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权力很重要
第105章权力很重要南宫飞越这么一诈,倒是让丁梦悦嘉决定不给南宫飞越做全身麻醉了,免得落下欲盖弥彰的把柄。
丁梦悦嘉想伤口缝合术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既然南宫飞越要看,今天就让他看个够。
丁梦悦嘉不再犹豫,打开药箱,取出了麻醉针,不能做全身麻醉,局部麻醉还是必须做的,否则,南宫飞越会疼个半死的。
悄悄地松了扎着袖口的带子,丁梦悦嘉把针筒握在手里,打算趁着南宫飞越不注意,给他的伤腿注射。
丁梦悦嘉,本王就不信你的秘密能一直隐瞒下去。
南宫飞越也不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一合上眼睛就想到丁梦悦嘉用血为他续命的事,带着无法言语的情绪:“丁梦悦嘉,本王决定纳你为妃,以后有本王在,你就衣食无忧了。”
机会来了,丁梦悦嘉不失时机地拿起蘸了酒精的棉签擦一擦,就要给南宫飞越注射。
“这是什么?”南宫飞越猛然睁开眼睛,丁梦悦嘉袖子上的绑带“适时”地掉了,垂下的袖子挡住了袖珍的针筒。
“四皇子说什么?”丁梦悦嘉转移着南宫飞越的注意力,将麻药打进南宫飞越的腿里。
“本王要纳你为妃。”南宫飞越又说了一次。
南宫飞越早疼得没了知觉,打麻药的时候虽不疼,却也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无奈被袖子给挡了。
纳为妃?
丁梦悦嘉拔了针,南宫飞越的眼睛就像雷达一样看向丁梦悦嘉的手,而丁梦悦嘉一个转身,留了个背给南宫飞越。
“四皇子殿下,俗话说娶妻纳妾,你准备纳悦嘉为侧妃”
“当然。”
难道你丁梦悦嘉还想做正妻嫡妃?
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肯纳你做侧妃就不错了,还妄想得寸进尺……
侧妃?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个妾?
我丁梦悦嘉大老远穿越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做小三的。
南宫飞越看着站在床边的丁梦悦嘉,眼里没有半点温情和爱慕,自己肯纳她为侧妃已经是她天大的福分了,若不是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医术又好,还有点利用价值,她丁梦悦嘉连站在这里看他的资格都没有。
丁梦悦嘉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从他的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清清楚楚的了解他的想法。
恩赐是吗?
我丁梦悦嘉可不在乎。
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丁梦悦嘉面无表情的说道:“四皇子,丁梦悦嘉不做妾。”
“不做妾?难道你还想做本王的正妃?”南宫飞越嗤之以鼻。
如果你够格做我的正妃,当初我又何必……?
“正妃?悦嘉没想过。”丁梦悦嘉转身把针筒放进药箱,取出镊子,等药性发作就可以开始给南宫飞越挑线头了。
“没想过还是不敢想?”这个女人真是嘴硬得很,南宫飞越也不等丁梦悦嘉回答,兀自说道:
“你最好别妄想当正妃,要知道侧妃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按你如今的身份和名声那是不够格的。”
“四皇子你尽管放心,悦嘉很有自知之明。现在开始要为殿下处理伤口了,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要是悦嘉受到干扰把肉当成断线挑了,殿下可不能怪罪于我。”丁梦悦嘉“好心”提醒南宫飞越后就不再说话。
南宫飞越被她呛得一句都说不出来,气得牙痒痒。
丁梦悦嘉的态度很明显,别说侧妃了,就连正妃都没放在眼里。
总不能上赶着求她吧,那也太丢份了,以后皇子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南宫飞越黑着脸不说话,丁梦悦嘉也没搭理他。
别说自己不会答应了,就是皇后也不可能让南宫飞越如愿的,谁愿意娶个恨之入骨的儿媳妇回家找膈应啊?
丁梦悦嘉蹲在床畔,觉得很吃力,弯腰站起来又挡了光线,勉强挑出几个线头发觉眼睛吃不消,只得侧身坐在南宫飞越的腿边。
南宫飞越没想到丁梦悦嘉这么大胆都坐到他的床上来了,斥责的话还没到嘴边,就想到刚才丁梦悦嘉的提醒,生生给吞进肚子了去了。
丁梦悦嘉专心致志地在挑着线头,因为有些线已经嵌到肉里去了,挑的难度有点大,南宫飞越就这样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轻松,时而严肃的表情,目不转睛地……
也不知道是麻药的药性发作了,亦或是丁梦悦嘉确实有几姿色,南宫飞越像入了定一样,痴痴傻傻地看着丁梦悦嘉,直到清理、清洗、缝合、上药、包扎所有的程序都做完了,南宫飞越都没有一点反应。
丁梦悦嘉工作时的专注,让她彻底忘记了要防着南宫飞越,而南宫飞越也因一时的失神,错过了自己心心念念想看的伤口处理过程。
“四皇子,”丁梦悦嘉处理好伤口,发现南宫飞越盯着自己一动也不动,有些莫名其妙。
“哦,”回过神来的南宫飞越眼里闪过一丝尴尬,掩饰的冷声道:“这样就算处理好了?”
“是的,”丁梦悦嘉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就变了脸,不过有些事情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一下:“还有些平时要注意的事情,我殿下你说呢,还是跟你的侍女说?”
“说吧,本王听着。”南宫飞越最讨厌看丁梦悦嘉这样一付淡定的样子,明明自己的语气都变了,她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几天殿下最好多多休息,不要乱动,以免把伤口弄裂开了,伤口不能沾到水,饮食要清淡,像海鲜之类的发物不能吃,我会定时来帮你换药,伤口没结痂之前肯定会有些不便之处,请殿下……”
丁梦悦嘉对每个病人都是一视同仁,不会讨厌南宫飞越就少说几句,该注意的细节她一个都不会遗漏。
要是换作平时,南宫飞越肯定不会这么有耐性地听她的碎碎念,而现在,他听着丁梦悦嘉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嘱咐,心里暖烘烘的,还有点酸酸的。
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是对他提出要求,却没有人关心过他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