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买的工作??
“啪!多嘴,之前两巴掌该赏给你的嘴。”
“王清被我打了几下子就老实,你挨巴掌最多,偏偏最不争气,我伸手打人很累的。”
“还有,你尽管让我在商州混不下去。”
江心雪本来就不是本地人,说出最后一句还不屑踩了胡诗秀一脚。
胡诗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不知道,下次你脑门用毛笔写一个,我就知道了。”,江心雪这会要走了,准备拿起大柚子装进布袋里,陆野帮她撑开布袋。
“手疼吗?”,陆野突如其来问了句。
江心雪还煞有介事打开手掌,“确实有些疼,她的脸皮太厚了。”
胡诗秀之前敢说话也只是因为陆野一直旁观,可现在明显偏站江心雪那个狐狸精。
胡诗秀:“陆营长你这身份还能看上她?我表姐那么优秀的人你看不到吗?”,也可以看看她,这是内心邪恶想法,可她比不上表姐王清那样的身材和工作,只敢心里说说。
江心雪:“???”,她怎么了,活泼漂亮美丽可爱动人,就是有点爱打人的爱好,偶尔作一下有点小脾气,陆野就算看上她也不稀奇。
可惜,要是陆野早一点娶她也好,她已经嫁给李春来了,她现在就是小寡妇身份,陆野他道德底线还很高,家里也不会允许的。
不过她宁可质疑别人,也永远也不否定自己,她身材样貌都不缺,看不上她的男人是眼瞎,看不上她的女人是嫉妒。
江心雪胆子突然大起来,又胡言乱语道:“陆野就是看上我了,他很早以前就喜欢我,我一直不给他机会。要不是我,王清都不会见到陆野的衣角。”
“下次想见陆野跟我说声,我在哪,陆野就在哪。”
江心雪早就趁着说话的功夫把所有文件用脚踩个遍,特别是胡诗秀之前说“不太重要”文件上,重点关注了,既然要走人,当然要送给她大礼。
胡诗秀一点不信,她脸被打通红,因为看见陆野害羞,脸上发热又火辣辣的疼,她遮住半张脸,还是不死心的问:“你不要胡言乱语了,陆营长这样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狐狸精。”
陆野手上提着江心雪布袋,高大身躯愣在原地,凤眸眼神直直看着江心雪,薄唇微张似乎惊讶江心雪竟然把他心思全猜透,可江心雪手指头紧张蜷缩在一起,一看就是随口胡纠的。
“我作证江心雪说的全是真的,我都不知道你表姐是谁,以后还是少说为妙,不像我家心雪从来都是只说实话,从来不会发无缘无故的脾气。”
陆野从不怕江心雪闯祸,怕的是她闯祸被人围攻受伤害他不在场,人心都是坏的,总有人要报复回去,他不能一直跟在江心雪身边。
彭馆长眯眯眼想睁到最大,陆野知道他说的是中文吗?江心雪闹的这一摊子废纸,把胡诗秀删的像猪头一样,这不是胡闹嘛,当他刚要站起身,委婉表达他的不满。
“我听诗秀说您是陆营长,我们文化馆这座小庙容不下这尊大佛,小江你还是带走吧。”
胡诗秀收起那点陆野不认识羞耻,跟着应和:“是啊,江心雪你走吧。”
江心雪直接按住陆野的手,不让他说话,女人的事他少掺和,至于彭馆长是不男不女不算在内。
江心雪:“行啊,你把工作做完,我就走,不做完我扣你钱,正好晚上能多点一份红烧肉,昨天没吃够。”
只要陆野不生气,她是可以尽情的闹,江心雪有些疑惑陆野生气的点,但她也不想摸清男人的心,她自己的都不了解自己。
她拿着不知谁私藏的半袋瓜子,坐在胡诗秀旁边,“快点,我还有点饿,做不完扣钱哦,你说的我都听见,只是当时睡觉不想管你。”
“彭馆长,我也不是强硬的人,谁让你不会做事,还要我这个小辈提点,我不要多,给我一个月工资就行,我走的绝对比谁都快,不然我一天闹三次,还去菜市场门口宣传你们不务正业。”
“到时候麻烦批一个大喇叭的钱,我不愿意为这样的单位付出我一分血汗钱。”
好的怪的,她都说要,江心雪靠在桌子上,吩咐着旁边看戏的男人,“陆野,帮我倒杯水。”
江心雪手上多了陆野亲手端的热茶。
她杏眸好似再说:“看看,陆营长都是我的小弟,你们还要等什么。”
胡诗秀最后恳求的眼神看向彭馆长,所有废纸都黏在一起,根本没法看,江心雪就是再为难人。
彭馆长拨动胡子拉碴,看向远处空洞眼神一直停留在窗外,惹不起的,他一定躲的起。
“看什么看,赶紧好好工作,我现在不是你说的文化馆临时工,而是人民监督者。”
江心雪又怂怂跑在陆野身边小声的说:“胡诗秀她爸好惹吗?如果她爸真的报复,你可以把保护我,我就只有你了。”
陆野还是要背锅,这次正义的复仇,陆野全看在眼里,他也没有阻止,就是因为陆野他这人喜欢背黑锅。
陆野用手指勾在她的鼻尖上,“我觉得你更不好惹。”
江心雪:“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想知道多一点。”
“没事,我看你胆子挺大的。”,陆野等着江心雪求他。
江心雪:“……”,再也不要和陆野说话了。
刚才利落删人脸的江心雪,在陆野身边转然一变成娇软的小姑娘,彭馆长小心翼翼看了几眼,他寻思着,他不用去看川剧变脸了,眼前就有一个。
彭馆长一直是个佛系的人,他处理问题喜欢用最简单最不损害的利益的想法,可只要大喇叭在菜市场喊一次,他们文化馆就成了笑话,可比胡诗秀这个关系户更需要利益权衡。
也是他先莽撞开口提让江心雪离开,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思及小江同志只工作两天就经历单位众人孤立,还有那位身份神秘陆营长。
他咬咬牙:“小江同志,这次是我的失职。”
“所以干嘛?钱能多吗?”,江心雪最烦讲一大堆没用大道理的人,问到钱,又杳无音讯。
这也说明,彭馆长最在意是脸面。
江心雪灵机一动,“馆长,要是让我不满意,我明天也不能工作,立刻拿着喇叭去菜市场喊,我街里喊,到处喊。我这人没钱没工作,发起疯我自己都害怕。”
真正坏人能不能受到惩罚,难说。
可欺负她的人,无论何人,她都要为自己伸向正义,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