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又死一人
电话里雅丁的声音明显的紧张了起来,“是玉苹?没有……没有……中午我在寝室里睡觉,哪里也没有去,你们捡到的不是我的光球,你们一定搞错了。我过一段时间就回学校……嘟嘟嘟。”电话已经挂了。这个雅丁居然挂了电话。对于雅丁的遮遮掩掩,态度神秘,魏珊珊很是生气,他又把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这次没有嘀嘀的吵杂声,而是正常等待接听的提示音。但是这个时候,岳启义手里那部被魏珊珊踩碎了屏幕的光球却响了起来。
岳启义看着自己手里响个不停的光球。完全是楞住了。光球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是魏珊珊的光球号码。
魏珊珊也是一脸的茫然。自己明明是打给雅丁的。没有想到的,岳启义手里的那部破光球却响了起来。自己这个电话打给了近在咫尺的岳启义。虽然一开始,岳启义已经认定了那部破光球就是雅丁的。但是随后雅丁又打来了电话。
魏珊珊当时就以为雅丁已经补办了新的光球卡。那么这破光球里的老卡应该已经不能用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魏珊珊拨打雅丁的光球,却打通了这部光球。
“岳启义,刚刚雅丁是不是用自己的光球号码打给你的电话?”魏珊珊想想眼下的唯一解释就是雅丁换了一个光球号码打来的电话。
“他刚刚用的是这个号码。如果他用其它的光球打来的话,我的光球上也不会显示他的名字……”
“……”
魏珊珊一阵沉默。
事情越来越诡异。魏珊珊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的脑细胞就是死完了也不能想出其中的缘由。
现在的情况完全是鬼来电。雅丁的电话就像是一个鬼来电。就在魏珊珊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在大量死亡的时候,他的余光突然看见下楼顶的那个门边站着一个女人。
魏珊珊立刻向那里紧张地望去。那个女人和魏珊珊之间有十几米的距离。他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魏珊珊。
女人穿着一袭红色的裙子。看见他这样的装扮,魏珊珊第一反应就想起雅丁曾经提到的一个人,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楼顶出没。
而魏珊珊还注意到,女人还穿着一双御神靴。
这双御神靴很是眼熟,鞋跟很高,一副恨天高的样子,是一双相当犀利的御神靴。这让他想起昨天夜里在厕所里遇见的那双御神靴。
“有人,那个穿红衣的女人在门口。”魏珊珊压低声音小心地提醒身边的岳启义。
岳启义在魏珊珊的提醒下,也看见了不远处的红衣女子。
“是他?雅丁和猴子都提到过的红衣女人。”岳启义看见女人第一个反应也是同魏珊珊如出一辙,这个女人一定就是雅丁信息里的女人。
红衣女人看见两人发现了他,立刻转身闪进了他身后的门里。魏珊珊和岳启义互相看了一样,然后朝着通道跑去。如果平时他们俩绝对没有胆量去追这样一个陌生女人。
但是此一时非彼一时,想要知道雅丁去向的他们急切心里已经完全战胜了恐惧。雅丁在短信里曾经提到过这个红衣女人,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凑巧那么简单。再说这里是男生神学院,而且还是楼顶,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
魏珊珊和岳启义从楼顶追到五楼。却不见了红衣女人的身影。
“人怎么……不见了……”岳启义说话的语气明显得有些紧张,急速地跑动,也让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真奇怪,昨天晚上在厕所我好想遇见过这个穿御神靴的女人,上一次他也是这么凭空就消失了。”
“他……他会不会是鬼?”岳启义结结巴巴的地说道。
“现在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不过他确实是个挺神秘的人。”
“现在怎么办?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里神学院有这么多房间,他躲在哪一间都够我们去找的。我们也不可能一间一间的去找他。我们自己也是偷偷溜进来的。要是这么做的话,说不定会撞见人,我们会被当成小偷的!”岳启义道。
魏珊珊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先去教室和冯连尚汇合吧。现在事情越来越奇怪了。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一下步怎么做。”
两人说完话,就悄悄地下楼溜出了男生神学院。魏珊珊和岳启义一路小跑的赶去教室。
阶级教室前后都有一个门,而且房间比较狭长。所以以前经常有迟到过的神武学徒从后边的门,偷偷溜达进教室里。
这次,魏珊珊他们也如法炮制,从教室的后面悄悄地溜了进去。魏珊珊觉得,现在上课的人比上午的时候更少了。难道还有许多人没有来吗?他的心里嘀咕道。
魏珊珊他们俩在教室后排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两个一起的空位子坐了下来。这要是在以往,这个点才来到阶级教室,是很难找到一起连排的空座位。
虽然有座位,魏珊珊的心里还是不太高兴,这一切都召显着,又有不少神武学徒没有来上课。
“消失”的人看起来是越来越多了。魏珊珊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既是因为刚刚一路跑过来的劳累,也是因为被这‘消失’的事弄得心中万分的压抑。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课,由于上课用的话筒坏了,这阶级教室又比较狭长,并且这个老师的口音又比较重。所以魏珊珊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要是在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魏珊珊肯定要想办法往前坐坐。不过今天他完全没有心思去认真听课。
他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坐在自己前面的神武学徒。希望有奇迹出现,能意外的看见雅丁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里听课
但是一连扫视了几遍教室,都没有发现雅丁。他果然和在电话里说的一样,已经不来上课了。他现在可能人都不在学校里了。
“玉苹。”坐在一旁的岳启义轻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