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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你还要我吗

011你还要我吗

在张世豪技巧娴熟的挑逗下,我身体内那根紧抻的弦崩裂。

他低声讲着色情的话引诱我,那些淫靡露骨的词句,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也不下流,反而让人欲火焚身。

他嫌碍事,干脆扒掉内裤,薄透的真丝卷到大腿根,他肆无忌惮抽动,两根手指沉进去,或许夹太紧了,他皱了下眉,往腿间看了一眼,,“程小姐还不如不穿,拿来诱惑谁,我吗?”

我听出他故意挖苦,急促喘息着说了句彼此。

我实在没力气,骂他的话也软绵绵,更像是娇喘,我别开头,他在我耳后轻笑,“你还记得。观后感是什么。”

我紧咬牙关,他吹拂着粘在他鼻梁的一缕长发,“不过你错了。我已经买了最大的尺码,可穿在其他男人身上刚刚好,到我身上就很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染上情欲,有淡淡的暗哑,他不停问我,折磨我,让我回答他,我招架不住了,“你大。”

说完我就喷水了,一股热流涌出,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我觉得可耻,恶狠狠瞪他,相比我的狼狈,他却衣冠楚楚,身上连点褶皱都没有。

他怔了一秒,有些讶异,抹掉座椅上的水渍,“程小姐会得真多。”

他手完全从我腿间抽离,强行钳制我的脸,逼迫我面对他,“敏感的肉体,总是很诱人。”

他细细抚弄我的唇,将上面的齿痕一点点擦平,擦到没了痕迹,“我是第几个让你快乐的男人。”

我胡诌了一个数,告诉他第五个。

他眯眼,“重说。”

我说十几个。

他瞳孔又沉了一分,“程小姐胡言乱语的样子,让我更舍不得放手了。”

张世豪低头含住我的唇,为了防止我挣扎,大掌紧扣我后脑,温热的舌头充满烟草和牙膏的味道,在他唇齿间蔓延融化,席卷我整个口腔,他丝毫不温柔,野蛮狂妄的扫荡。

我记得特清楚,十七岁我陪第一个金主,卖出了圈子里至今没有被打破记录的高价,金主说屁股翘奶子大的有得是,凭什么开口就这么狂?米姐说,水妹的每个洞都小而紧,这洞不只是嘴,也有嗓子眼儿。

祖宗就喜欢深喉,据说女人的喉咙和私处一样,都可以伸缩,插得多了,慢慢就松弛了,张世豪很懂行,舌头戳了戳,他收回的一刻,勾连出一丝津液,他毫不犹豫吞咽,眼尾笑纹荡漾,“很甜。”

我恢复了理智,反手推开他,拉上衣服划清界限,“算一次吗。”

他想了想,“半次。”

他拿出手帕,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过,他也不恼,“程小姐爽了,就不管我了吗。天下哪有这种便宜。”

我抓起手帕在腿间蹭了蹭,扔还给他,奋力撞开车门,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男人,还没站稳,粉红色内裤滑落到脚踝,中间那滩晶莹的水痕在阳光下格外暧昧刺眼,我急忙捡起穿好,张世豪的笑声从车内传出,很快玻璃升起,隔绝了一切。

司机左右都找不到我,在原地急疯了,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他错愕了一秒,问我去了哪里,我随口说树根底下有一只野猫,逗了一会儿。

他看我满脸潮红,有些奇怪,但没多问,祖宗派来的军用吉普停在报废的车旁,司机拉开门护送我上去,街口的奔驰也调头驶向这边,两车擦肩而过,门窗紧闭,我却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心口又是一阵狂跳。

祖宗比我回来得还早,我上楼经过书房,他正打电话,那边是个女人,他语气还算温和,少了平时的暴躁,只是兴致不高,脸孔陷于一团朦胧暗淡的光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最后结束时说,“日子你定,复婚怎么这么多说道。”

那边可能撒娇了,他笑了声,挂断了这一通。

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问过秘书,祖宗和他前妻因为什么离了,秘书说她容不下祖宗身边的情妇,吵急了就离了,感情还有,蹉跎几个月放不下,又合了。

男人一旦有了名正言顺的大老婆,心再野表面也得收一收,给足正室的面子,而小老婆的灾难也就来了。

我站在门口失神了好一会儿,祖宗看到地上的影子,他问怎么不说话。

我笑不出来,跑进去趴在他背上,问他是不是要复婚了。

他倒是没隐瞒,指尖揉捏着疲惫的眉心,坦白说是。

我胸口沉甸甸的,仿佛生长了一块巨石,上不来下不去,说不出的闷。我清楚没资格过问,除了在床上伺候好他,尽可能延长他对我的兴趣,其他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暗中搞垮他那么多二奶,祖宗没踢了我,还这样宠着,已经是格外优待了。

我忍着喉咙的酸涩,轻轻抱住他的头,将脸埋进他短发间,深刻而贪婪呼吸着,我喊他名字,喊一声他会答应一声,他难得耐着性子不厌烦,“那你还要我吗。”

我和他同时听出这句话的无助,他大约心疼,擡手握紧我,“别乱想,我会回来。”

我用力点头,“我等你,良州。”

他将我的手贴在心脏处,抱着我办公,我懒洋洋窝在他怀里,不吵不闹,安安静静陪他,他翻一页公文,我就喂他吃一瓣橘子,他咬一口剩下的嘴对嘴给我吃,我特别喜欢这一刻的时光,简单又温柔,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永远不会变。

快九点时,我有些困了,靠在他肩膀昏昏沉沉睡着,检察院的一名下属匆忙赶来见他,开口声音很大,把我惊醒了。

“沈检察长,消息确定了,张世豪今晚十一点,在哈尔滨港出一批高纯度的冰毒,根据我们的眼线摸底,不低于十箱,以每箱一百包计算,每包十克左右,绝对是走私大案,这批货最终销往地点是香港深圳的赌场和夜总会。”

我困意全无,打了个寒颤,无比震惊擡头,“冰毒?”

祖宗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怎么,好奇。”

我紧抿嘴唇,心不在焉沉默着,东三省的黄赌毒在国内出了名,顶级头目触碰这些很正常,只是张世豪的生意比我想象中玩得更大,更危险,明知道都盯着他,他还剑走偏锋。

不过也难怪,想在深水潭站稳脚跟,哪是几个赌场会所就能撑住的,必须有更大势力才降得住人。

下属接收到祖宗的示意,继续说,“这回风声瞒得很紧,条子那边等您的信儿,沾上张世豪都是大买卖,市局想请您出面,一起包抄。”

祖宗手指在桌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思索了片刻,“有把握吗。”

“八九不离十。他的货耽搁这么久,再不出就毁手里了。张世豪自打干这行就没赔过,他怎么会在信誉上砸招牌。”

祖宗推开我站起身,拿起挂在椅背的制服,一边穿一边部署,“市检察院侦察科出五人,办案室出五人,其余让市局出,特警待命,我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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