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强迫“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 老公不爱我了怎么办? - 一罐冰可乐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37章强迫“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第37章强迫“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温迟栖的眼睛先是瞬间瞪大,随后又迅速的平淡下来,心疼吗?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心底更多的是平静和无力。

他是被江远鹤养大的,他们两个曾经亲密无间,温迟栖太了解江远鹤了,所以他知道江远鹤明明有机会躲开那颗子弹,但是他却没有躲。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岚笙打中他,故意在他面前受伤,紧接着再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的反应,从而根据他的反应,做出接下来应对他的策略。

江远鹤一向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走一步算百步,好像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好像任何人都在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温迟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窒息,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好像永远都逃离不了面前这个男人。

温迟栖在这混乱的时刻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脱离了江远鹤是他哥哥这一个身份的话,他是一无所有的。

他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阶级差异,如果江远鹤要用对待其他人的方法来对待他的话,他完全没有反抗江远鹤的权利和资本,就连基本的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在江远鹤眼里或许就像一只柔弱的宠物,可以给予他宠爱,也可以将他“弃养”,还可以在“弃养”后又想起宠物的乖顺,在将他抢回去。

反正,他只是个宠物,他怎么想的好像并不重要,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跟江远鹤抗衡,他的起点或许是许多人几辈子都无法到达的终点。

靠学历、靠实力、都不如靠江远鹤轻飘飘的一句话,他可以一句话一句话摧毁人的一生,也可以改变人的一生。

就像温迟栖自己,从衰败的农村在到繁华的京城,他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背靠着江远鹤这颗大树的一颗小草,但小草也是有自尊的,也要保留最基本的体面。

情还不清,但钱可以努力还上。

温迟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对着岚笙说,“今天的事情对不起,这边我会处理的。”

岚笙闻言后顿了顿,他看了江远鹤几秒后应了声,将手中的枪重新递给了温迟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为温迟栖保留了他在江远鹤面前接近于无的自尊心。

他走后,四周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温迟栖看着江远鹤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想耐心的跟他沟通,并将钱还给他,但一开口还是忍不住讥讽道。

“哥哥,你如果不想要自己的胳膊了,可以自己开枪,不要在给别人添麻烦好吗?我没有兴趣在跟你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

江远鹤听完后非倒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他拖着伤残的手来到温迟栖面前,垂下眼睫问,“你心疼我?”

温迟栖:.....

神经!

他向后退了一步,顿时失去跟江远鹤沟通的欲望,他决定把钱转入江远鹤卡里,在短时间内不在跟他有任何联系。

温迟栖转身就要走,但却江远鹤不由分说的用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到身旁,抱入怀里,力道大到温迟栖感觉他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江远鹤凑近将额头贴在温迟栖的额头上,他脸上的冷汗也沾染到温迟栖的额头,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到他的鼻尖,他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栖栖,你要心疼我。”

温迟栖皱了皱眉,他觉得江远鹤又开始犯病了,他被江远鹤囚禁在那所别墅时,江远鹤精神状态就很差。

他像是有多重人格一样,性格转变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情绪也时而平静、时而癫狂。

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他精神方面似乎出了点问题,于是温迟栖提出让他去看病,他疯疯癫癫的拒绝了。

后来温迟栖被谢舟从那所别墅救出来,紧接着又被江远鹤带回去后,江远鹤表面看起来精神状态还算可以。

但经常在深夜时不睡觉,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脸,还会抱着被他弄醒的自己,说一些令人毛孔悚然的胡话。

比如:

“好想把你的腿打断。”

“好想杀了你。”

“好想把你做成标本”等等胡言乱语的话。

温迟栖紧闭着双眼装睡,江远鹤就抱着他在耳边一遍遍说,第二天再装作没事人一样大度的让他出去早点回来。

现在江远鹤的表现跟在别墅里没什么差别,像个......精神状态差到极点的疯子,温迟栖其实并不想用疯子来形容从小养育他的哥哥,但他表现的确实跟疯子并没有什么差别。

你跟疯子讲什么道理呢,他又听不懂。

你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而遇见疯子,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远离。

温迟栖拧着好看的眉,向后退了一步,那双向来漂亮温柔的双眼此刻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没有心疼也没有其他江远鹤想看见的情绪,言行举止都透露着刻意的疏远和冷淡,再次转身的动作更是要从江远鹤身边彻底逃离。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江远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暴虐的情绪在眼底翻滚,他一字一句的说。

“你要走?”

温迟栖没理他,但他刚转过身,后领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攥住,上衣的领口紧勒着纤细的脖颈,熟悉的窒息感和强烈的求生欲令温迟栖不自觉的止住了脚步。

“你…….你疯了吗?”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嗓子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几个字,脖颈上旧日的红痕和新勒出的红痕相互交错,呈现一种脆弱的美感。

“你说、你要走。”

江远鹤拖着另一只伤残的手将温迟栖的肩膀转过来,拽着他的衣领的那只手猛得一松,随后又迅速的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到桌边,单腿分开他的膝盖。

他的眼底爬满了恐怖的红丝,身上的青筋暴涨,肌肉鼓起,鲜血顺着受伤的胳膊向下滴落,干净的地面很快出现一滩血水。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也看不到周围的世界,漆黑的瞳孔直直照射出温迟栖的脸,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失去一只理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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