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真情假意一场戏
061真情假意一场戏
我回哈尔滨的第三天,祖宗也回来了。
我窝在被窝里看杂志,听见楼下庭院响起汽车鸣笛的动静,以往祖宗下班,都会这样提醒我,他说他喜欢我在门口迎接他,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撒着娇扑进他怀里。
我喜出望外丢掉了杂志,赤脚跳下床,几乎是从台阶踉跄滚下去的,祖宗正好进门,还没站稳就被我撞个满怀。
他好气又好笑,抱着我滑溜溜的身子,手探入裙底,掐我臀部,“火烧你屁股了?”
我脸深埋他肩窝,“你再不陪我,火烧你后院了。”
他拧眉毛,把我扛在肩上,直奔二楼。
“欠操!”
他没进主卧,进了隔壁的情趣房,柔软的水床翻滚着巨浪,祖宗扯掉我内裤,大掌盖住,狠狠一抠,我疼得弓腰,一股汁液溢出,里面泛着水光,又热又腥,他一愣,掏出指尖,沾染了粉红的血,我心虚咯咯笑,两腿劈开,露出白中透红的私处,两手托着高耸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来嘛,我可想你了。”
祖宗骂了句娘,“你他妈故意是不是。”
我来例假了,祖宗吃不了那儿,他每次出差,做爱前都要舔,而且会把流的水喝掉,一滴不剩,他喜欢占有我每一处,看我在他唇舌下发疯。他甚至会要求我不洗屁股,带着原始的尿臊味,他才过瘾。
对了,祖宗对后庭有要求,他不怎么碰,一旦碰,他不喜欢臭烘烘的,那地方要喷得香香的,最起码半瓶香水,连臀缝都香的,再涂一层淡奶油,连吃带咬,他玩这个次数少,玩就是大干一场,把我搞得魂儿都没了。
怎么说呢,官二代在性爱花活上,比他们老子更追求刺激,口味很重,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脸红心跳。
祖宗趴在我腿间嗅了好久,鼻尖贴在洞口,沾了几滴血,嗜好姨妈血的男人挺多的,那是一股特殊的气息,正常血液没有,我被他喷出的灼热呼吸烫得难受,咿咿呀呀的求饶,他趁我张着嘴,拉开裤链,家伙一捅到底,直戳喉咙。
我下面滴着血,上面含着他,祖宗站在床边,按住我后脑,一下下抽打我屁股和奶子,拍得啪啪响,他说视频的时候,他就想弄我嘴里,弄我脸。
他一边说着助兴的话,一边耸动腰臀往我里头撞,牙床和内壁摩擦得太狠,像是冒了火光,烧得我哆嗦,我握住他,想要缓解下,情急中摸错地方,捏了祖宗的蛋,又弹又硬,直接捏扁了。
他闷吼,腰椎爽得发麻,进入得更深,多半截刺穿食管,我感觉喉咙撑破了,呕也呕不出,直达锁骨的一连串都胀裂到极点,嘴角也疼,火辣辣的,我哭着,四肢胡乱的挣扎,手抓他,抓他由于舒服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他凶猛刺了几十下,刺到我快晕厥,倏地抽拔对准我眉心,一滩喷了出来,长达十几秒的量,浓稠滚烫,腥臭冲天,顺着睫毛朝下滑落,流进了嘴里,我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伸舌贪婪吞吃,全部卷进口腔。
这一晚上,祖宗没停,把着我一对奶子又干了一回,我贴着卫生巾,他就褪下内裤边缘,往后庭里捅,也捅了一回,没有上次那么疼了,不过空间小,祖宗坚挺了七八分钟就泄了,还真不是他不行,是那地方夹得慌,他本来尝试少,瞅不冷搞,确实忍不住。
而且我后面弧度特漂亮,臀也翘,腰细,就更销魂了,张世豪在海南说,我一丝不挂的裸背,白如玉脂。
我和祖宗横七竖八睡到日上三竿,电话响了十来遍,他不接,骂骂咧咧关掉,等他自己醒了,暴脾气又急了,我眯着眼看他穿裤子,一截手臂拉扯他,“我不要你走,我肚子疼,你陪我。”
他俯下身吻我,我搂着他脖子顺从迎合他,他喘着粗气,嘴唇及时离开,“别闹,妈的!老子来不及了。”
我死活不松,两腿缠紧他的腰,把他完全夹住,“你喊我宝贝。”
“宝贝儿。”
我媚笑,“你喜欢宝贝儿吗。”
我不敢说爱,一提这个字儿,再美好的气氛都会烟消云散,我退而求其次,他痛快,我也不失望。
“喜欢。”
我摇头,“我不信。”
他让我看腕表,“老子真迟到了,是我要求今天八点开会,我他妈不去,还有吗?”
“你喊我,小祖宗,我就放你走。”
他脸一沉,“得寸进尺?”
我仗着胆子说就要你喊。
我温柔驯服了小一年,这些情趣我极少搞,说句内幕,包我的如果是祖宗老子沈国安,我绝对甜腻死那个糟老头,五十岁以上的金主,包二奶等于养女儿,他们贱,痴迷比他们还贱的女人,但祖宗不行,他没这个耐心,玩大了就厌烦了。偶尔换换口味,他耳目一新,反倒事半功倍。
果然,祖宗稀罕我难得一见的小德行,他妥协了,吻我的嘴唇,“小祖宗,放过我行不行。”
我说没听见。
他贴着我耳朵,“干死你!小祖宗。”
他把我的手从身上摘下,捞起检察长制服急匆匆走出卧房,我躺在床上老实了几分钟,也没了困意。
我的司机和文娴的司机是表兄弟,关系非常好,不同的是,文娴心高气傲,压根儿没把保姆司机当人看,也不觉得拉拢收买他们有用,她的司机在其位谋其职,领薪水开车,谈不上忠诚,而我的司机,受我惠恩,对我做的事守口如瓶。
他告诉我,文娴今天约了阔太给祖宗买夏装,因为祖宗晚上回家陪她吃饭,顺便住一夜,看看产检的片子。
我琢磨了下,也过去商业街那边逛逛。
路上我问司机,文娴老子干什么的。
司机说,“沈太太的父亲是前任法院院长,退休闲赋,哥哥是在职的黑龙江省军队副团长,嫂子是京城总政歌舞团骨干,经常在国宴上唱歌。”
我长呼一口气,难怪祖宗复婚,祖宗老子官场通天,军队人脉少,关彦庭的拥护者私下不老实,有文娴的哥哥盯着,亲家关系怎会不尽心尽力呢。
车驶过名品楼,我一眼瞧见了文娴。
她和身边虚长几岁的阔太驻足在橱窗前,对里面摆放的一套旗袍很感兴趣,阔太兴致勃勃和她比划着,文娴却忽然收敛了笑容,睨着宽大澄净的玻璃不语,半晌扭过头,精准无误射向我。
我本也没打算不告而别,这盘局我赢得漂亮,不探探她的口风和态度,我也不踏实。
她可是有背景戳着的。
阔太察觉到她没听自己说话,顺着文娴的视线也望过来,她似乎认识我,敌意很深,一下子冷了脸。
“沈太太,您怀着小千岁爷,怎么不带个保姆,磕着碰着了,打算赖谁啊?”
我指着自己鼻子,“我吗?劝您一句,少劳心劳力,肚子里宝贝疙瘩比什么都重要,操劳太过累及是您自己。”
我瞥了瞥她略微隆起一点鼓包的腹部,“他平安,您才能坐稳,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代价太重了,我担得起,您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