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难不成昨夜那个始终在我眼中没倒下的男人还活着?并且在他的武力威逼下开始做饭?那个女人呢,倒下后怎样了,是受伤还是……
“他们不会再醒来。”他一语点破我的种种臆想,我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昨夜只想着逃离,并没仔细考较他的话中之意,难道那两个凶神恶刹真在一眨眼间便一命呜呼了?好像还有一个伙夫?都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旁边这个人竟然杀人弹指间,连个打斗都没有?
我瞪着眼看着他,虽然那些人绝对该杀,但放在现代,这种事是不能自己处理的,得交给警察,在这个时代,人命有时多么不值一提呀,就连这屠人做肉包子的店也存在了不知多久,这在现代是多么不可思议。
一想到这儿,有些没了味口,幸好这碗里没有一点肉的影子,不然非吐了不可。
“只有这些材料最安全,怎么,不合口味?”他淡淡的问,语气却不像在问,只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我看到他已经坐在我旁边吃了起来。
“这些是你做的?”我听他的话音,这么猜测。
但心中因自己的猜测而惊讶,远胜过知道那恶婆娘夫妻俩已确实死翘翘后的讶然,尤其看见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回了我一句:“吃吧,做的不好,也凑和吃吧。”
我的模样一定很好笑,因为我看见他透过冒着的白气看了我一眼,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哦!”我合起大张的嘴,真是有些受刺激,这在现代我会毫不以为意的,但放在这里,放在一个有大把大把钞票的男人身上,多么古怪,就算是穷光蛋一个,这时代也不会有男人会亲手下厨的,何况还有我这么一个女人躺在这里睡大觉。
不过,想起昨夜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再看看周围的安静和清亮,恍如一梦醒来,对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所有的黑暗都似没有发生过。
“你做的吃的味道绝佳,你确信你没有做过御厨?”我的心情一好,就有了开玩笑的念头,
不过这个男人的手艺真不含糊,任我吃过多少美食(什么餐馆的特色饭没吃过?就连那五星级的酒店也去过几遭。)但这简简单单的一碗面中,我已吃出这“厨子”的水平绝不是一般的,能将一碗面做得如此好吃又让人颊齿留香的人,不多,而且一碗面中已看出火候。
我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全新打量,他走在我身边,高出我一个头还多,我拉开些距离,好从头到脚看个够,嘴里啧啧称奇。
我们一放下碗便出了那家店,一出店看方向,我才知自己是走错了路的,都怪那场突然的大暴雨,天地无色了,还能辩清方向?如果心脏差一点的,昨夜不用人动手,也早吓死过去了,可恶的老天爷。
不过,现在身边有这么一个保镖,而且是个老江湖,对于路线也应该很熟悉,必竟追查那个老吴头近二十年,连那么偏远的地方都能找到,何论其它?
他对我的调倪只是淡淡瞅一眼,同样淡淡地说:“早年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给自己做惯了吃的,不需奇怪。”
“呵呵。”对他的话,我没有多问什么,笑了笑,就算自己常做给自己吃,但那种水平也不是瞎做能做的出来的。
对他的经历我不想问,知道多了有什么好?我们只会是擦肩而过的点头之交,再往多算,充其量他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也能充任一期保镖,但只要我回去了,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再照面的,知道的多了便生怀念,毫无意义。
当走上大路时,站在路口,有些踌躇。
“想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我看着他,奇怪他的一袭紫衣怎么什么时候都是那么一尘不染的样子?
明明昨夜在他胸前痛哭流涕地抹了许多眼泪,今早却没发现任何印迹,还有自己吃过饭后,在他的指示下才发现床边已摆了一套干爽的女装,是那些在我包裹中的衣物。
他竟心细如丝,是一早起来收拾的,还是他根本一夜未睡?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问。”他简洁地回答,想起昨夜他安抚我时说的那些话,想必他一生也很少主动说那么长的句子。
“倒底北方有没有一个太原?”我谨慎地看着他,这两天一路来的见闻与我印象中的古代,有很多的差距,虽然吻合的地方也不少,话语也能互通,但那个伞便是一个例子,还有其它难以解释的地方。
“有,”他看着我,眼神里雾气萦然,似乎有什么在波动,我抬头望进他的眼里,一阵失神。
“只是你说的山西,似乎没听说过。”
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迅速回了神,“什么?”
我紧跟着追问:“你不知道山西?你确定?”
太原隶属于山西,山西更出名,唐时武刚天的一位附马不也是原滋原味的山西人?又不是偏远的小乡,我肯定山西这个名字的历史更悠久,一定是哪个环节弄错了。
“你所说的太原可是太极的太,草原的原?”我想起了什么,急急问他。
“太极?”他有些疑惑,他的表情很少,换作别人,我想那脸上会是一片迷茫。
我焦虑地看着他,“你连太极也没听过?”虽然太极拳是张三丰创造的,但太极一词是古来有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