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第146章“那是。”楚潇潇得意地挑眉,和杜雨珊一起往酒店里面走。
刚上了二楼,就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杜雨珊面前,礼貌地颔首,他是冷承泽的助理,“杜小姐,这边请。”
“好。”杜雨珊拉着楚潇潇跟着助理走向边上临窗的位置。
看着两个丫头走过来,冷承泽放下手里的报纸起身,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
“叔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早知道我们就提前些过来。”杜雨珊有些抱歉地对冷承泽说。
“没有的事,是我提前到了。”冷承泽笑着,眸光扫过楚潇潇的脸,停留了几秒,客气地招呼,“雨珊,还有这位小丫头,你们请坐。”
“谢谢叔叔。”杜雨珊乖巧地道谢,然后拉着楚潇潇介绍,“叔叔,这位是我的好姐妹楚潇潇。”
“叔叔好。”楚潇潇赶紧跟冷承泽问好。
冷承泽微笑着点头,看向楚潇潇的脸时停住,“丫头,你不介意我叫你潇潇吧?”
“不介意。”夏小玖笑着摇摇头,见到真人,她才终于想起冷承泽这个人来。
心里想,确实是个老帅哥,也确实是个好人。
只是,她仅仅和他一面之缘而已,为何非得请她吃饭?心里疑惑着,助理已经拉开椅子,楚潇潇和杜雨珊落座。
“雨珊,潇潇。”冷承泽自我介绍,“我叫冷承泽,看你们两个年纪不大,你们的父母也应该比我年轻,如果不嫌弃,我觉得你们还是叫我伯伯比较适合。”
“是,冷伯伯。”杜雨珊爽快地立即叫了一声。
楚潇潇,捋开额际的发丝,感觉冷承泽的目光总是停留在她脸上,她牵唇对着他笑笑,她不懂,为何冷承泽看她的目光带着丝丝深意。
别不是她长得像他什么故人,或者是初恋情人什么的那就有点狗血了。
“雨珊,潇潇,你们喜欢吃什么,自己点菜,别客气。”冷承泽将菜单递过来。
“好。”杜雨珊倒是爽快,接过菜单,点了两个她和楚潇潇喜欢吃的,将菜单还给了冷承泽。
冷承泽又加了几个菜,然后三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待上菜。
这个临窗又临街的位置。两边是四季常青的绿植盆栽,中间是巨大的落地窗,街上人来人往的情景一目了然。
杜雨珊和冷承泽比较熟悉一些,聊起来便像个话唠。楚潇潇支着下巴,看着窗外。
这张脸太像他的一位故人了,几乎是和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会是她吗?
心里一阵紧缩,冷承泽几乎就要控制不住问楚潇潇她的母亲是谁,可最终,到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这个年纪的人了,越发沉稳内敛,没有二三十岁小伙子的冲动。
杜雨珊也察觉到冷承泽的异样,和楚潇潇对望了一眼,她抓紧了她的手,心里不禁有些警惕。
虽然,她觉得冷承泽是好人,可是,坏人脸上也不会刻字,他这么盯着楚潇潇的脸失神,让人不免猜想他存了什么坏心思。
“冷伯伯,你以前认识我吗?”楚潇潇拍拍杜雨珊的手,迂回地问道,也算是提醒冷承泽:他这样老盯着她看,让她不自在了。
冷承泽察觉自己失态,有些抱歉地笑道,“不好意,冷伯伯失态了。潇潇,你的样子我想起了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位故人……”
果真有点狗血。
她竟然长得像他的故人。
故人的含义可深刻了。看冷承泽看着她这么失态,楚潇潇忍不住想,这位故人该不会真是他初恋情人什么的吧?
想必这位故人在对他来说很重要,那么今天请她吃饭便能解释通了。因为她和他的故人长得像,他猜测她和他故人有渊源,想通过她了解某些情况。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真是有点荣幸。”楚潇潇了解地点头,随即问道,“不知冷伯伯的这位故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冷承泽眸光微敛,楚潇潇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太像他那位故人了,他看着她的脸,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年前,瞬时眸光悠远缥缈,“她叫苏慧,我找了她很多年,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哪里,在做什么……”
苏慧?
楚潇潇微微拧眉,努力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然而,她根本就不认识这号人。
“小玖,你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问完这句话,冷承泽又觉得自己有点荒唐。世间长得像的人太多了,他竟然会觉得楚潇潇和他的那位故人是母女。遂苦笑道,“算了,冷伯伯今天有点糊涂了,我们吃菜。”
刚好,菜上来了,他给杜雨珊和楚潇潇碗里夹了牛排,招呼她们吃菜。自己拿着筷子,却不怎么吃,眉头紧锁着,心事重重。
“冷伯伯,我不认识苏慧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苏慧这个名字,不好意思。”楚潇潇看出了冷承泽心里的伤痛纠结,她有些不忍说出实情。
“没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就随口问问。”冷承泽笑了笑,快速从痛苦的纠结中出来,热情地招呼杜雨珊和楚潇潇两人吃饭。
随口问问,还能那么痛苦又纠结?
分明是深情所致。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感觉眼前的人很眼熟呢?
楚潇潇一边吃菜,一边偷偷审视冷承泽,她这是受他感染了?特别是那鼻子,眼睛,脸型,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街对面的边上,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从楚潇潇刚到没几分钟,这车就到了。
没错,车里面戴着墨镜,穿着黑色立领羊绒大衣的冷酷男人正是江妄。他在这里看着二楼好一会儿了。
他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靠窗的楚潇潇的侧脸,杜雨珊坐靠里面他看不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落地窗里冷承泽的背影,就希望他掉头看窗外,他能看清楚他的脸。
只可惜,他待了这么久,总也不见他看窗外。
江妄的心里就像有好几只猫爪子在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