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轮回

唉，被关小黑屋了，正在努力修改，不知道章节还能不能发，我尽力吧，疲惫了……

没想到过个年还遇上这样的事。

早点锁都好说，现在复审要好久……

自从鹿芩去世后，顾空明的状态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完全失去了自我，昼夜颠倒，往日最爱的酒成了唯一消遣。

顾沫那日在看到迟恒和lixun后，因为无法离开顾空明身边，没法再继续追踪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走远。

葬礼是在北陵市举行的，这是鹿芩的老家，她的朋友也都在这边。尽管只有几人，可朋友过来吊唁时，顾空明始终寸步不离她的骨灰盒，甚至在亲友把鹿芩送去火葬时，顾空明还疯狂的把鹿芩尸体藏起来。

虽然后面被训斥了，她还是浑然不觉的有错。

待人群散去，她抱着一块墓碑亲手刻上爱妻鹿芩之墓，字迹歪歪扭扭，手颤抖的不成样子。

“老婆，把你送回家了。”

“以后，你朋友来看你也很方便。”

“但是偷偷告诉你，你的骨灰被我藏起来了。”

“现在的墓地里是假骨灰。”

“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陪着你。”

“……”

后面的日子顾空明回到了原州市，浑浑噩噩过日子。她不需要为钱财感到忧愁，整日抱着鹿芩的骨灰盒喝酒，喝醉后嘴里说着一些什么话，顾沫从来没听清过，这天夜里，顾空明又喝的烂醉。

她倒在沙发上，身边的酒瓶子倒成一排，混乱不堪，“老婆你怎么这么狠心，从来不来看我。”

“我好久好久没梦见你了。”

顾空明看着手里最后一口酒，喝了下去，随后甩手，酒瓶从手中滚落，“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把这个房间弄脏了。”

“我知道你爱干净，都是我不好。”

“我会收拾好的。”

“我会的，你记得要来看我。”

“你应该说，宝宝今天真棒，把房子打扫的这么干净。”

“你肯定是怪我不收拾。”

顾空明浑浑噩噩起身，被脚底下的酒瓶绊倒，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一个玻璃酒瓶碎裂，扎在她的小腿上。可顾空明没有知觉一般，立刻爬起来，走到小阳台边，鹿芩那天插的郁金香已经枯萎。

花瓣变得黑漆漆，蔫蔫的没有一点活力，正如这个家一般，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我连你的花都没照顾好。”

“我太笨了。”

“……”

顾空明碎碎念很长时间，有时候会一人分饰两角，有时对着空气大喊，有时蜷缩在沙发不安。

顾沫什么也做不了，就这么看着她一步步堕落。

翌日，她醒了，醒来前一秒嘴角还带着笑，可是后一秒，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眼泪不自觉滑落：“假的，都是假的。”

这天以后，她开始认真收拾房间，把她和鹿芩的家收拾成原本的模样，两人的合照摆在客厅茶几上，人进门，一眼就能看见。

顾沫以为她要重新开始生活时，她却进入了对面那个房间，这里有更多的酒，更多的泪，更多数不清的疼痛。

她几乎每日都喝的烂醉如泥，偶尔会捂着胸口，那里仿佛被针扎一般刺痛，疼得她双手紧握酒瓶，胃里也灼烧。

“好疼啊，姐姐来看看我吧！”

“求求你了。”

“……”

上天也听不见她的请求，堕落的日子数不清是多少天，顾沫有时候都恍惚，这个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直到lixun的到来。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顾空明昨晚喝到胃出血，这会刚从医院回来，她看着面前敞开的大门，有些愤怒的冲进去。

如果小偷或是什么人进来把她和鹿芩的家破坏了，她一定要那个人付出代价。

可是里面还是完好的，只是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

顾空明质问面前的人。

但顾沫知道这个就是lixun，就是博士。

博士对着她说：“你该睡个长觉了…”

下一秒，顾空明就直直倒了下去，顾沫不可思议看着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