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中奖
说完,那个高高瘦瘦的工人,全身上下裂成了一块一块的血块,哗啦哗啦的往下掉。从头从胸,一直掉了一堆。把另外两个工人,吓得都快哭了起来,他们跪在地上,又在求饶,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话。我和杨岩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张定心符贴在他额头上,对着他的胸口重击了一下,杨岩使劲的往他们胸口这么一锤,其中一个工人一咳嗽,咳出了一滩黑血,那个工人才定下神来。
我也学着杨岩的手法,在那个工人的胸口上狠狠的给他捶了一拳,另外一个工人终于吐出了血水,两个人清醒过来,拔腿就跑,丝毫不管我们。
而那一堆血块已慢慢的凝固起来,又组合成了一个人,那个人也变成了之前那个高高瘦瘦的工人模样。就是那两个眼睛,还是两个空洞的血洞,还在淌着血,嘴角也裂着,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指着我们说,“这是要发财了,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发财?”
我和杨岩在那里连连摇头,我竟然还在回答他说,“不发财不发财,我这一辈子都是穷,都是穷命!”
没想到,那个高高瘦瘦的工人就这么说了一句话,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我和杨岩尚去探鼻息,人就已经死了。
这些事情就是发生的这么突然,我和杨岩连补救的措施都没有。
我问杨岩,“这小鬼,是不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不是说好了照着那种方法那么做,小鬼他就会帮你发财,或者是帮你忙吗?怎么死人了?”
杨岩说,“我不了解啊。啧,有点糟,这个小鬼已经跑掉了。”
我当时就说,“跑掉了就跑掉了,眼前这个人已经被它害死了,我们先报警吧。”
杨岩转过头来对我说,“我虽然对这种养小鬼的邪术不了解,但是我有听说过,小鬼的原宿主死掉后,小鬼会缠上他的家里人。”
“什么?这个还要祸及家里人?没道理吧?”我心里庆幸不是我养这个小鬼。
杨岩再一次想了想,盯着那一座废弃的居民楼说道,“还有一件事,这种小鬼跟之前瓶子里放着的那种小鬼都不一样,这种可谓是邪门的多。要么,那个人就是故意想害死我们,要么,那个人看出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所以就给了我们普通人不可能驾驭住的小鬼。”
我叹口气,说:“真可笑,我们又不会秦家御鬼术,要是学会了,那个小鬼跑到哪里去,我都能给他抓回来。”
我在那里叉着腰,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这具尸体。
这个时候,我确实看到杨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惊恐的表情,他的眼睛睁得老大,愣在了原地,我被杨岩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着了。
我忙摇了摇他,寒怕他是着了魔,我问他怎么了。杨岩回过神来,对我说,“佟乐,你记不记得那个卖给我们小鬼的人,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听杨岩这么一说,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好像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拿着蜡烛,带我们进了一个房间里。
但是当我们想要回想起那个人的样子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印象。好像就是我们两个人自己走进的那个房间,自己去拿了这一关小鬼的瓶子,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指引我们一样!我们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对于称呼,也一直在说那个人那个人的。
我很奇怪,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谁?
我明明却记得,应该是有一个人带着我们的,可是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瘦我都不知道,我只有印象是他的声音,貌似是个男的,可是后来我又想了想,不对,貌似是个女的,还是一个很老的女人。
啊,再一想我的头都要炸了!我对杨岩说:“不想了,不想了,就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们遇得多了,我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多费心神!”
杨岩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有些苦恼,怎么会呢?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看了很久,却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说可能是那个居民楼,用了一些阵法,暂时把我们两个人给迷了眼也说不一定。我在祖先佟三的,册子上看到过一种邪法,就是你直接去找一个人,对他做一些事情,但是事后那个人是完全记不清楚你的长相的。那种,就叫做鬼迷眼,似乎也是要通过一些小鬼作为媒介来进行的。
我们进去的那个房间里,也存放着很多小鬼的本体。
我还在纠结那件事,眼睁睁的看着大活人,却完全想不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和杨岩存粹是出现了幻觉,自己在和一对空气说话吗?我暂时都不敢去细想。
第二天,警察也来了。报警后只有几个警察来处理这件事,跟工地上之前出的事情一模一样,我还是听那些警察说的:当时,在宿舍里找着那几个工人,死相和这个高高瘦瘦的工人差不多,都是莫名其妙地暴毙而亡。
除开没有多余外伤这点,这个工人却被格外的被挖掉了眼睛,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我和杨岩也很奇怪,为什么小鬼会选择挖掉他的眼睛呢?
由于杨岩说小鬼最终也会缠上这个工人的家里人,我们在工地上询问才得知,这个工人叫余长明,家里只有老婆和孩子,就在郊区外的一个溪口镇上住。
我和杨岩暂时放弃了居民楼的线索,转去溪口镇,找余长明的家里人。
我们去到徐长明的家里时,他老婆正在那里拉着警察的手不放,抱着孩子在那里哭。
周围的邻居,也是唏嘘不已,说人小丽,好不容易中了10万块的彩票钱,能够在城区付一套房子的首付,孩子上幼儿园,也能够暂时有点钱来用。没想到,一件大好的事情刚来,余长明就这个样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