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坦诚“害怕保护不好你”
第46章坦诚“害怕保护不好你”
我选哪个?
我还能选什么?
我总不能选择第二个,亲手杀了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在自己心里称得上是父母的江远鹤,这怎么可能呢?
他又不是机器,他有七情六欲,他们之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温迟栖永远不可能对江远鹤动枪。
他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故作冷静的开口,“你先把枪收了,我听你解释。”
江远鹤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一声,“没事,不用担心,枪不会走火。”
他用另一只手环住温迟栖的腰,张开手指,替他揉了揉昨天被抵着的肚子,语气难得带着几分温度。
“宝宝,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温迟栖正在他手下挣扎的身体瞬间顿住,他的脸上有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对江远鹤久违的称呼,还是因为他的问题,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看起来呆的可以任由人的任何行为,事实也确实如此,温迟栖在思考期间,江远鹤的手从他的肚子摸到他的肚脐、腰以及他滑腻柔软的大腿肉。
江远鹤的呼吸重了几分,昨夜的记忆也扑面而来,温迟栖的身体清瘦,苗条,但大腿和臀部都是有肉的。
张开手去握时,软肉会从指缝中溢出来,用力拍打时,软肉会在眼皮下轻颤,被扇打的烂红、被污染时,软肉看起来又会极其色的美感。
他好像天生有一副为欲.望而生的身体,但偏偏他又长了一张清纯幼态的脸蛋,这就导致了无论温迟栖跟人发生过多少关系,大多数人看见他那张脸,都会一边抚摸,一边询问。
“宝宝,你是第一次吗?”
温迟栖那么害羞,又那么喜欢为他人找想,还那么怕疼,他肯定会点头,轻声说是第一次,但其实他的第一次早没了。
那些男人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会窃喜,但当他们真的上身后,就会发现自己被人骗了,只能憋屈顶着一头绿帽发狠。
温迟栖性格那么单纯,见男人生气,他会呆呆以为是自己不够配合,于是更加的卖力去配合,结果男人见他这幅模样更加的生气……
江远鹤看着温迟栖脸上迷茫的表情,呼吸更加的重,他舔了舔唇,用那只手在温迟栖的腿上,时而揉,时而掐,时而拍打,清脆的声音令温迟栖从回过神来。
他的双眼像是隔了一层薄薄的雾,他和江远鹤对视,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温迟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江远鹤的问题。
年少时,温迟栖曾因为江远鹤的拒绝频繁的去调查原因,也曾无数次尝试跟江远鹤沟通,但江远鹤却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
于是温迟栖出国、回国、再出国,期间还自杀又重新活了一次,现如今兜兜转转已经过了七年,年少时执着的那个理由,到现在看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啪。”
他的大腿又被人狠狠的拍了一掌,像是在催他回答,又像是单纯的拍打,温迟栖吃痛的哼了一声,他蜷缩了下腿,将江远鹤的手从自己腿上弄下去,声音还带着气音。
“不知道,你随便讲吧,但是能不要在摸我的腿了吗?”
我还没有原谅你呢,现在在做什么?占我的便宜吗?
太可恶了!
温迟栖愤怒的蹬了江远鹤一眼,示意他快点讲,江远鹤低低的笑了声,在次用手环住温迟栖的腰,问道:
“宝宝,你还记得在你十三岁那年,有个私生子住进了我们的家吗?”
温迟栖没有经过思考就点了点头,他对自己十三岁的事情可以称得上记忆犹新。
一是因为像江远鹤说的那样,那年江明住进了他们家,二是因为自从他十三岁发生的那件事情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江远鹤以保护之名的监控中。
那年,温迟栖遭遇一场蓄谋以久的绑架,而绑架者则是江明,江父众多私生子中的一个。
由于江远鹤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两人对彼此毫无感情,在一起后也遵循着各玩各的规则,所有在明里暗里的搞出了不少私生子。
但还些私生子通常活不长,因为江远鹤的爷爷以及江远鹤会将他他们掐死在腹中,就算侥幸活下来的也会被江父江母淘汰。
因为江父江母需要的是一个在各方面都称得上奇才,且不会弑主、永远都乖顺听话的孩子,很显然,那些人都是草包,都入不了江父江母的眼。
唯有江明。
江明是江父出差时与一位合作伙伴生下来的,刚开始江父并没有在意这个孩子,甚至都没有想过他会活下来。
但江明不仅活下来,还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十四岁,他拿着一沓合同和亲子鉴定证明去找了江父,十八岁江父带着他住进了江家,那年温迟栖十三岁,江远鹤十九岁。
彼时的江远鹤刚刚接手江氏一年,他又要忙学业,又要忙江氏的事情,又要应付那群难缠的亲戚以及江父江母,每天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到家,每天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又会急匆匆的起床。
而江明在此时的出现,无疑是让江远鹤本就繁忙的生活更加繁忙。
为了预防江明拿温迟栖下手,江远鹤安排温迟栖住进了偏远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但江明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那栋别墅。
于是温迟栖经历他此生第一次绑架,也是第一次住进icu。
对于绑架的细节,遭遇的经历,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后的应激反应,温迟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江远鹤当时拎着一个保险箱,风尘仆仆赶来的身影,以及他在清醒后江远鹤的神情,和江远鹤接下来对他愈发强硬的的保护。
由于温迟栖从小就对江远鹤极其依赖,又加上他曾遭遇过绑架,于是温迟栖放任了江远鹤对他的控制,甚至还会主动的跟江远鹤报备。
但这些顺从到在后来都成了扎进他心口的一把刀——他在上大学时,被江远鹤囚禁、抛弃了三年。
想到过往不愉快的回忆,温迟栖的情绪难免有几分不对,但他不是一个喜欢翻旧帐的人,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算了。
温迟栖稳了稳情绪,平静的回答着江远鹤的问题,“还记得,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了?”
“没死,他当年不仅没死成,还在我父亲的帮助下逃去了国外,开了自己的公司。”
提起父母,江远鹤的情绪并没有任何波动,像是在提一个陌生人,而温迟栖却不太自在的想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