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第一百四十四章 - 我靠红包群在末世称霸 - 木木无言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44章第一百四十四章

第144章第一百四十四章

144.

研究所,实验室内。

龙泽半倚在解剖台边,抱臂看着跟自己个头相差无几的九婴,以及他身后那个瘦弱纤细的少年封白,擡了擡眼镜。

“九婴,你确定是认真的?”

九婴笑:“当然。”

龙泽的目光转向封白,大刺刺地打量着他,道:“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中他哪点,你手底下那些人,哪个不比他合你胃口。”

“谁让他特别有趣点。”

“行了龙泽,给他吧,这些天,他已经充分给出想成为我们一员的诚意,我们何必把那条线卡的那么死。况且,我手底下也很久没进新人了。”

“所以他是选定你了?”

“不然呢?我的人,不选我选谁,是吧小羊羔?”九婴揽过封白戏谑道。

封白没给半个回应,只是沉默地低垂着眼,仿佛他们讨论的人并不是他,注视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既然九婴已经打定主意要招收封白,龙泽自知再劝也没意思,很干脆地把虫茧丢给他:“让他回去吃。”

“走的时候,把脚印拖干净。”

龙泽说着背过身,继续自己的事,一副送客的态度。九婴拿到了虫茧,也不再过多停留,揽过不怎么甘愿被他搭着肩的封白,直接进了传送门。

与此同时,原本洁净到足以反光的地面被两双大小不一的鞋踩脏的位置豁然出现一大团黑色云团,云团捏出手帕的形状,卖力地擦着地板。

……

九婴得了虫茧,很爽快地给了封白。封白感受着那轻飘飘的重量时还有些难以置信,古怪地看了九婴一眼,似乎不敢相信九婴会这么轻易把东西给他。

九婴看出他的怀疑,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叹气:“难道在小羊羔你心里,我就一点信誉都没有吗?就算我骗过别人,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当初在z基地,你让我救你哥我就救了,你让我放过你哥我也放了,现在你让我帮你入教,我也立刻从龙泽那儿拿到了吞噬虫蛊。我对你赤诚一片,可你却……小羊羔,怎么办,我伤心了。”

九婴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填满了难过,巴巴地看着封白,一副封白犯了天大的错的表情。

封白冷淡地看着他作戏,听着他委屈的控诉,终是忍不住地冷笑出声:“九婴,别说的我在白嫖你对我的顺从,不论是救我哥还是放我哥走,我都付出了应付的代价,而让我入教,不也是正中你的下怀吗?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交易的,我并不欠你。”

九婴依旧委屈地望着封白,见封白是真的对这样的他无感,只能无奈地恢复原来的轻佻,笑眯眯地说:“我们之间存在交易不假,可是小羊羔,你扪心自问,我对你真的不好吗?”

“好,是基于我还有利用价值。九婴,你究竟是怎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在我面前故作深情。东西我拿走了,直接吞服是吧?等我觉醒了异能,我再来找你。”

封白走的极其果断,头都没回一下,九婴定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半晌后笑得更加开怀。

“小羊羔,你可是越来越有趣了,看来以后回总舵不会无聊了。希望你能坚持住吧,我期待着你爬上那个位置。”

“平起平坐……这样玩起来应该会更有趣吧。”

……

封白拿着虫茧回了宿舍。

他不想在他跟哥哥的房子里留下半点有关黑色王朝的气息。

宿舍没有灯。

现在是周末,学校不提供电,封白只能摸黑进屋。但他刚开门进去,准备关门之际,一道黑影陡然从后方袭来,一把按在门上。

门短促地发出一声巨响。

封白的心随之巨颤了颤,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虫茧,定了定神,开口:“你是什么人,如果是来偷东西,偷完赶紧走,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对方答非所问,但封白认出了他的声音,诧异地转过身:“万俟昀?”

万俟昀比封白高了一个头,即便是摸黑,封白也习惯性地仰起头看他。不比封白偏夜盲在黑暗中只能抓瞎,万俟昀只需适应一会儿就能重新看清。

看着封白那巴掌点大的脸仰着“看”他,却又因为无法确定他的位置,双眼呈现着难得的迷茫,万俟昀的心跳莫名加快,有种难言的冲动在体内乱撞,在催促着他做点什么。

可他到底没有遵循内心的声音,选择了克制。

“你没回去?”

“嗯,你旷了好几天课,老师让我找你问问原因。”

“哦,家里有点事。”封白敷衍地回了一句,看了眼依旧挡在身前的万俟昀,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能让开了吗?”

万俟昀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皱了皱眉:“封白,你——”

“万俟昀,我们只是室友。”封白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万俟昀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心头顿时一阵怒意翻腾,忿忿捶了下门板。封白被带动着震了震,呼吸微微一滞。

看着封白依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万俟昀只觉心口一阵难言的窒闷,可他终究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不甘地让开。

封白摸黑着上了自己的床铺,万俟昀倚在门边,晦涩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封白身上。

封白对他那古怪又专注的视线自然有所察觉,但也没放在心上,摊开手心,封白犹豫片刻,还是干脆地将虫茧塞进了嘴里。

虫茧入口即化,一溜烟儿地就钻进了他的腹腔,旋即,一阵猛烈难耐的灼痛感自小腹传来,封白本想咬牙忍住,却低估了这股疼痛的剧烈和时长,终是难以自已地在床上打起滚来,疼得直喘粗气,无声嘶鸣。

他的变化一直关注着他的万俟昀自然一清二楚,很想过去询问,耳边却又响起方才封白说的那句极其疏离的话,半伸出去的手艰涩地收了回来。

这阵疼足足维持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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