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西门小花之死(二)
李莫堂的牙痛得脸都肿了,他的脸被西门尚打得本来都快消了肿,又被牙疼给攻肿了。西门牙赤着身子,他双手挡在两腿间,露出两个大牙欣赏着角落里四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几个女人李莫堂也看了几眼,除了张二凤还认识李莫堂外,另外三个不知道西门尚这个畜牲从哪里骗来的?
李莫堂拾起地洞中的一块石头,他蹲在大石头上磨着牙,西门牙踢了西门小花一脚,他跳了上去,然后把洞口盖严实,外面的光亮便照不到洞里了!
张二凤看着李莫堂小声说:“你是北孙店的李莫堂吧?”
李莫堂“嗯”了一声,继续用石头磨着牙,仿佛能稍稍减少牙疼带来的痛楚!
“都两年没见了,你个小娃子长得倒挺俊了!”张二凤对着他低声说着。
李莫堂看着奄奄一息的西门小花,心中烦恼无比,他对着她们四个说:“刚才你们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把他们两个打死?”
张二凤小声说:“你别说了,有监控。”
李莫堂往洞角望去,果然有两个监控头悬挂在地洞的角落里,放着红外线光芒。
他拍了拍西门小花的脸蛋,用衣服擦净她脸上的泥土,西门小花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往外流血了,她睁开眼望了一下李莫堂,没有说话,就那样冷冷地像刀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李莫堂,李莫堂说:“西门小花,你醒了!”
西门小花躺在冰冷地地洞里,身上没有一丝覆盖物,她大字般躺在那里,脸上没有羞耻感,李莫堂也并没有觉得西门小花的身子可耻,反而觉得此时的西门小花是最美的,她像极了艺术家殚精竭虑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她的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彩,李莫堂知道西门小花不仅肉体上经受了非人的折磨,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也特别巨大。他流着泪哭着:“西门尚,你个没点人性的畜类,你个狗日的杂种……”
地洞里回荡着李莫堂沙哑的叫骂声惊跑了几只肥大的老鼠,它们本来正在角落里吃着西门牙啃剩下的苹果核,被李莫堂的高叫吓得躲进了老鼠洞,它们在洞前玩着小爪,警觉地用着老鼠眼打量着地洞内的敌情!
西门小花伸出了左臂,她高高举着,她的眼望着前方,她的胸膛被西门尚蹂躏地青肿一片,她的大腿被西门尚拧得红肿一片,特别要说的是她完美胸部的肉粒被西门尚这个食肉的畜类给咬了下来,结果被西门牙给吃进了肚子里面!
她像是在呼唤,李莫堂知道她看到了圣母,她今后不再受苦了,她的身子渐渐凉去!她的双眼却不曾闭合,她望着洞口,心里一定想着她的亲娘,而她的亲娘将再也看不到如花似玉的女儿,她女儿的灵魂已经飞向了天国,留下一具冰冷的躯干!
西门小花死了!“西门小花死了!”张二凤嘴里念叨着!
李莫堂抹掉眼中的泪,伸手盖住了西门小花睁着的眼,他拿起衣服裹着西门小花,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一块大石头上,他看着那四个女人说:“我不知道你们来自何处,姓什么叫什么,但有一点你们要清楚,在这里任由西门尚狗杂种欺负,只有死路一条!”
他讲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四个人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她们挤做一团,肉体碰撞着肉体,眼神不敢与李莫堂对视!
“你们怕什么?”李莫堂低着头问。
她们越发低着头不敢答腔。
“你们究竟在怕什么?”李莫堂又一次逼问着。
“怕什么,怕什么,怕死,你看你自己都被狗链子拴着,你自己都难以自保,你凭什么救我们?”张二凤终于抬起头对着李莫堂说道。
“你以为我们愿意住在这黑乎乎的地道里呀,你以为我们天天不要嘴脸了,你以为我们愿意被西门尚这个狗杂种天天日,天天干?你以为我们愿意?我们有什么办法,以前家里穷,上不起学,长大了,我们想凭着本事儿吃饭,可女人们有啥子本事?有啥子本事?怎么样赚钱快?我们愿意吗?怕什么,怕什么,我们怕穷,怕死,怕累,怕苦,我们愿意让千人骑,万人日吗?我吐你一脸,你自己都让狗链子拴着,你还嚷嚷着救我们,我们贱,我们应该去死,我们的身子早就肮脏了,你离我们远点,我们不稀罕你救,滚开!”张二凤像极了愤怒的母狗,她吐了李莫堂一脸,她哭叫着,她愤怒地发泄着。
地洞里又出现了亮光,从上面跳下来的人是露着两颗大牙的西门牙,他背来半肥料袋子红薯,他掏出几个扔给角落里的女人,女人们头也不抬,她们冲向了红薯,她们拿起红薯就啃,李莫堂鄙夷地皱着眉头,西门牙笑着说:“你皱啥头,你难道不吃?”
李莫堂肚子里咕咕叫着,他当然想吃,他不想说话,他看着那四个女人一会就把红薯给吃完了,她们抬起头,她们的眼里带着无限地祈求看着西门牙,西门牙掏出一个红薯像逗狗般逗着前面的四个女人,其中一个姿色颇美的女人她走了出来,朝着西门牙手里的红薯走去,西门牙往后退着,那姿色颇美的女子看着红薯向着西门牙走去,西门牙把红薯扔在地上,他麻利地脱下裤子,那女人像狗吃屎一样扑向红薯,西门牙跳起来照准了姿色颇美女人的腚蛋子,他常年狂日大地锻炼出来的老二意气风发,一下子就挺进了里面,那女人哼了两声,她不顾后面的疼痛,她吞咽着红薯。
李莫堂嗷地一声,心头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就在西门牙的老二挺进的时候,他拽着拴狗的链子扑向了西门牙,西门牙挺进着,那女人啃食着红薯,李莫堂的脖子被狗链子勒得生疼,他顾不了太多,他用双手扯着狗链子套在了西门牙的脖子上,西门牙的脖子被狗链子拉着脖子向后仰着,他的老二还在无耻地挺进着,那女人也还在啃食着红薯,西门牙的脖子被拉着,他已经发不出叫喊,只轻轻发出“啊啊”的轻声呼救!
李莫堂嘴里叫着:“把钥匙掏出来,不然我弄死你!”
西门牙竟然还无耻地挺了两下,他的老二终于脱离了母狗的身体,他摸出钥匙在手里晃动着,他的脸被勒得变成了用酱油调过的猪肝色儿。李莫堂捡起钥匙打开脖子上的狗链子,那三个女人竟然想帮西门牙打李莫堂,李莫堂看着他们三个说:“你们不想出去?”
张二凤说:“你带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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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莫堂看着她们说。
张二凤捡起不知道谁的高跟鞋子照西门牙的眼上打去,那高高尖尖的像钉子般的鞋跟就扎进了西门牙的左眼里,西门牙在地上翻滚着,嚎叫着!
李莫堂看了张二凤一眼,他冷冷地说:“你们三个先上,张二凤,你在后面!”
那三个女人爬出了地洞,李莫堂看着张二凤,倒退着到了洞口,他踩着梯子窜出了洞口,张二凤就要跟着出来,西门牙抱着她的腿扯着她往里拽着,他的左眼里流着眼,那鞋子还在眼里扎着。张二凤朝西门牙脸上踹了两脚,西门牙最引以为豪的两颗大牙就被踢掉了,西门牙放开抱着张二凤大腿的手捂着腮帮子在地洞里翻滚着!
李莫堂身在洞外,就感觉得意气风发,他朝远处望去,西门坡村的那个高坡就离此处不远,大概一百米左右,坡上那李莫语正在哼唱着小曲浇灌着菜地。
他高叫着:“莫语哥,莫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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