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人族）

张小凡知道这次篓子捅大了，虚空步法是非常快的，可还是无法摆脱裂缝，只能勉强保持距离不被吞噬，身边的妖兽都换了好几茬了，那些种族也不见了，赤炎鸟也看不见了，天上地下一派末世景象，到处都是妖兽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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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每到一个地方不惹出点大麻烦就过不去’，

空间碎片的中央，也就是张小凡和赤炎鸟王决斗的位置，吴玉当空而立，空间碎片在他身上略过，就像一道影子直接飘了过去，对他没有丝毫损伤，

长袖飞舞，裸露的两个被从中间斩开的晶核分别隐入了两块大陆，能量风暴和空间碎片逐渐稳定了下来，

‘呵呵，小凡的能力越来越大了，这是好事’，智儿在旁边笑嘻嘻的，

‘唉……真不知道她会把这个宇宙搅成什么样子？以前你跟着她还好，现在没人管束，一不留神就惹这么大麻烦’，吴玉无奈的摇摇头，

‘总要经历过才会知道有什么后果。神经这么大条，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智儿看着远方飞逃的张小凡喃喃自语。

‘这个很难说’，吴玉接过话头，

‘其实这样也不错’，智儿轻声道：，‘雁栖大陆一分为二，两块大陆会逐渐分离，就算她把另一半给覆灭了，还有另一半’。

‘哈哈.……，你到是挺想得开’，吴玉道：，‘不过既然雁栖界一分为二，那另一半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我看你是不是把那边的通道修复好，让吴宇星界的修士可以飞升’？

‘哼.……你倒是挺会算计，你老婆惹得麻烦，让我去’？

‘哎……，那好吧我去’，吴玉只能揽下这费力的活，‘不过那边的势力可不小，小凡应付不应付的下来’？吴玉看着远方狼狈飞逃的可人，有点担心的问，

‘行了走吧，别看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智儿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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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大陆朝两边逐渐分开，越来越远，

张小凡一边飞逃一边思索对策，关键是不知道这空间碎片会蔓延多远，想来想去，想去想来，除了跑没有任何办法，

十天之后，张小凡发现，后面的空间碎片离自己似乎远了一点，这让她信心倍增，地面上已经千疮百孔。山体断裂。大河改道，山火随处可见，一群群妖兽被困在绝地向天嘶吼，还看见几座种族城镇，城墙倾覆房屋倒塌，哭喊声，呼唤声充斥着张小凡的脑海，一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愤怒的指责自己，咒骂自己。

张小凡眼前浮现出连日来的一幕幕惨像，众多冤死的生灵似乎围着自己，在高声指责，‘你是救世者还是灭世者，你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吗？我们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这样伤害我们’？

‘你不是救世者，你是魔女，你一直在杀戮’，

‘别喊了’。

亚新的身影出现在张小凡眼前，双眼充满了怨恨，

‘她本来就是魔女，你们现在才知道吗？她可以轻易杀灭上百万无辜民众，可以把几百万几千万生灵当成他的养料’，

‘不……不是’，.张小凡反驳，‘是你们先惹我的，是你们要抓我们我才动手的’，

‘那我们呢’，

张小凡眼前一晃，无数罗天宗和天地宗弟子，向张小凡质问，罗天宗弟子朝张小凡怒吼。‘我们见都没见过你，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们’？

天地宗弟子也愤怒的指责，‘你根本就是一个只顾自己的魔女，为了你自己的一个丫鬟，让我们去拼命，我们这么多人都赶不上你一个丫鬟吗’？

‘不是的，我当时只是太小了，只想给弟子报仇，没想那么多，我已经安抚你们的家属了’。张小凡极力争辩，

‘师父，张小凡眼前出现了死去的素女峰弟子，围绕在张小凡身边，师父不要理他们，你就是救世者，他们本来就是你的养料，就是因为让你历练在存在的，他们都是蝼蚁，师父你下令吧，我们把他们全部杀光，只留下我们自己，让宇宙中只有素女峰’，

‘你们别说了’，张小凡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声音一直在她的耳边回响，

眼前顿时一空，牛头兽王漂浮在张小凡面前，

‘你是救世者，你是救世者，我只是想求你们带我离开荒山，我只是想找到我的族人，你为什么要杀我’？

无数的妖丹漂浮在张小凡四周，化成各种妖兽，

‘你不配做救世者，你只是个魔女，你看看你自己还是人族吗？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种族了吧’？

‘啊啊啊啊.……’，张小凡大吼，‘这不用你们管，我只是一个修士，修士就是要杀人，就是要杀妖兽，你们就没杀过人，没杀过同族吗’？

‘有啊，可我们一生能杀几个？你多大手笔呀，轻则成千上万。重则遍地哀宏，你自己看看，回头看看，多少生灵？多少种族’？

‘我那是无心之举，我不是有意的，要怪你们去怪赤炎鸟王，是它，是它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