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遭遇争执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为迅速,所有人似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飞羽俊才看在眼中,也是大吃一惊,他不知胖子的实力,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强大。
与他有同感的马钰、刘飒和丹宁,也是十分惊讶,因为他们认识胖子的时候,胖子实力很弱,从来没想到他竟然有了如此迅猛的提升,不由地都有些感叹起来。
“这胖子也不知道从何得来的所谓的什么北斗七星剑谱,一定是这小子在遗迹中有了什么特殊的境遇,藏着掖着不想让我们知道。”
“也罢,反正大家都是兄弟,谁牛了不忘记兄弟,能带着兄弟吃香的喝辣的就够了。”
众人一时之间也是恍然。
胖子看了看地上被斩成两截的隐息斑纹狼,也是愣了一下,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战果。
待到反应过来后,胖子却是得瑟得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将隐息斑纹狼的晶核从它体内取出。
众人虽然不介意胖子藏着掖着,但却受不了他这种没来由的得瑟劲,尤其是刘飒,翻了个白眼道:“胖哥,你刚才战斗的意识太差了,竟然在这绝对冰域中放松下来,要不是赤炼老哥,恐怕你刚才就减肥成功了啊!毕竟要掉去一块肉!”
胖子嘿嘿一笑道:“谁说我一时放松了,我刚才不过是扰乱这头狼的判断,使它忍不住偷袭,待得它以为我实力只是如此的时候,我再给它致命一击,就可以制服它了,你说我这个方法好不好?”
“话说刘飒你小子行啊!现在也学会开玩笑了,这不逆天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榆木疙瘩、傻大个儿。”
马钰无语道:“拜托,你可是对付一头灵兽,需要使用这样的方法吗?这样岂不是麻烦得很?干就完了!”
胖子自顾自道:“别管我用什么方法,现在我手中可是有了一枚八阶灵兽的晶核。”
众人也是哑口无言,说话间胖子将晶核交给了飞羽俊才,让他保存好。
众人也很开心,毕竟这是一枚八阶灵兽的晶核,能兑换许多积分。
就这样,众人继续在万古冰川中搜索。
由于大家的实力皆是不弱,又有着赤炼神蛟这个巨大的后盾,所以众人一路披荆斩棘,只是短短一天的功夫,就已经合力斩杀六头八阶灵兽。
包括什么紫炎虎、闪电狮,甚至还斩杀了两头九阶灵兽,此刻众人的收获可以说是用满载而归来形容。
他们正得意之时,突然一阵骚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股骚动似乎来源于不远处。
众人相顾一视,皆是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越是走近,骚动声越是强烈,渐渐地,从骚动声中传来了刀剑打斗的声音。
到了近前众人才发现,这股骚动的起因,竟然是两队参赛的家族在互相争斗。
只见在一片较为宽阔的冰原上,两队的参赛者正在针锋相对。
“高冷傲,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我们吧,别用那种跟你名字一样高冷傲慢的眼神看着我,我古通海不吃这一套,今天你栽在我的手中算是你倒霉,正好,我们新帐旧帐一块算。”
只见场中右边一个手带金属拳套且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轻蔑地笑着。
他的对面半跪着一个手持凤鸣金刀,但却身受重伤,靠着刀身的坚硬才支撑着自己不倒下的长发青年,这位长发青年就是高冷傲。
高冷傲身高八尺左右,眼眸如墨,薄唇微抿,面容如冰,长相也算俊美,周身透出一种高贵而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并且他即便身受如此重的伤,也面无表情,僵硬的好像一尊石雕一般,果真人如其名,高冷且孤傲。
尤其是他的眼神,冷傲中显出一种桀骜不驯的气息。
此刻高冷傲正在冷冷地盯着面前手戴拳套的刀疤男子,他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一字一句道:“古通海,你小子也不过如此,尽干些小人勾当。”
“我等在此力抗一头七阶灵兽,你作为人类修者竟然不出手相助,还在我等与这六阶灵兽交战之时,突然暗下狠手,虽然灵兽已被我们击毙,但你却狠辣出手,几次想要我等性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高家与你们古家,并没有过多的利益来往,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这般狠戾,对我们出手招招致命?”
“啧啧啧,没想到你只是外表高冷,可你的智商却并不多高啊!”
刀疤男子哈哈一笑,继续嘲讽道:“你问我为何做这样的勾当,那么我就告诉你原因吧,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说你高家与我古家并无利益来往,井水不犯河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是不是忘了啊,我曾向吉家的吉克秀儿提亲。”
“结果呢?你小子横插一腿,不光毁了我的好事,还将吉克秀儿抢走,现在她已然成了你的夫人!”
“你不光抢我女人,还让我丢尽面子,你竟然说和我说家无利益往来,真是可笑之极!”
高冷傲眼神一横,怒斥道:“你这个小人不要颠倒是非,吉克秀儿选择我,是因为她被我个人的魅力所折服,并且我和她是真心相爱。”
“不像你,以为财大气粗就可以通过财力来赢取女人的芳心,我家秀儿出身名门,岂能被你那小小的财力所诱惑。你这样的人幸好她没有嫁给你,表面君子,实则虚伪小人也!”
刀疤男子古通海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然运功发力,手持金属拳套,一拳打向了高冷傲,将他重重地击飞。
还好,高冷傲在最后一刻,用凤鸣金刀挡住了拳套,但巨大的冲力,还是将他生生震飞了数十米远,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加上他本来就身受重伤,这一击,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高冷傲倒飞出去之后,多次用力想将自己身体支撑而起,却发现似乎他连握住凤鸣金刀的力气都没有,很难将自己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