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炼符
我问杨岩,“你觉得仅凭魏老师他一个老师能学会这么高深的道术吗?我看就连你也不一定能破的样子。”杨岩想了想,他说道,“这个诅咒算是很毒的诅咒,不是我破不破的了得关系但是你这样说有道理,这个老师他是在哪里接触到这种道术的?”
我们两个人暂时的往外面走去,想让考察队的人赶紧离开,我在路上就听到那些村民说,没想到村长竟然是一只虫子,也难以想象那个梁教授平时这样跟村长那么要好。
我这样一想,觉得梁教授那边也细思极恐,梁教授肯定想不到,跟自己十几年交好的老友,竟然随时随地都会变成一只满身黑色触角,会生出无数小虫的虫王。
都不知道梁教授自己想起来,会不会心里慎得慌。
我们去看考察队,发现考察之类的那些人在那里做了一些资料后,很失望的在说,这个地底洞穴下面就是一条地下河,他们探测到的一些声音,几乎是河水的声音。
反正就是根本没有任何的生物声,他们考擦队讨论得很热烈,大概就是说了一些专业的话,我也听不懂。
我跟他们说,那这个研究就不做了呗,赶紧的回去,在这个村子里已经受够了。
而我和杨岩回到村子的时候,也听到这个村子里的人说要选出一个新的村长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和谐的哭声,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场虫子寄生的混乱,村子里烧死了很多人。
那些村民们还觉得毫不在意,甚至还骂道,“那我不收拾他们,难道要我,被他们活活的给咬死,你们也是都没良心的,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你不为你们一家人着想,也要为全村人着想啊。”
劝说多次,考察队当我和杨岩多此一举,他们只想完成自己的研究,因为一旦成功,就可能轰动学术世界。
不管考察队的人离不离开,我和杨岩杨岩已经是决心要离开这里了。
根据杨岩所说,要破这种阵法的话,估计得需要去多练几道符,在这个村子上设上一些封印的阵法,剩下的,由我和杨岩在慢慢的想办法就行。
虽然我们两个打心眼里都觉得这个村子可能有点无可救药的感觉,那是村里太多的老人和小孩是无辜的。所以我们两个人,还是得尝试着去试一试。
我和杨岩到了附近的镇上,杨岩说:“在这里就够了,不要离那个村庄太远,离开的太远,我怕我们会赶不回去。”
杨岩拿了一些黄色的符纸,把香炉鼎摆上,烧了足足有两三个小时的高香。我看到灰,都已经落满了半个炉。
杨岩拿起了他的断剑,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做起了法来,一边做法,一边让我在旁边,帮他磨些墨,还有一些朱砂。我帮他研制和朱砂之后,才开始敷平纸,在上写各种各样的字。
写了几道符之后,他把符放在了碗里,然后在那个碗里倒上水。接着,他在自己的中指上,打了一个红线结,又立即将红线,牵扯到碗里面。
杨岩刺破了中指,中指上滴落的一滴血,滴在了红线上,那一滴血竟然神奇的沿着那个弧线落在了那个碗里。本来已经被水浸得模糊的朱砂,也因为那一滴血的缘故,符纸上的字,再次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个我可学不会,我的心里面默想道,我感觉我除了给杨岩当一个助手之外,最多也就是跟鬼打打架了。还是有一些高深的道法,暂时学不会。
至于画符,自己倒是可以画一点。
杨岩这个时候就开始教我,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必须要自己尝试着炼符纸。
我也学着杨岩的样子,拿着笔在符纸上,写了几道驱散符,有几张写错了,我也就把它扔掉了,然后用自己中指的血,滴在了符纸上。
我当时就感觉我的眼前,有点一晃一晃的模糊。好像明明只是中指上滴了一滴血下去,却感觉全身都被抽干了血一样的,浑身乏力。
这时候杨岩一掌打在我后背上,我会感觉到一些热量,也好像是在给我运功,杨岩让我保持清醒一点,用自己的力量炼化符纸,的确是会耗费一些精力,但是习惯了就好。
我咬着牙坚持了下去,等到后面脑子完全清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那道符纸上面的朱砂竟然就变成了我血液的颜色。那道符纸好像也跟平时普通的符纸完全不一样。
这时候杨岩再把那些符纸摆着供台上,摆了一些贡品,似乎是招了一些神仙之类的,说上一些保佑的话。我也跟着在后面诚心诚意的拜着神仙,求你们一定要保佑我们啊。
杨岩在那边做完了法事之后,我们两个几乎都累得满头是汗,我从来没有想过当道士驱鬼救人,或是做做法事,竟然会这么累。
我们倒在床上就这样昏睡过去,我好像是深睡眠,可以杨岩是浅睡眠,估计他自己也不敢睡着。睡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有人在叫我,我醒过来,是杨岩叫我出发了。
我赶紧起床去了那个村子里,那个村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我们把该有的符纸都带上了,然后又在镇子上买了纸钱。镇子上恰好有个寺庙,我多了一个心眼,我去那个寺庙里求了一道平安符。
随后我们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买了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杨岩说到时候自然会派上用场,我们就这样朝着那个村子走去了。
我们两个人只不过是睡了一天的情况,去到那个村子的时候,我们的眼前却只是一座又一座连绵的山,还有一些荒废的田地,那一些田地好像很久没人耕种一样,满是枯草,连一棵菜叶子都看不见。
我们去问路过的一名山里住户,问他说,一直在山那边的村子去哪里了?
那个人是从隔壁村来的,他一看也很惊讶,说道,“嗯,之前还勉强能在这附近看到几个房东,或者是屋顶,怎么现在一间房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还有这些田地,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都不耕田啊,我一看就知道,这块田地荒废了好几年。”
我和杨岩听他这么说,又看了看四周,这下我和杨岩话都说不出来了,荒废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