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过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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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发男人回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那一匣子珍珠。
他说了什么,哄着她离开了冰冷的地上。
他将珍珠洒在了她身上。
将珍珠里的宝石、还有散落在周围的珍珠,填进了她身体里。
最后,他将目光移向了她的颈间,埋首到她的锁骨上方,说了什么。
他伸手解下了,她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朱夏封闭了自己的五感。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知道自己是无能狂怒。
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才会让浅金色头发的女孩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
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包收拾行李。
她当然不擅长这样的事情!
但是男人心情很好地,跟到了她的房间,“指点”她——什么是必需的,什么是非必需的。
他说一样,女孩就捡一样……
珠宝、项链、首饰、扇子、鞋子、华贵的衣裳,统统都打包好了……
交到了男人的手里。
她就像自己来时那样,两手空空,只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
她从当初住进的二楼最后一间,也就是最靠近三楼的卧室……
搬到了一楼走廊的最里面,最后一间小房间。
男人离开了。
她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环顾着四周空空如也的房间,脸上羞涩的、生动的表情一垮。
她木然地坐着,坐立难安。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看向了门口——
不是棕发男人,只是一个下仆。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简陋的木盒。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听到下仆说的话,她机械地走到了门口,接过了对方手中的木盒。
她将这个没有任何纹路的木盒捧到了房间里,那个小小的单人梳妆台前,在对方的监督下,打开了盒盖。
朱夏看到……
那里面,是当初那个黑发男人,带来的那个雕花梳妆盒里的珍珠和宝石。
怒火烧上心头的同时,朱夏也能感受到……
绝望……几乎已经将坐在简陋的梳妆台前的女孩给淹没。
她或许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她在对方的心中……
在这个基本上只有男人可以做出一番事业的世界上……
真的只是……也只能是……
一个不值钱的玩/物。
她面无表情地,重复昨晚男人对自己做的事,然后敞开腿,让站在门口的下仆目视检查。
朱夏……好希望自己可以给她一个拥抱。
因为语言在这种时候,实在太过于贫瘠而干瘪了。
之后,画面流转得更快了。
或许,在重复的行为中,数年的时光,本就是这样一晃而过。
棕发男人来的时候,终于只会在身边带她一个进舞厅了。
但是……在带她上三楼的时候,他特别喜欢,再带上随便什么人。
他经常是随手点人,点到了哪个少女,就让对方跟上。
朱夏也终于得以确认——
棕发的男人,才是这个庄园,真正意义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