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我不用功夫 - 一网成擒:女神,别跑 - 六道清泠 - 游戏竞技小说 - 30读书

第127章我不用功夫

第127章我不用功夫曲维翰这个人其实各方面都还算优秀,但人难免都会有些小毛病,比如骄傲比如狂妄。而他,被刺激到某些点上很容易一冲动就答应什么。而他的冲动点,大多都跟墨韵秋有关。

对此,其实他很无奈,从小时候在小姨家里见到了幼年的墨韵秋时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犹如魔咒。

现在他骑虎难下,都已经说出口了不可能退缩,可他怎么可能赢得了那个萧夜楼?

萧夜楼看到曲维翰眼里的尴尬和急躁,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有意思。

“要比赛?”他看向曲维翰,再次问道。

曲维翰本来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提出这样的比赛不公平之类的,可听到萧夜楼问这句之后,这句话就憋在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萧夜楼见他憋着话说不出来,又说道:“其实萧家有个规矩,就是没有理由不可以在外头耍功夫。所以如果要比赛的话,我不用功夫。”

他把视线瞥向曲维翰,“今天是除夕,如果曲先生想悠闲地游戏一下的话……”他停下,视线锁定曲维翰,平淡的眼神在瞬间变色,挑衅味十足。

曲维翰触到那眼神,心头一激,脱口而出!

“比!”

“好。”萧夜楼接下话,让他不能再反悔,指了指那边的楼梯,“这游戏会有每队的计时,大家都能看到,到时候就看谁的用时少。”

他才说完,就看到原本装饰得非常本土风情的楼台上,突然升起了一只粗壮的机械手臂,顶端的球形屏幕以四分屏的形式实时转播游戏进展。

这样的高科技东西突然出现传统集市上,还没有一丝维和感,让人群发出频频惊叹看,也不由感叹主办单位的用心和财力。

这东西如果出现在时代广场这样的地方,可就未必有这样的效果了。

曲维翰看到球幕上出现了六个参加第一轮游戏的男子,每个人身边还有计时显示,那等一下跟萧夜楼比的时候不是大家都能看到?

他忽然意识到这很可能是自己今天最糟糕的决定。

韩娇雨看身边人难看的侧脸,心里暗笑。曲维翰,谁叫你忘不掉墨韵秋?我韩娇雨哪是哪么容易被你忽视的?

墨韵秋拉了一缕自己胸前落下的头发,在手指上卷了几下。比起人群里的惊叹,和曲韩两人各自的小心思,墨韵秋更玩味的,是萧夜楼说的话。

大家都不知道那上面会突然出现一个球幕能直观看到参与游戏者的最终计时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

游戏开始。

第一轮参赛的是最积极最有表现欲的六个高个子男人,在司仪的一声令下全都努力往梯子上爬。大家就这么看着他们从一开始的勇猛逐渐转变为吃力。

那把原生态的竹质梯子,可真不是那么好爬的。萧夜楼前头的两轮游戏比赛,大家的成绩都很普通。

第三轮比赛开始了,他们把号码牌给了工作人员,准备上场。萧夜楼在墨韵秋准备进小楼之前拉住她。

“你都不担心我会输吗?”他笑问。她从刚才开始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奖品花灯上面了。

墨韵秋笑笑,“你是说这个游戏,还是你和曲维翰之间的比赛?”

萧夜楼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脸上满是笑意。“明明都听到了嘛。”她一脸平静,他还以为她刚才根本没在听。

“我耳朵没坏,当然都听到了。”墨韵秋伸臂推开他一点,免得周围那么多人都往他们看过来,“我如果担心你的话,那就是侮辱你了。”说完,她就跟在韩娇雨身后进了小楼,上楼准备去了。

本来嘛,就算不用功夫,萧夜楼这样的体能又怎么可能输给曲维翰?只是,他又为什么一定要挑衅曲维翰?不要以为她没看到他刚才故意用眼神挑衅曲维翰。

她忽然有了点萧夜楼就是漠道弑天的真实感。漠道弑天在游戏里就总是肚子很黑的样子。

墨韵秋跟在其他几名女子身后一起上了二楼楼台,在工作人员指引下分别坐在隔着距离并排安放的六张椅子上。

她坐在最边上的位置,正好放奖品的台子就在旁边。近看那盏花灯,更觉得像是艺术品。真的好奇怪,她总觉得很熟悉它似的。

韩娇雨正坐在她旁边,刚昂着头观察完其他四名女子,鉴定完她们都不如自己漂亮之后转回头来,看到墨韵秋盯着那破灯看。

切,真弄不懂这灯有什么好看的。

“小秋,喜欢那灯的话,等一下我找人送你一个吧。”

墨韵秋好奇回头,“送我一个?”怎么送?这不是奖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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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娇雨笑得有点小得意,“哦,维翰认识这里的负责人呢,这样的花灯让他送一个应该没问题的。”

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什么破灯,她只想让墨韵秋看看,自己从她身边抢走了怎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听了韩娇雨的话,墨韵秋明白过来。但她并没在意韩娇雨的可以显摆,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

“这花灯很珍贵的,恐怕他们手上就这么一盏,拿不出多的送我们。”

这话是脱口而出的。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奇怪,她似乎对这花灯很熟悉,而且这熟悉是潜意识里就存在的感觉。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你似乎很了解这盏五彩琉璃花灯。”

一直都站在旁边主持游戏的司仪无意中听到墨韵秋的话,心里一动的同时走过来搭话。

墨韵秋朝他点了点头,“我姓墨。”

“墨小姐,”司仪年届五十,长得周正,可能职业病的关系,脸上总是挂着礼貌的笑容。“你见过别的五彩琉璃花灯吗?”

这花灯有些来历,确实如这位小姐所说已经所存无几了。这次要不是因为“那位”提出,他其实有些舍不得拿这一盏出来。

“我,”墨韵秋迟疑了一下,“我从朋友那里见过一次。”她撒了一点谎,因为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对这花灯的熟悉感说从何而来。

“是吗?”司仪年纪也不小,自然听得出来她的隐瞒,“你刚才说这花灯很珍贵,能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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