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诬赖 - 重生翡翠俏佳人 - 一晌贪欢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62章诬赖

第62章诬赖

房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她起身欲走,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为了引起我的兴趣,如此费心?可惜,招数老了点。上次我是怎么教你的,嗯?勾引男人的手段要有新意,要想有效果,必须要学会创新。比如现在,你能利用自己身上的道具,试着激起我的谷千望吗?”

聂铮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房泷眼中戏谑的意味明显,不断往下移动的目光充满了某种暗示。

聂铮铮半晌才回过味来,耳根通红地扯下旗袍,把刚刚撩起的部分努力抻平。

“不会?”房泷的嗓音透出几分笑意。

而笑意里又透出几分讥诮与嘲弄。

聂铮铮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玩这个,只想早点摆脱他,回到楼下去。

略一思量,她扬起脖子故作妖媚,用尽力气抛了个媚眼,“是像这样吗?”

——恶心不死你!

房泷眯起眼睛,眉梢不自然的上下抖动了几下。

他仿佛看出了聂铮铮故作镇定,嘲弄的意味不减,反而更重了。

聂铮铮就感觉有一缕微风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灌入凉丝丝的风,让她的皮肤却顷刻间炙热起来。

“脸颊这么红,嗯?”房泷轻挑地问,仿佛在用眼神质问: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这就怕了?

聂铮铮气急败坏的按住旗袍,梗着脖子道:“今天早上我好像没有犯错吧,六爷就又想惩罚我了?怎么,您身上的伤才刚好,就迫不及待地要调戏人?调戏我也就罢了,总归我是没有人权的,还是您协议上的妻子,可如果这事让尤管家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您?”

房泷弹出的手指慢慢收了回去。

“哼,算你有点小聪明。不过这点聪明劲,对我起不了多大作用。但看在你今早辛苦的份上,饶过你这回。要上厕所?”他边说,边拿起挂钩上的衬衣往身上套。

聂铮铮夹着腿,用小碎步跺脚,不满地低声嘀咕:“这不是废话么。”

房泷不以为意的勾起嘴角,从镜子里瞄了她的下半身一眼,“如果你的双腿浮肿,就会感觉腿环越来越紧,想知道解决的办法吗?”

“当然想!”但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

聂铮铮不由得撇嘴,心想指不定又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吧。

不料房泷点了点头,说:“办法很简单,多喝点绿茶,多休息就行了。我房泷的媳妇儿,难道必须要一直站着和人说话吗?”

聂铮铮陡然愣住。

等她反应过来,房泷已经走了出去。

聂铮铮心情有点怪怪的,该感谢他的提醒,谢谢他的好心?不过“我房泷的媳妇儿”这句话,让她听起来莫名有些耳热。

算了不管了,眼下让自己舒坦点才是最重要的。

她试着松了下腿环,发现勒得实在太紧,累的满头大汗却几乎连小拇指都伸不进缝隙,只能作罢。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解决了生理需求,快速回到一楼。

不等有人找上来,她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学着房泷平时的样子,倨傲地对女帮佣招手,“去给我泡一杯银针过来。”

女帮佣愣了一下,恭敬地回道:“好的夫人。”

聂铮铮脸上顿时浮现出丝丝笑意,心里好像喝了一罐冰雪碧那么爽。

做女主人确实是不一样哈!

可惜只歇息了一会儿,便出事了。

周青华铁青着脸走过来,附在她耳边说:“花园的玩具屋那儿,有位太太说善云碰碎了她冰阳绿的翡翠耳坠,话里话外指责善云对她无礼,想要他道歉。善云不承认是他的错,你三嫂正在和她理论。”

聂铮铮连忙站起身来,和她并肩往花园走,偏着头问:“事情经过二嫂您看见了吗?”

周青华摇头,“我过去的时候,那对翡翠耳坠已经碎了。虽说善云平时是混了点,但基本是个家里横,一般有外客在的时候,他也懂得分寸,不会随意闹事的。更何况厉云还在,他方才偷偷告诉我说善云的确撞到了那位夫人,但力道很轻,根本不至于把她撞到地上,更别谈还碰摔了耳坠。赔对耳坠本来也没什么,我们房家又不是没钱!但碰瓷碰到一个孩子身上,未免太不把我们房家放在眼里了!”

聂铮铮倒抽一口凉气,肩头沉甸甸的。

作为今天的东道主,这件事她要是处理不好,势必会得罪很多人。但维护房家的利益是首要的,她不能按照一般家庭的处理方式来对待。

她想了想问:“二嫂可知道那位太太的身份和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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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华寒着脸说:“还没来得及去打听,不过瞧着面生。王淑贞和柳合美可能会知道,我这就去把她们请来。”

“好,您把她们请到花园。既然这件事是在花园里发生的,那就在花园里对质,看看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聂铮铮做了几个深呼吸,步伐稳健地来到花园。

花园里,房善云正在面红耳赤地叫嚷:“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跑过来撞到我秋千上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就是这样没错,你们大人都听不懂人话吗?”

房厉云比他年龄小,但在察言观色方面比他老道,发现好几个客人的神色不对,赶紧拽了他一把,“别说了,你再这么大声嚷嚷,哪个会相信你的话?没看那个阿姨还在哭么,委委屈屈的,看着那么可怜呢。”

房善云也不傻,忿恨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低声埋怨:“摔了对耳坠而已,又不是掉了孩子,干嘛哭的这么惨?”

房厉云噗嗤一笑,“你少说几句吧,别人大概是小户人家,损失不起呢。”

“损失不起就别戴这么贵重的耳坠呀,担心磕磕碰碰,那还戴出门做什么,虚荣!”房善云嘴巴恶毒,但认真论起来,也确实是这么个理。

在他们身前,安璐正冷着一张脸问话:“田夫人是吧,您翻来覆只这么一句话,说我儿子推了你。可又不说他为什么推你?老实说,您该不会是想碰瓷吧!”

田婉蓉抹着眼泪抬起头,满脸的愤然,“安姐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敬您一声房三太太,那是看在房六爷的面子上。要不是我丈夫和六爷有生意上的来往,谁愿意到这山里头来参加什么品茶会?我家里虽然不如你们富裕,可往上数三代也是有名有姓的书香门第,我伯父、堂哥那都是政府要员,身份难道不如你们这些商人贵重?哼,来之前我还当房家是多么有底蕴的名门望族,原来只是满身铜臭味的势利小人!”

安璐冷笑勾唇:“我管你伯父、堂哥是什么人,你丈夫是什么人?今天就事论事,单说刚才发生的事,我家善云说他没推你,是你自己从背后过来他没看见,才会撞到你,但力道很轻,根本不至于让你摔倒。而且是女人都知道,耳坠只要戴得牢,不会那么容易掉的。你倒好,不先检查耳坠的配件是不是有问题,就来责骂我儿子?!哪来这么大的脸?”

因为护短,她的脾气难免暴躁了些,但说话一针见血,直切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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