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你这是强暴!
037你这是强暴!
喷水多了容易晕厥,别人觉得我爽,做爱这么过瘾,恨不得也潮吹。爽过头了,也就脱水了,张世豪搞我这两回,我的水量出奇得大,一股股的,都有半盆了,快成干妹了。
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梦里也有他,他光着身子从车里跳下来,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惊失色,扭头就跑,可不管我怎么狂奔,躲避,还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累极了,再不费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梦中,吓醒了。
窗帘拉开,阳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满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张世豪做了两次,实实在在的真枪实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撑着被子四下梭巡,在床头发现撕开包装却未用的另一枚,外层涂抹的油晾干不少,不加遮掩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我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烧光,寸草不生。
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张世豪穿着崭新的白衣黑裤,一手擦拭短发,另一手系纽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弥散,如同倾盆大雨浇注,洗净了淫靡的一切。
我红着眼睛扑过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张世豪你骗我!你没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错愕,“没戴什么。”
下一秒套子丢他脸上,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纹,我胸口起伏着,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个字,云淡风轻的解释。
我发了疯,香炉高举过头顶,砸在他脚下,焚化的香饵灰烬泼洒而出,缕缕纠缠的光束经尘埃侵入,浑浊了许多,“你这是迷奸!强暴!你简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唾骂无动于衷,迈过那堆狼藉,囚禁我在床头和窗帘逼仄的墙角内,“程小姐比我爽。”
他控制我五根手指按压他裆部的裤链,那一坨肉很软,但是特别鼓,特别大,隔着布料也滚烫炙烤,“摸着它告诉我,不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土匪!”
他闷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带着我那只手,一点点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敛了凌厉的杀气,格外干净俊美,诱惑人心。我记得他横在我身下,被喷出的水柱覆了满脸,我遗忘了那么多细节,唯独烙印了这放荡不堪的一幕。
我愤怒推搡,弯腰捡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从后面抱住我,拖进了浴室。
他以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吻我耳朵和鬓角,伸出长长的舌头,席卷扫荡我的唇齿,眉眼,脖颈,灵巧的卷曲的舌尖犹如一条刚破卵的小蛇,濡湿,柔韧,勾起一阵阵敏感的颤栗。
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像他三下两下便唤醒我的情欲,揭露我的淫荡。他的肉体,他的强悍,我既渴望又畏惧,渴望那份浸入骨髓的欢愉,更畏惧他花样百出的折磨。
他领我踏进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跌宕又疯狂的,会因此而堕落的性爱世界。
他从背后抵住我,下摆最后一粒衣扣,摩挲着后庭的小洞,一股电击流窜,直达头皮,我分神之际,他用力一压,我匍匐在冰凉的水池,大理石寒冽刺骨,不由自主蜷缩,缩向他怀里。
他不容抗拒扒掉裤子,粗鲁捅了进来。
密密麻麻的胀痛干涩,溢满五脏六腑,张世豪一向野蛮,却是令我舒服的野蛮,而此时他凶狠,嗜血,骨头里的戾气与毒辣,如数暴露在那根青筋骤起的阳物上,他声音阴森蛊惑如地狱而来的魔鬼,“我愿意身体力行告诉程小姐,什么是强暴。”
浓重的毛发扎在股沟,痒中透着疼,他撅起我一条腿,和肩膀持平,筋骨撕裂的巨痛使我脸色一白,私处两瓣肉分离,显现出晶莹剔透的孔,狰狞硬挺的棒子整根抽离,再全根插入,滴滴答答的水珠淌落在光洁的瓷砖,倒映出的影子是交合的糜烂,他幅度之大我完全承受不住,我被他撞得咿呀大叫,腹部铬在水池边缘,磕出大片淤青。
情到浓时,他闷哑着命令,“擡头。”
我不肯,他掐紧我下巴,逼迫我看向镜子,澄净的玻璃内,他刚劲结实的臀紧贴我胯骨耸动,时而迅猛大干,恨不得懒腰折断,时而触电一般细碎的颠簸,连绵摇摆的轻颤,是我夹着他,是他撚磨我,我紧抿双唇,他咬我脖子闷吼。
张世豪拥有一副蜜桃臀,男人也有这样的臀,窄得恰到好处,肌肉丰满,弧度挺翘,做爱最有力度,完美驾驭所有姿势。他在我耳边吼,腔调里带了一丝颤抖,不论他如何爽,他的上衣始终平整,连纽扣都系得完整,而我袒胸露乳,面露潮红。
那屈辱的,不知羞耻的潮红。
他骤然停下,缓解喷射的冲动,气息凝着湿润的唾液,“程小姐,被我强暴也能高潮吗。”
我倔强反驳没有!
他拧开水管,按着我的头,埋入汹涌流泻的水流,我不会水,他知道。
我呛得窒息,源源不断的水掠夺氧气,拔离胸腔仅剩的呼吸,我无助挥舞手臂,又挣脱不了,张世豪一波比一波入得深,戳得狠,我在将死的缺氧里,爽得尿了。
不是喷水,而是尿。
我听见尿坠地的哗哗响,大腿根内侧一片燥热。
他从背后重新压上来,捂住我唇,不只是那根棒子,还有其它的东西,一同顶进深处,绞住一块薄薄的嫩肉,他严丝合缝扣住,左右磨蹭,那枚环儿重新勾回了内壁上。
我在他掌心声嘶力竭的尖叫,绝望痛苦的表情,彻底激发张世豪的兽性闸门,狂风骤雨的猛插使他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奶子在空气和镜框间来回颤动,打在玻璃上,下面吧唧,上面啪啪,响得没完没了。
我精神无比恍惚,肉体又兴奋不已,他翻过我坐在水池边,双腿于他面前敞开,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奋力踢打,他毫不吃力握紧脚踝,唇吻上落了几滴尿液的脚面,沿着青筋舔舐,下移,含住了一颗脚趾。
大脑皮层比过电的快感还猛烈,我全身抽搐,十根脚趾难以自抑抻长弯曲,他从左脚的拇趾,舔到右脚的小趾,指缝都遍布他遗留的唾液。
他折磨得我只会哭,失去反抗的能力,他含了一口薄荷水,张嘴包裹整个拳头大小的粉嫩私处,冰凉的水源源不断由炙热的舌头往洞口深处渡,我羊癫疯似的泛着痉挛,闷窒的急喘和哧溜的嘬咬交替,张世豪蹲在我腿间,他吃相粗暴狂野,尽可能一滴不剩,脸孔在激烈的舔弄和吞咽中变了形,扭曲埋在毛发里,撩拨着我所有感官。
薄荷水比雪碧还猛,雪碧的气儿足,几秒也就过去了,薄荷水又辣又冷,翻搅滔天巨浪,他舌尖抵在膨胀的肉粒上,长达半分钟的吮吸,我一节节瘫软,一寸寸缴械,最终魂飞魄散。
张世豪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家伙塞回裤裆,他姿态狂,神色也痞,狭小闷热的卫生间,空气中浮荡着污秽的腥味。
“想留下,还是回去。”
他搞得我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说回去。
他摆正皮带的金属扣,“沈良洲暂时几天,麻烦不小。”
我一愣,仰头注视他,天花板虚晃的灯,和张世豪欣长笔挺的身躯连成一线,贵气,不羁。他引诱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在下流野兽和冷峻头目之间拿捏自如。
而这两者,都令女人神魂颠倒。
他似笑非笑,“风月山庄是我的,和林柏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