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介意三人
什么叫不介意三人
罗道夫斯精心准备了一束玫瑰花,来到玛格丽特房间外,绅士的礼节让他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后,露出的却是克劳奇极盛的笑脸。他们见到对方,都愣上一愣。
克劳奇率先打破了沉默,“哈,罗道夫斯,你来了,还带了玫瑰花。真是用心。明明她的房间向下看就有满地的玫瑰。”
罗道夫斯不搭理,视线略过他向房间内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玛格丽特。他竟有几分庆幸。
克劳奇道:“你在找玛吉?她不在。你走吧。”
罗道夫斯冷声道:“我为什么要走?”他径直朝房间内走去。
克劳奇见此,也赌气关上了房门,坐到了床边。他们都不吭声,只干坐着。
克劳奇伸了个懒腰,对坐在那边椅子上的罗道夫斯说:“罗道夫斯,几天不见你怎么衰老成这个样子了?刚才一口气爬到三楼很累吧,还带了束花,不怕把自己的手压折。”
罗道夫斯道:“几天不见,小巴蒂你的话还是这么多。”克劳奇的双臂撑在床上,无所畏惧的微笑。
罗道夫斯接着道:“要是你的话能像你的亲人一样少就好了。”
一语毕落,克劳奇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去,眼中射出寒光。他心里恨毒了罗道夫斯,嘴上却和缓地说道:“喂,罗道夫斯,我们不要因为一个舞女破坏我们的同僚关系。”
罗道夫斯没说话,不过胸中涌出的悔意表明自己对克劳奇这句话的认同。即使是虚伪的同僚关系,只要有利益联结,就不应该因任何人而毁坏。
克劳奇又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来她这里?”
为什么会来她这里,罗道夫斯说不清楚,首先肯定的是他贪恋玛格丽特的身体,令他拥有一种全新的体验。其次,她给他跟贝拉完全不同的感觉,不强势霸道,而是柔顺温柔,相处时让他感觉轻松。然后呢?他的心变得混乱,隐隐有什么要喷薄出来,
克劳奇不知道他这复杂的心思,话锋一转,说道:“我来她这里尚可解释,因为我没有结婚。为什么你会来她这里?明明你家中有娇妻,婚姻幸福,家庭美满,应该趁现在还不老生下继承人啦。”
罗道夫斯就知道克劳奇不会这么轻易认输。他也懒得和他继续在口头上缠斗了,便不再出声。
克劳奇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胜过了他,高兴了一会,随后又因罗道夫斯刚才那句刺心的话落寞了下去。
玛格丽特抱着琴回来,看到就是这意外的和谐场面。她的眼睛中闪过一瞬的错愕,随即敛下视线,淡淡地走进来,道:“黑魔王大人叫我去弹琴了。”
把琴放下后,她询问:“你们要喝点什么?”没有人回应。她索性都泡了咖啡。
玛格丽特把一杯咖啡放在桌边,缓缓推到罗道夫斯手边。她又捧着另一杯咖啡走到克劳奇面前。克劳奇不接。她盯了他一会,他才伸出手接过。
窗外的松莺在响亮地啼叫。玛格丽持用手帕擦着琴弦。他们都觉得时间被拉长了。
克劳奇站起来,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咕哝道:“反正我不介意三人行。”
罗道夫斯只说了句“荒唐”,就起身走了。
克劳奇骂道:“假正经。”随后,他发现玛格丽特在看他,便道:“看什么,你很舍不得他?”
玛格丽特把琴放在一边,走到桌旁,抄起克劳奇喝过的咖啡就往地上扔。咖啡和碎瓷片齐溅,沾在他的裤脚上。
克劳奇愠怒地说:“你发什么疯,我还没质问你呢!”
玛格丽特气道:“什么叫不介意三人行,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克劳奇笑道:“原来是为这话。你都选择和罗道夫斯好了,还怕这个?”
玛格丽特听了,直坠下两行眼泪,道:“我错看你了,克劳奇。”说着,便对着窗户流泪,瘦弱的肩膀如蝴蝶双翅般颤动。
克劳奇心底所存不多的同情心被她勾起,走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哪有这么强词夺理的,明明是你做错了。”
“听听你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叫我选择和罗道夫斯好了。我有选择吗?他要来我有什么办法。你还拿这话刺我的心,我就知道你是个狠心的人,我白和你好了。”玛格丽特哭得越发真切。
克劳奇急忙道歉:“我不该怀疑你,玛吉。都怪那个罗道夫斯,平日里装得正经,谁知背里是个禽兽。”
玛格丽特本该见好就收,可是眼泪实在止不住。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她的心情没那么难过了,于是睁着一双泪眼道:“你保证以后不会因为这种事再怀疑我。”
克劳奇道:“以后,我要再因为这种事怀疑我亲爱的玛吉,就让我被关进阿兹卡班监狱。”
玛格丽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接着又用依恋的眼神凝视他一会后,抱住了他的肩膀,道:“我最爱你了,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