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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番外

第124章番外

“我当然不可能来啊。”

“您闹也没用谁让贵校毕业典礼就在青年企业家表彰大会前一天啊,行程冲突,我和饶听南不可能翘了那个会来陪您对不对?”

蔡世宜假惺惺地擦着眼泪对着电话另一头夹着嗓子哭“嘤嘤嘤,左止元你好狠的心你最好的闺蜜的毕业典礼你都鸽当初谁向天发誓一定不会缺席的?”

“那必然不是我,我心里只有荣誉没有闺蜜。”

“呜呜呜,你冷酷你无情!”

“你无理取闹。”左止元顺口接梗一低头,看见饶听南促狭的望着自己,只能无奈笑笑,耸耸肩。┆┆

“好吧好吧,”蔡世宜叹口气嘟囔着,“来不了就算了,但你得补偿我。”

“好呀想要什么?”左止元干脆窜上床,枕在饶听南大腿上懒懒地问。

“我的毕业旅行你得陪我当导游。”

“你要来大陆这边吗?”

“嗯哼”蔡世宜哼唧一声“那个表彰大会不是在京都吗那就从京都开始吧。”

“行那就这么定了嗯,对了,毕业快乐。”左止元笑笑,自然是满口答应。

挂掉电话后她将手机丢到一边,抱住了饶听南的腰,鼻子在她小腹处蹭啊蹭。

“打住,”饶听南感受着腹部的热意,无奈地将这人毛绒绒的脑袋推开了些,“我还在看文件呢,你等我批完这一份陪你。”

“不,”左止元声音又软又懒,还带着几分委屈,又抵着饶听南的手将脑袋挤了回去,“栗子躺得,我躺不得?”

哦对了,栗子是她们新养的狗子,王婶儿那只大黄狗生了一窝,颜色群英荟萃,黄的白的花的黑的都有,她们抱了一只最不怕生的小黑狗崽儿,带回了家。

唔,其实也有几分在颜色上和龙井凑一对的意思。

栗子的大名,其实叫烤栗子,而栗子的全名还要更长,叫烤糊的栗子。

盖因为,取名废饶听南端详着这只黑得很不均匀的小黑狗崽儿,沉吟五秒,取出了这“绝世美名”,得了左止元一个白眼的同时,被狗子开心地舔着手。

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栗子是狗,能一样吗?”饶听南无奈地加快了批阅文件的速度。

“狗狗就能得到饶总的宠爱吗?”左止元翻了个身,歪着脑袋看她,随后咧着嘴笑起来,“汪汪,汪呜儿汪!”

饶听南手一顿,沉默地看着腿上的大狗狗。

左止元学着狗狗的模样,舌头往外吐了一点,喘着气,期待地看着饶听南。

“左助总能给我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饶听南咬牙切齿地将文件一丢,顺手抽了她一奶巴,随后拉着人躺下,滚在一起。

“嘤。”左止元被打得脸红,四肢却又宛若八爪鱼一般缠上了她,凑上去吻她的唇。

两人深情拥吻,心中也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都是老妻老妻了,却依然还会因为触碰和亲吻心跳加速。

良久,唇分。

左止元舔去唇角的晶莹,低笑着发出邀请,“饶总,去浴室吗?”

饶听南脸红扑扑的,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白天帮助理干活,晚上还要被助理干,我这是过得什么日子?”

“这不是神仙日子吗?反正累的是我,”左止元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嘴中还低声抱怨着,“也不知道是哪个,次次嚷嚷着要反攻,结果一结束手都擡不起来了,还反攻,我要你练体能吧你也不练。”

“我……我体力其实还不错,”饶听南胳膊缠上了她的脖颈,欲哭无泪,“明明半马也是能跑下来的。”

主要是左止元,委实不是人。

两人倒也没有在浴室里胡闹,左止元在定制的超大浴缸中放好热水,温柔地将饶听南放好,撒上一堆花瓣精油后,自己坐进去,将人拉到自己怀中靠着,手指搭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饶听南最近实在是累了,她靠在左止元怀中,眯起眼睛打盹儿。

在敲掉褚凡君这个毒瘤后,他手底下那群也有分裂分公司野心的下属们都收起了自己的尖牙转入地下,饶听南一边与这股潜藏的不安稳因素斗争,一边努力拉拢李春蝉之流的保守派,总算在两年后的今天,分公司和总部开始了正式对接和“合并”,也正式宣告着,分公司能与总部并驾齐驱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左氏成功解决了上一辈遗留的内耗问题,原本就庞大的体量更上一层楼,原本多元化的国内资本斗争局面隐约有向一超多强发展的趋势。而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左修才比谁都懂,最近低调得不得了,甚至连总部那边的琐事都不怎么插手。

左董当了甩手掌柜,琐事总得有人干,于是裴良夜回了京都,做了个执行总裁——不过饶听南怀疑她只是想和江法道贴贴。

而另一边,在收编分公司这场硬仗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饶听南,被左修才运作一番后丢进了董事会,成了左氏最年轻的董事,也让各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左修才是准备把左氏交给饶听南吗?

当事人没透露一星半点,记者就只能主动堵人。他们逮不住左修才,就将目标对准了饶听南,可现在正是分公司与总部对接的要紧关头,饶听南天天两头跑两头开会,连和女朋友亲亲贴贴的时间都得努力挤,哪里有时间接受采访?

“总算要忙完这一阵了,”饶听南眯起眼睛,靠在左止元肩膀上,将身子全部没入热水中放松着肌肉,嘴里嘟囔着,“干完这一票,我一定要休个年假。”

“出去旅游吗?”左止元轻笑着。

“不,旅游好累,我要在家睡大觉,”饶听南惫懒劲儿又上来了,“睡它个十天八天,睡它个昏天黑地。”

“……饶总,睡觉大概是不可能,您是不是忘了良夜姐她们的婚礼?”左止元无奈擡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们说是还在敲时间,其实就等我们了。”

“啊,差点忘了这一茬,”饶听南一拍脑袋,唇间瞬时带上了些笑意,扭头看左止元,“宝贝,我们是不是也抽个时间,把婚结了?”

左止元:“……”

“饶听南,你刚才是在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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