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7“能再来一次吗”(抱操插结肠口濒死喷潮)
第37章37“能再来一次吗”(抱操插结肠口濒死喷潮)
大脑依旧混混沌沌的,明明接收到了信号,却根本没法进一步地理解、分析。苏衍青听到周于渊又问了一遍,才轻颤着眼睫,迷迷糊糊地点头。
但他实际上并没能听懂,只是在被托着臀背抱起来的时候,本能地环住了周于渊的脖颈。两条绵软的腿努力地往上擡了两下,却最终没能缠上周于渊的腰,就那样分挂在他的身体两侧,使不上力、也够不着地,随着周于渊迈步的动作轻微地摇晃着,从不自觉绷直的粉白足尖,滴淌下不知道是什么的淫腻清液。
——真的要被插死了。
就这样光溜溜地被串在可怕的ji巴上,被操傻了一样地流着骚水,以一种最不体面的方式,死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性爱里。
苏衍青迷迷糊糊地想着,潮红烫热的面颊埋在周于渊的颈窝里,闷闷地哭。
分明只是一段短到不能再短的距离,放在心急的时候,几个简单的跨步就能抵达,可周于渊就仿若要故意折磨人一样,一步一顿的,好半晌才往目的地走出了一半。
苏衍青连周于渊的肩都抱不住了,湿滑的手心底下,也不知道是自己分泌出的手汗,还是周于渊身上潮热的汗液。
肚皮上被顶成了好一块鼓起,并没有刻意抽送的yin茎存在感却清晰到吓人。苏衍青能够感受到那撬动着自己宫腔的xing器的形状,描摹出上面有力跳动的青筋脉络,以及那寻常姿势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破开自己身体的角度。
内脏被挤压的些微干呕感,很快又被漫天漫地的快感吞没,苏衍青的四肢毫胡乱地扑腾几下,又猛地绷直发颤,淅淅沥沥滴落的水液在地面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是两个人在这样的一大清早,就荒淫无度的证据。
终于抵达放着饮水机的角落的时候,苏衍青已经连手都擡不起来了,软软垂下的手挂在周于渊腰侧靠后的位置,跟着周于渊弯腰接水的动作轻微地抽动晃动。
在日常里极为简单的动作,此刻却仿佛被拉长到有一个世纪,叫苏衍青死了千百回。等周于渊终于兑好了温水直起身时,他已经连最后的一丝清明都不剩下了,痴痴张着的双唇被微温的杯沿压着,也不知道做出任何吞饮的动作。
于是周于渊将水杯转到自己唇边,含了一口水之后,低头吻住了苏衍青的唇。
温水顺着亲吻滑进唇舌,就宛若激活了某些程序一般,终于被后知后觉到干渴的身体贪婪地攫取——苏衍青喝得太急了,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湿软的舌就急急地钻进了周于渊的口腔里,胡乱地搅弄勾卷。
没有任何章法的动作没能增加任何饮水的效率,反倒让本该渡喂过去的水溢出了大半,弄湿了苏衍青的脖颈和胸膛。
周于渊就着水液留下的痕迹吮吻下去,软热的唇舌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徘徊,细密地留下点点红梅般的印记,许久才不舍地离开,将再次含入的温水,渡进苏衍青的嘴里。
一直到大半杯水都喂完,苏衍青吞咽的动作才慢下来,仰起的脖颈上,已然多出了不少宣誓主权一般的印痕。
已经有些凉了的清水被放下,周于渊一只手扣住苏衍青的后颈,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缓步地往回走。
没有再刻意使坏的回程比先前要快得多,但喝了水的肚子沉甸甸的,内里盈晃的液体,让那被轻微顶蹭碾磨的感受变得愈发悚然清晰,一道接一道往头顶钻的电流似的,叫苏衍青的脊背和头皮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依旧悬空的腿连擡都擡不动,两只手更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办法在周于渊的身上留下痕迹,连喉咙里的哭声都被伸进来的舌头堵回去,搅成细细弱弱的呜咽,苏衍青被地笼罩在一张巨大的情网里,连那密密实实的快感里,都混入了太多说不清的成分。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有些恐惧的。
此刻的周于渊,和以往——和他所知晓的那个——实在太过不同,那满溢出来的、毫无掩饰的掌控欲、占有欲和欺凌欲,简直就要化作实质,黏黏腻腻地流淌着,滴落到他的身上。
可这样被展露出的、不为人知的部分,却同样也比以往的冷静自持,要真实得太多,就连那从身前躯体上传递过来的滚烫温度,都好似变得更加真切起来。
光裸的后背又一次触上了柔软的床铺,从床沿垂落的腿却被按着膝盖折起——那只还扣在后颈的手掌只稍稍地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把苏衍青翻过来,潮红的面颊都埋进了堆叠的被子里,看起来显得越发的可怜凄惨。
——勾牵出人心底最深处的隐秘凌虐欲。
周于渊俯下身,冒着热气的身躯从后面笼罩住苏衍青,潮热的胸膛与汗湿的脊背紧密相贴,任何一丁点细微的摩擦,都能带开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酥麻。
往外滑出了一截的肉具重新挺入,在无数重叠褶皱里,准确地找寻到了那处最敏感的嫩点,拿分量十足的伞冠在上面狠狠地碾过,只一下就让苏衍青的喉咙里泄出了濒死的哀鸣,痉挛的手指在凌乱的床单上胡乱地滑动,关节处都被情欲染上了粉。
他剧烈地喘息着,被闷得越发红的脸从被子里露出一半,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身体在强硬的侵犯下,乖顺又诚实地打开,迎合着更加粗暴的贯穿。
没能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很快就把蹭干的面颊又打湿,苏衍青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湿漉漉的双眼里迷蒙一片,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的时候,令周于渊几近有种对方正深爱着自己的错觉。
……也或许并不是错觉。
轻柔到了极点的吻落在苏衍青后颈的小痣上,在那片雪色的皮肤上留恋地徘徊、啜吸,而后又顺着脖颈和下颌,一点点地来到他的唇上,周于渊上半身的动作极近怜惜,下半身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暴烈。
丝毫不减硬度的阳具深深地捣进窄嫩的肠道之内,将尺寸完全不符的xue道内壁,强行钉出属于自己的形状,硕大的肉冠目的明确地朝着最深处的结肠口进犯,每顶一下,都让那脆弱的肉口抽搐起来,哆哆嗦嗦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淫腻液体,将哀哀哭叫的可怜雌兽,送上绞颈濒死一般的可怖高潮。
下意识兜住肉户的手掌被喷溅而出的yin水淋湿,轻微的揉摁间,就能带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周于渊咬住苏衍青吐出来的半截舌头,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认知到,怀里的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至少此时此刻,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无论是思维、感官,还是别的什么,都只能容下、只剩下自己。是已然被划入了自己领地的,无法被旁人夺走的珍宝。
“……我的。”无意识地将心中的想法呢喃出声,周于渊覆在苏衍青阴户上的手微微上移,按住了他的小腹,与来到了他胸前的手掌一起,猛地用力,把原本趴伏在床上的人,一下就拉了起来。
身体的重心倏然改变,苏衍青甚至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与周于渊相连的下体就随着姿势的改变,往后“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对方的胯间,被捅凿得软烂的肠肉一口气吃到了底,连结肠口都好似被蛮横地挤开插入,尖锐到骇人的刺激快感贯至头顶,叫苏衍青的眼泪一下就飚出来,喉咙里的尖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的女xue又尿出水。
他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能力,手脚扑腾着就要往前跑。而周于渊也没有阻止,就连原本扣在他腰腹和胸膛的手掌都移了开来。
可就在那巨硕的肉具,即将从自己的体内拔出时,苏衍青的手腕却倏地被握住,重重地往后一拽——软得不成样子的身体顺着力道,猛然往后跌回,“噗嗤”一声就把那根狰狞的ji巴坐到了底,太过刁钻的角度,叫他肚皮上被顶出的鼓凸,都被撬动似的滑动了一下,腹腔内炸开悚然惊怖的战栗酸麻。
“……不……呃、要呜……我真的、哈啊……不嗯、行……啊……”混着哭音的话语含混得根本听不清楚,苏衍青的腰肢弯曲成惊人的弧度,两条细长的手臂被往后拉拽着,像驾驭着马匹的缰绳,每每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又或者支撑不住地往前倒伏,就会将他拉扯回原处,只能维持着那过于可怕的姿势,被一下下地钉凿进身体最脆弱娇嫩的深处。
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和yin水被捅搅的淫响,在房间里响到出奇,苏衍青像一只熟到软烂的甜口水果,被贪婪过了头的人反复地掐挤、摁碾、揉捏,挤出内里全部的汁液。
肚子仿佛被操穿了,变成了一个堵不住的破洞,先前喝下去的水又变成尿液,从泛红的尿孔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顺畅不起来,却又怎么都止不住,被拉长到极限的尿意苛刻地压迫着苏衍青的神经,将他逼往了另一个癫狂的极端。
失控痉挛得手指反过来扣住周于渊的小臂,在上面深深地挠出血痕,苏衍青双眼翻白地喷水,脱力的身体跌进了周于渊的怀里,还在止不住地轻微抽动,根本没有办法对再次灌入体内的精ye做出任何反应。
过激的快感让他完全坏掉了,宛若处理不了过载信息的电脑,哪怕再轻微一丁点触碰、亲吻,都能让他抽搐着喷水。
周于渊摩挲着苏衍青湿红靡艳的双唇,依旧亢奋的rou棒严严实实地堵在仍在抽动的肠道之内,恋恋不舍地轻微碾蹭着,在挤出内里注入的乳白精ye的同时,也引得怀里的人一阵一阵地发颤。
“老婆,”他问,“能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