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虚惊一场 - 工地灵异事件 - 神算子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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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虚惊一场

另一个佟乐从棺材出来,看起来很像脑瘫,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可是人来都来了,我也没办法跟他僵持,肯定要斗法。

我将铜钱剑用御剑术,执剑于我的前方,铜钱剑稳稳的飘浮在半空中,我也是单手结印,手印放在我自己的胸前,准备迎战。

从棺材里走出来的佟乐,一走出来,就踏进了血池里,融了进去。

接着,另外两双棺材也陆续打开,从里面依次走出了秦恒和杨岩。两个人就像木偶一样,没有表情,没有眼神,直愣愣的跳进了水池里,也融了进去。

就在他们跳进血池的时候,所有的血池,全部发生震动。池水被震得波浪起伏,我们三个人互相依靠在了一起,才勉强没有被这种震动给摔倒在地。

我们互相扶持着,而那些鬼一看见这种震动,慌忙的跳进了血池中,一个个跳了进去,就这样他们全部融入了血洗中。

在一阵的震动之后,地面却突然闭合,那些血池也是这样慢慢地被合上。

整个工地,从一开始的骚乱,变得雾蒙蒙的工地中,出现了无数恶心粘稠的血池,再到现在,一切归于平静。

消失得非常突然,导致我们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秦恒突然反应过来,拉着我说,“那个血池,是他们设的一个触发机关。这个镜子,映照出来我们三个人的样子,就触发了整个阵法的一个小机关。可能设置地看见我们三个人,这个阵法就会自动关闭。

我也很奇怪地说,“我们三个人,有什么高深的道行可言?按照你所说的,破阵得付出一定的生命危险才行。他们怎么会这么怕?”

秦恒摇摇头说,“是一个阵法,就一定有破的办法。既然我能破,那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一个威胁。这个阵法其实炼化起来,也是有难度的。要是破坏了,之后再炼就下一个血池镇灵,恐怕秦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一百多个,甚至一千个冤魂。”

我点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是准备工作过多,所以防止我们破坏提前,干脆关闭。也就是说,我们是没有办法再次启动这种血池镇灵咯?”

秦恒看了看四周,工地上静悄悄的一片。我们这边有了一些非常逐渐响起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是虫鸣,远处还有一些狗叫。

看起来,好像我们是回到了阳间的空间中。

杨岩说道,“没想到他们这么谨慎,我有点怀疑,这个血池镇灵最真实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我也是这么像的,他们动机不只是炼阵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在这样的阵法下设置防御机关,就为了放我们三个人。

我大概在书上看见过这样的镜子,说是以前有一个道士,是一个邪道,会的一些法术都是一些莫名邪性的道术。

有一天,有一户人家,他们的小孩丢了,急得大哭。那个道士路过村子,跟那个妇人说,他可以把她的小孩找回来,可那天,找回来的那个小孩呆呆滞滞的。道士却说,他是在山里看见野兽,被吓傻了。

结果,后来村民们才发现,那个道士悄悄地带着一个孩子,逃离了村子。跟踪了他才知道,原来那个道士有一面特殊的镜子。那面镜子是血红血红的,不会反光,看起来像上了一层红色的油漆一样。

只要用那个镜子一照一下小孩,小镜子里就会莫名其妙走出另一个孩子,然后道士就将假的孩子送给原来的人家,而真的那个小孩总被他拐走,拿去残害用来炼阵。

再后来,道士就被人打死了,他的那一面镜子据说也被摔碎了。人们觉得那是不祥之物,不愿意多碰。

可是在有镜子的记载中,佟家阴阳八字书,前面几章的故事里同样也提到过。在鬼市里,也有一面天地阴阳镜,可知晓万物,通晓情理。

从宇宙洪荒起,这一面天地阴阳镜,就以一种奇怪的形态所存在了。现在,法宝一直被封在鬼市的某一处。

我问杨岩,“你可听说过鬼市中,有一面天地阴阳镜?”

杨岩,赶紧摇头,他还显得有一些吃惊,“你别说鬼市中了,你就是上天庭,也不可能有这样一面镜子。”

秦恒也听到了,他告诉杨岩,“杨大哥,这也不一定。我奶奶以前跟我将过,当鬼故事讲的。奶奶讲到,地府里有一只谛听兽,知道的事情很多。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知晓天地阴阳规律的东西,也都被封在了地府里。后来,就被人送到了鬼市的某一处管理。因为不想让法宝进入阳间和阴间的纷争中,那些法器只能超脱于三界之外,才不会带来大的混乱。”

听到秦恒这么说,我有一点肯定,鬼市也许会有阴阳八卦镜,但要找到就很难。说到鬼事,我杨岩说,“但我觉得,我们现在回去鬼市恐怕有些危险。”

杨岩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你知道鬼市的那个股东吗?”

杨岩点点头说,“知道啊,他让我们暂时回到这里来。怎么,鬼市的股东有问题?”

我说,“我叔叔佟光闻走了之后,梅花跟那些纸人都不见了。但是鬼市的股东,我总感觉他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所以我不确定,他的真实阵营是不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

而且我叔叔的离去,让我感觉我叔叔这一去凶多吉少。所以我们回鬼市的时候,还是隐藏一下身份,悄悄地去。

杨岩看了看静默的工地,三个人回到了草棚子里。

那几个年轻人就躲在那里,看他们还把我们贴的符纸抓在手上。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有一个男生,满脸泪水加鼻涕地跟我说,他们不小心把其中的几种符纸,给扯了下来,怎么贴也贴不上去,害怕不小心破坏了这个屋子里的某些阵法,会导致那些血尸冲进来。

所以他们看见我们三个人回来了,总算放心了。我们三个人倒是又无奈又好笑,可是看他们的确是吓坏了,我也没好笑出声。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叫阿薇的女孩,她之前说身上有鬼市的令牌。

我这时候来了兴趣,我问她,“你身上也有一块鬼市的令牌,这是真的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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