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宴席上的冲动
第67章宴席上的冲动
“惠王妃,听人好好把话说完,这是最基本的礼数,这个你应该懂吧?”看到夏瑾沫这样,夏若雨干咳了一声,对她批评道。夏若雨从开始吃饭就一直默默假装吃东西,静静听着几人在那里争论,一直没有出声,这会儿也忍不住开始插话了。
当然如果夏瑾沫不是那样无视羽嘉的话,她也会忍下去的,因为她之前和夏瑾沫在赛场闹出的不愉快,引来了不小的风波,弄不好,就会让人误会她是为以前的事针对夏瑾沫的,今天吃饭前,夏廷还为此特别警告了她,所以她今天一直没怎么说话,但夏瑾沫现在的样子实在让人生气。
“能听你们说那么多废话,还能回答你们的话,我觉得我已经够礼貌了。”夏瑾沫睁开眼,坐正身子,抬头看向夏若雨,很认真的说道。
“夏瑾沫你别太过分了,别给脸不要脸,以为谁巴结你一样。”羽珍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生气的对夏瑾沫斥责道。
“给脸,羽珍你自己有没有脸都难说,还给别人脸。”夏瑾沫倒也不怒,只是静静转过脸,看向羽珍不冷不热的回道。
“夏瑾沫!”一直静静坐着的羽诏,也生气了,抬头带着警告的对夏瑾沫叫了一声。
“羽诏二皇子,我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夏瑾沫也毫不给面情的,用同样语气回了他一句。
“这里是皇宫,是我的家,你既然坐在这里,就得尊重这里的主人。”羽诏语气冷而霸道,说的似乎还挺有几分让人无法反驳的道理。
听到他这话,夏瑾沫还真是安静了,抬头淡淡一笑,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拉开凳子就往外走。
“夏瑾沫,你真是够没礼貌的,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羽珍在夏瑾沫经过她身边时,一下站起来拦住了她。
“什么意思。”夏瑾沫眸子一冷,静静的在周围人群上扫了一眼,而寒剑,还有羽诏,顾丰,甚至好几个人也都站了起来,其中就有羽碧峰和夏廷,还有羽嘉和夏若雨,周围还有不少疑惑的眼神,显然今天这闹剧让人很费解。
“就是看不惯你那么不礼貌。”羽珍毫不在乎周围人奇怪的眼神,‘嗖’的一下拔出了剑。
“想动手,就凭你?”夏瑾沫今天实在被惹怒了,本来说什么生日之类的,就是让她反感,这会儿一个个又是指责,又是批评的,也就让她忍了,没想到现在这羽珍还要和她动手。
“试试看。”羽珍二话不说,剑就向夏瑾沫刺了过来,这么出人意料的事,让刚才还疑惑的众人,更加惊讶了,一时间都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他们还愣着,这边却已经开始打了起来,还没让周围人缓过神,羽珍的剑就刺到了夏瑾沫跟前。
看到这一幕,本就生气的夏瑾沫手上拳套立马浮了出来,一下拨开了羽珍的剑,顺势飞出两枚飞镖向羽珍刺了过去。
“竟然用暗器伤人,看来是得好好治治你才行。”坐在羽珍旁边的羽嘉,在飞镖飞到羽珍眼前半尺时,一下伸手抓住,顺手推开羽珍,一掌向夏瑾沫打了过来。
羽诏这一掌用了至少八成功力,以他的修炼,八成功力,就夏瑾沫这点能力,不死也要成活死人,这让她瞬间明白这个宴席是个局,羽珍对她动手也是局,怪不得两兄妹坐的那么近的,原来早就商量好的。
看到羽诏剑气催动下,化成如同火焰一样的掌印一点点靠近,夏瑾沫眸子慢慢变冷,在那个剑气团离她只有两尺远时,突然手抬起,眸子闪过一团紫色火焰,手里一面镜子现出,当然是林辉岩给她的那把神器。
“白雪帮我。”夏瑾沫一下将神器往前推去,现在保命要紧,再也顾不得许多,什么秘密武器能用就用,唤出了白雪,她甚至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能力够不够,支撑白雪回击羽诏,便不顾一切的将自己能用的,没被封印住的斗气都运转了起来。
“小沫。”就在羽诏出手,夏瑾沫准备全力回击时,寒剑冲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几乎是一瞬间,其他人都还没回过神,只有寒剑在夏瑾沫站起来准备离开,就跟着站起来,正要阻止她和羽珍动手时,却没想到羽诏竟然横插一手,这也才让他稍稍愣了一下,却没想到羽诏竟然是要对夏瑾沫下杀手,这才让他比别人先注意到异样,赶紧在夏瑾沫和羽诏推动的剑气对上时,一把将夏瑾沫拉开,护到身后,然后单手回了羽诏一掌。
还是两团气流相撞到一起,羽诏往后退了一大步,而寒剑却保持这原来的姿势没变,不过旁边桌子上的碗筷却被两人对决时,带起的气流冲的掉了不少,让周围围观的人都吓得往旁边让了。
“以后这样的宴席不用再叫我参加。”等带出的气流消散后,寒剑才扭头看着羽碧峰冷冷说了一句,然后拉着夏瑾沫往外走。
“寒剑。”羽诏知道他生气了,叫着想要解释什么,不过却是收到了寒剑一个冰冷的眼神,而以此同时,刚走两步的夏瑾沫却突然一阵眩晕,一下就往地上倒了过去,还好寒剑拉着她,距离近,而且他眼快,在她晕倒那一刻,一把抱住了她。
“我们的友情尽了。”寒剑抱着夏瑾沫,看着羽诏冷冷说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顾丰……”在寒剑走后,羽诏又看向顾丰,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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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和寒剑说。”顾丰也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对着顾朴道:“哥,我们走。”
“嗯。”顾朴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羽碧峰拱手道:“多谢羽国皇上盛宴款待,我们先行告诉,下次有空定会再来重重谢过。”
比起顾朴的客套,顾丰倒只是拱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顾朴就急匆匆往外跑了去。
这本该开心的宴会,就在几人莫名其妙的争斗中不欢而散了,有些人甚至都没明白为什么,只是闹成了这样,谁也没了心思继续喝酒吃饭了,便也只得各自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在人走的差不多后,羽碧峰才生气的对羽诏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