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宝贵的装X机会
第30章宝贵的装x机会
夏子怜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儿,赶紧抬头看看天。漆黑的夜幕遮住了所有亮光,哪来的月亮?!几乎是同一时间,夏子怜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不禁庆幸,幸好不是白天。“在这样的天出来赏月,夏小姐真是很有雅致呢。”桃花眼眯了眯,勾起一抹笑道。
“那这么晚了,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并未理会苏瑾瑜的话,夏子怜挑眉问道。
“不会是……”见苏瑾瑜不说话,夏子怜猜测。“在约会吧?”毕竟这男人可是难得一遇的美男子,相必也迷倒了不少黄花闺女,约会也不是不可能。
话落等了半天也不见苏瑾瑜回答,难道给她猜对了?
“这里应该是出宫的路吧。”就在夏子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苏瑾瑜开口淡淡道。“倒是你,不是应该在皇后那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乐意,怎么着?”凤眸瞪了苏瑾瑜一眼。夏子怜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反正她只知道只要一见到苏瑾瑜,她就按捺不住那颗想和他反着来的心。
“《眉间雪》很好听。”突然说出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弄得夏子怜一愣。
“……”她是不是该说一声谢谢?
“那当然了!我写的歌还能差?!”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放弃一个如此宝贵的装x的机会,况且还是在一个学富五车的人面前!
面对夏子怜明显的夸张语气,苏瑾瑜但笑不语。一时两人之间就这么僵住了,四下安静,唯有偶尔吹过的风发出细碎的声音。
太安静了,连一个宫女都没有,雨丞也不知跑哪去了。夏子怜有些尴尬了,当然不是因为两人的相对无言尴尬,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一直盯着着她?
夏子怜眨巴了下眼睛,狐疑地抹了把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眼前的女孩眼光澄澈,贝齿轻咬着粉嫩的唇瓣,白皙的手抚着自己稚嫩的面庞,正愣愣地望着自己。
苏瑾瑜笑,夜色中,桃花眼晦涩不明。并未回答夏子怜的话,拍了拍衣袖上不知何时染上的泥土,转身便打算离开。
what?!夏子怜无语,这就走了?“等一下!”眼见着那人就要离开,夏子怜不禁叫出声。
“嗯?”苏瑾瑜回眸。“还有事?”温润的嗓音夹着一丝疲劳,是错觉吗?
“没、没有……”夏子怜扶额,她能有什么事?!她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一见着那人要离开的背影,就不受控制地喊出了声了。
“呵。”苏瑾瑜笑,温润的桃花眼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夏子怜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夏小姐的脸、很红呢。”留下这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苏瑾瑜转身离开。
“……”夏子怜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人的视力要不要这么好?现在是黑天好吗?连月亮都没有的黑夜好吗?他是怎么看出自己的脸是红了的?!
夜色中,那人修长的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夏子怜就这样站在原地呆呆望着。
“小姐,见到四王爷了吗?”雨丞从远处跑来。
夏子怜回神,反应过来瞪了雨丞一眼又辩解道。“谁说我是来看苏瑾瑜的!老娘是来赏月的!”
“……”
远处某空地,白色衣袖飘然,单手附于身后,迎面吹来的风扬起几缕发丝,露出的面容冷峻而淡漠,面前垂膝的人对其恭敬又虔诚。
白衣男子的眼神古井无波,薄唇张合着说了句什么。垂膝的人点了点头,便瞬身离去。还立于原地的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凉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只是那多情的眼中没有丝毫暖意。
……
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样子,红墙黛瓦,紫红色的木制窗框雕刻出各式各样的花纹,一副凤凰轻舞图挂于墙上,鎏金色的珠帘相互碰撞发出叮叮的响声,房间的香炉烧着香薰的青烟,淡淡的的清香,夏子怜疑惑,这种味道还真是没闻过。
“这就回来了?”坐在塌上的皇后掀了掀眼皮,朱红的唇微起,鎏金色金镶翡翠戒指在茶气中隐约朦胧。
“不然呢?”夏子怜凤眸闪了闪,就着旁边的位子坐了下去,修长的手指端起一盏茶轻抿一口。
“盒子拿到了?”
夏子怜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身边有她的人在,这些年来的所有经历她应该都是知道的。便轻声道:“嗯。”
“夏谊那白眼狼应该也花了不少功夫吧。”皇后眯了眯眼,对着身后的那几个宫女道:“你们先下去。”说完又看了眼夏子怜身后的雨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不用。”雨丞收到皇后的目光,刚要退下,便听到夏子怜淡淡一言,心中百感交集。
“哦?”皇后闻言不禁挑眉,随后又道:“你对下属倒是信任的很呢,但你可要当心,千万不要哪天被自己的手下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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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丞对主子绝无二心!”雨丞噗通一下跪倒在夏子怜面前,眼中满满的忠诚。
“起来吧。”夏子怜点头,她相信雨丞。
“是。”
皇后看着主仆二人的互动面无表情。见夏子怜不语,也知道了其中的意味。“那个盒子是姐姐在生你的时候,一位道士送来的。”
“道士?”夏子怜疑惑。
“不错……”
十七年前的一天,正是夏子怜的母亲李昔文生产的那天,说来奇怪,那天天气十分异常,白天还是阳光明媚的大太阳,到了晚上却情况乍变,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夕阳那仅存的一丝暖光,接踵而至的倾盆大雨夹杂着恐怖的雷声席卷而来,杨柳在风雨中摇摆不定,掩起的木窗也难逃狂风的肆虐,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死寂般沉默的房间。厚重的乌云也随之散去,太阳也露出了昏黄的尾巴。
就在左相府全都沉浸在大夫人产女的喜悦中时,道士出现了。
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身穿藏蓝色青衫大马褂,一对剑眉树两边,紧闭双眸,蜷坐在相府朱红大门中央,手中拿着一个用破布包裹的方形物体,口中念念有词,任守门的人怎么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