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混入其中
混如神婆他们那个队伍里,就必须要拿到他们身上所穿的,麻布衣长袍。黄颜色的,是神婆身边的仙童级别人物所穿。棕色和黑色布衣,就是一般的教徒。这个教派,叫飞雨娘娘教,而这个娘娘教的传说,又来自于远处一个御天真人教。
我听到这个差点没笑掉大牙,又是那群老道士搞的鬼!
可惜呀,就算他们的势力就算是如此广大,要是跟我我猜的没错,他们没有找到冯丞的真身,那他们简直就是修道界的一大笑话。
秦家人无非就是,有几个几个分散的冯丞魂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
不过,这个村子都视我们为外人,这些姑娘,怎么这样舍得帮我们?
那些姑娘说,那神婆骗了他们家很多的钱,每周要拿功德箱过来,集齐教会的钱。本来家里就够困难的,为了那一点钱,一家人反而要食不果腹。所以连她们也觉得,那个神婆简直就是骗子。
而至于要找到伪装的袍子,很简单,村里有黄二婶子,专门帮他们洗衣服的。
要是下午去河边,或者是刚过中午的时候,可以去偷得两件。我跟着他们的指引,去到了河边,偷了三件棕色的长袍子。
我们三个人把长袍穿上,藏在几个姑娘的家里。事先跟赵宣还有王老板说好,发生不测,他们自行逃跑。
赵萱这下,并没有说她要跟我去,她自己也知道,现在跟着去,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累赘,凭空添麻烦。
她只让我放心,他们呆在这里不会有事。
杨岩也对王老板说:“”你爷爷写的很清楚,要真出了事,或者是他们强行的对你们家施什么法,要取出柱子里的那两颗,镇宅乾坤钉。顺便你再找找,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书信,老爷字还有交代什么事情。“
王老板点了点头,除了对我们感谢还是感谢。
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去了,到凌晨两点,外面的村子里,还专门派了一个神婆旁边的仙童,在那里敲更。
仙童在每家每户面前,“咚咚咚”地敲三下,那门户里就走出了人。我们三个人藏在其中一个姑娘的院子里
那个仙童在他们门前,停了停,敲了三下,我们几个人也披着长袍走了出去。实际上,我也知道那姑娘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我们混进队伍里,就免了他们家人跟着去。
我们混入了队伍里,一直往前走。那些仙童还在旁边呵斥,让我们不要抬头,不要东张西望。
他们只让我们跟着走,这倒让我有些奇怪。如果说我是外人,他们不让我知晓前去的路,那还好说。连教徒都要蒙着,不让他们看见,这到底是图什么?
这个教派神秘兮兮的,搞不懂,让那些教徒知道他们根据地,那不是拿钱祭祀和供奉要方便的多吗?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什么说话,一个就往前面走着。
可是我这样低头走的时候,秦恒突然就在我脑海中说,他好像可以看到前面的路。我心想,不是我眼睛所看着的方向,你才能看见吗?
秦恒反而嘲讽我说,“我跟你又不是同一个身体,我只是寄住在你元神中的一缕精魂。你在什么地方,我就能看见这些地方的场景。”
说着,秦恒告诉我,“前面那条路好奇怪,越走越窄,简直像一个小巷道一样。守在小香道门口的,是两个纸人。那两个纸人好像会动,手还在缓缓的抓着什么,一脸的狞笑。”
我们走进,秦恒又说,“纸人手上拿着剪刀,另一个只能手上拿着磨刀石。”
“佟乐,这环境不对呀。”秦恒越看他,越觉得恐慌。他说的这个小巷道里,本以为墙上全是水,没想到整面墙滴落的是血。
因为那个仙童,提着灯笼照过来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些墙上有很多烂掉的符纸,都被血染红过。
有一些符纸好像是前人贴着的,但后人给毁了。
秦恒他把我说的也心慌,我问秦恒就这条路吗?直直的往前走,就走进了这个小巷口?秦恒无语地说:“肯定不是啊,肯定是他们开的鬼域,这根本不是阳间的路!这么一条窄而阴冷的小道,很像是鬼市之前的通冥路啊。”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也怪不得他们要把我的头给蒙上,带我往这里走,原来是穿过一条通冥路。
可是不对呀,这条小巷道要是如秦恒所说,墙上全是血,又阴冷又潮湿。那我当时走过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感觉到的血腥味?也没有闻到鬼域的气息?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带着铜钱剑在身上。如果我带着,可能铜钱剑就会抖动起来,让我有所察觉。
这样想着,我才发现我背上的那一把铜钱剑,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背上,它也没有动。才反应过来,这里真的是鬼域,铜钱剑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
再往里面走的时候,忽然,铜钱剑有一些躁动。就在它刚刚发出躁动的声音时,我一伸手,施法,暗自将它压制住了。
幸好我提前注意到了铜钱,不然等会,铜钱剑一感应到阴气,发出一声剑鸣。我们这一行人都会被发觉,周围全是敌人。
这一排的人,全是村子里最忠实的教徒,旁边还有好多神婆的仙童。
根据秦恒所说,后面那个拿着剪刀和磨刀的纸人,也跟在队伍的后面,慢慢的走了过来。如果暴露了,打起来也是够费劲,如果是纸人和鬼还好,说这么多人,压都能把我压死。
秦恒又告诉我,你别乱看,有几个仙童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去,这么快就发现我们了?
不会吧?大家都穿一样的袍子,干什么光往我们这边看?秦恒一直说:“你别乱动,我看那些人往前面走,都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就你一个人在那里,嘴巴一动一动,暗自自语的样子。”
根据秦恒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感觉到了队伍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