,那我岂不是失了本质?

我叹口气,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感。我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当年的婉儿。

身为道士,是一点都帮不了她。

因为他们都说了,当年的事情都已经结了,花旦只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被戏班收养。那戏班子的人可能还觉得赔了那么多钱,那也值了。

我帮不了她不说,现在可能还要阻止她,这实在是让人内心煎熬的一件事。

我拿了一套符纸,走过去,塞到了黄广的手里,生气地告诫他,“如果你在再一次.亲眼都看到了!那女鬼进了你家,你就用这个符纸对着她,但这一块符纸能用多久,我不知道功效持续多久,可能也防不住她,都看你自己的造化!”

黄广一听,差点就要跪下跟我磕头,但是他的身份还摆在那里,只是激动地,要把他手上的表取给我。

我厌恶地拒绝了他,我说:“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怕这几天出事情。这个镇上都是无辜的人很多,你给我好自为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我很想把黄广打一顿,又想把自己揍一顿。我搞不清楚,我自己是个什么心理状况。

只觉得.我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站在正义的那一方。

回到了老屋,秦恒还显得有点不高兴。他说,你们两个人都这样厚着脸皮,去把人家的饭吃了?

我摇了摇头对秦恒说:“实际上我的重点,肯定是去见那些班子。吃饭都是其次,那些酒席大不了.就是些鱼虾鸡鸭鱼肉什么的,谁没吃过呀?”我这句话说完还擦了擦嘴。

我把秦恒给气笑了,杨岩忙问我:“在戏班子那里,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点点头说:“后半夜那戏班子要开唱,到规矩来讲,我们是不能站在戏台附近看的。但今天,我已经两三次看到,当初的那个女鬼回来了。她一直都是想靠近黄广,而且看那鬼的模样,似乎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哼,李胜,郑银杰,那两小子果然够聪明,不对,够狡猾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全,还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

杨岩对我说,“今夜后半夜,我们呆在远一点的地方看戏就行了。实际上唱鬼戏的时候,在我们老家那边,也有很多老人睡不着觉,晚上偷偷出去看鬼戏。远远看会,看完就走,不要跟周围的人说话,不要多问,什么都好说。”

我们都点了点头。大概到了晚上,实在没有在老房子里找出什么线索,就打算在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去看戏。

谁知当我们过去的时候,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唱起来了,周围零零碎碎的站着几个村民,仔细看去,都没有脚和下巴。

我们在那儿,开始聚精会神地看,难得这么晚了,村里戏班子这样有精神。

没想到,等我们走近一点,看那台中间,有个村民在那里扭腰扭屁股的。他乱舞一阵,随着台上戏曲的那个节奏,在快快地舞动。

我还在想谁这么骚,结果那个人转过正面来看,我一看就惊呆了,我靠,这不是黄广吗?他大半夜都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跳什么广场舞啊?难道他被当年的事情吓傻了?

没想到黄光不仅在那儿跳,还在那里嘻嘻哈哈地笑,一边笑就开始往外脱衣服。

“哈哈哈哈哈,苦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唯独苦了我!”

我本来就很想上去阻止他,结果杨岩拦住了我,他只是我看台上,说台上才是重头戏。我一看台上,整个台子后面,那些吹拉弹唱的人,都是一些僵硬的纸人!

没想到我的脑回路:他们根本就没有拉动,自带音乐,何必上台呢?空旷的台上,只有一个唱青衣的,在那里哀怨怨的哭什么。

一边唱,一边恶狠狠地指着台下的人。她一指台下的黄广,黄广就立马把自己的衣服又脱了一件。

然后,他嘻嘻哈哈,又蹦蹦跳跳,疯癫了一样。随后缓缓,又哭又闹,又惨叫几声,唱的青衣,在那儿依依的哭了起来,黄广也跟着依依的哭了起来。

黄广开口的声音,竟然又尖又细:“苦了我一人,冷得凄惨!”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