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这段时间许明月忙的脚不沾地,精神却好的很,眼睛明亮,满面红光。……
第359章这段时间许明月忙的脚不沾地,精神却好的很,眼睛明亮,满面红光。……
这段时间许明月忙的脚不沾地,精神却好的很,眼睛明亮,满面红光。
生完二宝后,许明月感受最深的,就是精力恢复了,再不像怀孕时那样,动不动就犯困,还一睡就是十个小时以上,睡不醒。
如今她感觉自己精力旺盛,走路大步流星,回到家是也是精神奕奕,伸手一把将二宝抱了起来,在她柔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又过去亲了孟福生一口,才满眼是笑的问他:“辛苦啦!”她逗弄着怀中小婴儿:“二宝在家乖不乖呀?”
许明月回来,孟福生才能有透气的机会,不然一天到晚都要抱着二宝,哪怕是她睡着,都要时刻担心,她会不会睡觉翻身,被子捂住了她的口鼻,或者她随时醒来,发现身边没人,哭着从床上爬着掉下来。
所以一个人在带娃的时候,根本没法好好工作。
也幸亏现在春耕基本都结束了,孟福生这个技术员不需要再跟着去地里指导老百姓种植技术,才有时间在家中带孩子。
但和所有的全职太太在家中带娃时一样,带娃不仅仅是带娃,还有许多隐形的家务劳动要做。
尤其他们是刚搬到水埠公社。
他们在水埠公社的房子是五十五平米,建的时候是作为干部宿舍来用的,房子长方形结构,做了一室一厅,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中间由一堵墙隔开,南北通透。
但许明月家不是只有她和孟福生两个人,还有已经十二岁的阿锦,她得考虑到阿锦偶尔来公社里来住时,她得有个单独的小房间。
所以孟福生日常在家里不光要带娃,还要请泥瓦工来,将原本就不大的卧室,还得隔出一个小单间来,作为阿锦房间。
也幸亏许金虎这人私心比较重,在中间这四个最大最好的房间时,不光面积比别的房间大了十平米,房间宽度也足够宽,不然一个卧室都不好隔开,隔开的房间也放不下太大的床,只能放一张一米的床,留一个小过道和一个隔出来一半的窗户。
要许明月说,这样的小房间,还不如在临河大队的荒山房子里住的舒服,可许明月觉得不行啊,阿锦要她觉得!
刚开始阿锦听说爸爸妈妈要带着妹妹搬到水埠公社住时,她死活要求跟着一起去水埠公社,要跟着许明月一起,和她说道理也说不通,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妈妈,妈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妈妈不在临河,我也不要待在临河!”
从前世,到今生,她和妈妈从没有分开过,在她心里,妈妈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她也要和妈妈待在一起。
许明月好话说尽,都没用,只好和老师请了假,把她一起带到水埠公社。
她也考虑过是不是要把阿锦转到水埠公社来读初中。
水埠公社是有初中的,只是里面现在教的内容都是口号类的东西,学生在学校能学到的知识极少,搞不好里面的老师就要被拉去批斗一番。
这还是之前水埠公社在许金虎的管理下,管的严的原因,饶是如此,学校老师也走了大半,剩下的老师也都战战兢兢,不敢再教书本上的知识,整天教意识形态的东西。
吴城那边倒是有好的初中和高中,只是初高中和水埠公社这边的初中一样,吴城现如今还不平静,许明月更不放心把阿锦一个人放到吴城去读书,所以阿锦现在依然在临河小学。
除了体育课、音乐课这些副课和大家伙儿一起上课外,其它课程都是老师在单独教她。
阿锦来到许明月所在的宿舍,由于刚来时,房子还没隔好,许明月只能临时让木匠送来一张床,晚上孟福生带着二宝住里面,许明月带着阿锦住外面客厅。
许明月再三和她保证,会把房间隔开,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只要她想来,她想她了,随时都能来水埠公社看她。
阿锦和妈妈睡了两个晚上,在妈妈的安抚下,这才确定妈妈不是不要她了,她才心满意足的又回到了临河小学,继续上学。
临河大队茶厂实验炒茶机和建包装厂的这段时间,好几位水电类的专家教授坐镇临河大队,他们在没有事的时候,就待在临河小学里,无奈高年级班只有阿锦一个学生,其他人都还小学没毕业,一对一教学质量和进度本就高,现在阿锦的初中课程都学完了,到了吴城那边,也没有学校适合她,没有老师能教她呢,她想继续学习,就只能待在临河大队。
好在有张医生在。
张医生在许明月夫妻搬到水埠公社后,就带着白杏一起搬到许明月家,和阿锦一起住,将卫生院的宿舍交给了她教导的几个学徒。
几个学徒中有好几个年龄十五六岁的,不说独当一面,但这个年龄,在农村也算是半个劳动力了,有些能干的已经能当一整个劳动力使用,十二个学徒,分成两个宿舍住在一起,她除了睡觉时间,早晚都在卫生院里,也不怕有什么事情。
许明月在荒山的房子,当初建的时候,为了避免今后有太多好奇的客人来家里做客,故意把客厅建的很小,将客厅后面的位置,和许凤台家一样,隔出了一个房间出来,当初是打算作为仓库使用的,但许明月家地下挖了一个大地窖,日常的东西都储存在地窖中,这个房间就零散的放了些被子被褥之类的杂物。
许明月和孟福生不在临河大队的这段时间,张医生便将后面这个小房间收拾出来,现在天热了,也不需要热炕,只需要一张木床,上面铺上凉席,就能睡,窗户上也都是用防蚊网隔好的,她带着白杏住。
白杏现如今大多数时间都是正常的,她仿佛已经忘了她上山下乡到五公山公社深山里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以为自己插队的地方就在临河大队,自己是临河大队的知青,日常也是作为张医生的助手,在认真学医。
她性子天真、单纯、聪慧,又有多年在学校学习的底子,专注起来,学医的速度比前几年跟张医生的学徒要快的多,仿佛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没有人提起她的过去,也没有提起她的那个被送走的孩子,她还年轻,翻过了年才十九岁,身体也恢复的快,不论从神情还是体态,都和没生过孩子的小姑娘差不多。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