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不舍终究是不舍

第420章不舍终究是不舍

“就像海神和灵界，他们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但是他们的出生率却非常低。一旦高了，人、妖、魔，还会有立足之地吗?”

“这便是天道，是万物守恒的法则。”

赵凌抬眸：“存在即合理，他们明明都存在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消灭了他们?”

赵凌可以理解他们干预魔界的战争，可以理解他灭了海神，因为他们都犯错了，他们打破了三界存在的规律。

可是玉儿呢？她那么善良，她又做错了什么？她都心甘情愿以己之躯封印海神挽救苍生了。难道她不应该被怜悯么？

为什么，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天下大义的他们，非要将她赶尽杀绝？

老天帝知道他还在气头上，跟他说不通，派人带他去了凌霄殿。

如今的天界，赵凌先前根本没有细看，早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按照他之前交代过的样子，天界俨然变成了第二个灵界。

除了没有七彩悬光环绕，灵界的宫殿、灵界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甚至蝴蝶，甚至每一步天梯，都被照搬到了天庭里。

老天帝以为他曾经的宏图建造好了，让他看着，或许会心情好一些，所以派人带他去看。

却没想到，他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了。

每一处景似乎都在提醒着他，是他害死了玉儿以及玉儿的朋友广陵君。

他不敢面对这里的一切，想要走出去。

他去了灵界，那里已经成了废墟，从前的光景也不在了，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又去了魔界，那里人烟稀少，再也不似从前了。

就连天玄学院，也终究是容不下他了。

那是一个魔与神纠结的地方，那里的所有人都恨他，从此再也没有一个魔被渡成神。

或许是源于他们内心的抗拒，又或许是源自力量的平衡。

谁知道呢？

赵凌无处可去，最终还是回到了天庭中。

他将自己封闭在凌霄殿的后殿里。

他手执玉笔，在醉酒后尝试去画玉儿的样子，却发现他根本回忆不出一个清晰的样子。

他笔下诞生的每一副，他都不满意，觉得画里的形态不如玉儿的万分之一。

他画了千个日夜，一千副图，然后又当成废帛扔掉了一千副，始终还是没寻得一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