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嫖娼合法化?
四八、嫖娼合法化?
宋翘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她问的是那个那女孩子好不好,还是带着外婆结婚好不好。“很奇怪吧,”吴老太没等她回答,就继续说了,“哪有带着外婆结婚的?年纪这么大了,什么也帮不上,还给你们添麻烦。”宋翘看不懂她的用意,也就笑笑,没有接话。唐弋回开韶了,两人偷着见了一面,宋翘提起这事,唐弋说了一句:“你外婆是不是不想回家?”宋翘留了心。吴老太第二次要出院时,说自己头晕。医生检查了,也没事。这次不只宋翘,大家都看出来了,吴老太不想出院。“妈,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医院床位紧张,咱把床位让给更有需要的病人。”吴冠军劝说。吴冠美已经把行李收拾好,对吴老太说:“妈,我先把东西拿下去。宋发在楼下等,楼下不能停车,你快点。”吴冠丽去搀吴老太,扯着笑脸说:“妈,别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了,起来,咱回家。”吴老太枯皱的脸做不出什么表情,唯有眼中透出深不见底的哀愁,她看看吴冠军,看看吴冠丽,还有提前下楼的吴冠美,她辛苦生养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向着她。宋翘有点不忍心,说:“外婆,要不去我家住吧?”吴冠军和吴冠丽相视一眼,好像才想到有这个选项。“也好,这样大姐照顾起来也方便,不用跑来跑去。”吴冠丽说。吴老太终于安静了。到家后,吴冠美在二楼给吴老太收拾了一个房间。她还需要休养,吃喝基本都送到房间。吴冠美虽然没有笑脸,但照顾很周到,吃的喝的都是专门做的,翻身擦身她也不让宋翘她们动手。吴老太渐渐好起来,脸上偶尔也有笑意了。这天周末,魏东来从杭州回来,吃饭时,吴冠丽提起:“这两天正好回去把房子打扫一下,不能一直住大姐家。”宋发忙客气接话:“没事,不嫌弃住多久都行。”“姐夫都这么说了。再说,妈在这,咱们住这随时能搭把手,”魏东来说着就换了话题,“老院长说给祺祺介绍对象,是他侄子,英国留学回来,做全球贸易的,说是收入很不错。”吴冠丽眼睛一亮,看向魏祺,说:“去看看。”“翘翘姐陪我一起去…
宋翘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她问的是那个那女孩子好不好,还是带着外婆结婚好不好。
“很奇怪吧,”吴老太没等她回答,就继续说了,“哪有带着外婆结婚的?年纪这么大了,什么也帮不上,还给你们添麻烦。”
宋翘看不懂她的用意,也就笑笑,没有接话。
唐弋回开韶了,两人偷着见了一面,宋翘提起这事,唐弋说了一句:“你外婆是不是不想回家?”
宋翘留了心。
吴老太第二次要出院时,说自己头晕。医生检查了,也没事。
这次不只宋翘,大家都看出来了,吴老太不想出院。
“妈,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医院床位紧张,咱把床位让给更有需要的病人。”吴冠军劝说。
吴冠美已经把行李收拾好,对吴老太说:“妈,我先把东西拿下去。宋发在楼下等,楼下不能停车,你快点。”
吴冠丽去搀吴老太,扯着笑脸说:“妈,别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了,起来,咱回家。”
吴老太枯皱的脸做不出什么表情,唯有眼中透出深不见底的哀愁,她看看吴冠军,看看吴冠丽,还有提前下楼的吴冠美,她辛苦生养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向着她。
宋翘有点不忍心,说:“外婆,要不去我家住吧?”
吴冠军和吴冠丽相视一眼,好像才想到有这个选项。
“也好,这样大姐照顾起来也方便,不用跑来跑去。”吴冠丽说。
吴老太终于安静了。
到家后,吴冠美在二楼给吴老太收拾了一个房间。她还需要休养,吃喝基本都送到房间。吴冠美虽然没有笑脸,但照顾很周到,吃的喝的都是专门做的,翻身擦身她也不让宋翘她们动手。吴老太渐渐好起来,脸上偶尔也有笑意了。
这天周末,魏东来从杭州回来,吃饭时,吴冠丽提起:“这两天正好回去把房子打扫一下,不能一直住大姐家。”
宋发忙客气接话:“没事,不嫌弃住多久都行。”
“姐夫都这么说了。再说,妈在这,咱们住这随时能搭把手,”魏东来说着就换了话题,“老院长说给祺祺介绍对象,是他侄子,英国留学回来,做全球贸易的,说是收入很不错。”
吴冠丽眼睛一亮,看向魏祺,说:“去看看。”
“翘翘姐陪我一起去。”魏祺不喜欢相亲,或者说她不喜欢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吴冠丽看了宋翘一眼,她现在还为元明清的事耿耿于怀,在她眼中,在婚恋市场,听话的宋翘比不听话的魏祺有更高的价值,于是说:“翘翘去不合适,元明清会有意见的。”
“翘翘姐不去,我就不去。”魏祺说。
吴冠丽没办法,只好让她两一起去。临出门,又单独拉住魏祺叮嘱:“你自己上点心。”
对方征询了魏祺的意见,约在一家西餐厅。
宋翘不大理解,魏祺明明不喜欢吃西餐。
魏祺向她解释:“吃中餐,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想拉开距离都拉不开。西餐是分餐制,各吃各的,谁也不干扰谁。”
两人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绅士地起身为两人拉开椅子。这人长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不帅也不难看,就是大街上常见的普通人。
他看看宋翘,看看魏祺,见魏祺在他对面落座,便向她自我介绍,眼神偶尔看向宋翘,以示礼貌。
魏东来说过他叫张廊。
他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姓名、家庭、学历和工作,还介绍了自己的恋爱经历,真诚得让魏祺有点不好意思。
魏祺也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到继续攻读社会学博士时,对方接了话:“有学术追求的女性在我看来很有魅力,她们专注、认真,有毅力,是我学习的对象。”
这样真诚的夸奖,让魏祺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她在人际交往中向来喜欢把握主动,很少这样被动。
也许是因为不服输,魏祺又与他见了几次,对他的评价逐步上升。就算是吴冠丽问她,她也会夸他博学、温和,有修养。
这让吴冠丽心花怒放,想尽快把这件事敲定下来。
宋翘偶尔和唐弋见面,这次借着魏祺的幌子,四个人一起打羽毛球。
唐弋和宋翘一组,魏祺和张廊一组。
唐弋羽毛球打得不错,教宋翘的时候尤其卖力,因为他听人说教师常年伏案工作,通常颈椎不好,想让她多活动,尽管宋翘说了她的颈椎没问题。
魏祺羽毛球打得一般,张廊指导的时候极有分寸,不会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打完羽毛球,各自洗澡后,四人又一起吃饭。
唐弋突然开口,说:“洗澡的时候你和我聊的嫖娼合法化,可以问问魏祺,她也许能从社会学的角度给你解答。”
魏祺和宋翘对视一眼,看向张廊。
张廊没料到唐弋会把这事明着说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就恢复了镇定,用探讨的语气说:“我只是觉得,要是嫖娼合法化,强奸案会少很多,也算保护女性的一种方式。”
魏祺深深感慨自己小瞧他,也高看了自己。在完美的伪装面前,她也可能成为被蒙蔽的傻子。
“当女性成为一种商品,只会爆发更极端的犯罪行为,比如逼良为娼,贩卖人口,贩卖器官等等。”魏祺不再留情面,“再说,为什么你觉得嫖娼合法化只会解放男性的性需求?”
“什么意思?”张廊没反应过来。
“要是嫖娼合法化了,男性同样会被投入市场,成为商品。到时候,你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去嫖娼吗?”魏祺盯着他问,眼中闪过痛快的笑意。论讲道理,她还没输过。
张廊脸上挂不住了,就算他表面装得多得体多有修养,骨子里还是自私、狭隘,又龌龊的虚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